蔺源一脸倔强:“容不得你停止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没想到,五年了,蔺源,你还是这么没长进。”
“随你怎么说。”蔺源一看就是誓不罢休。
“给她灌了安眠药,后面随你怎么处理,我不插手。”叶璨逆着光站在门口,“蔺源,好自为之。”
卸去了全身力气一般,蔺源软掉了骨头靠在门扇上。
周围的人把头低得更加低了,没人敢触霉头,五年来,叶璨都是蔺家的禁忌,不能出现任何人提及叶璨。
玄天终究是心腹,“蔺夫...”
蔺源不善的望过去,危险的微眯了眼,剑眉的凌厉压住了潋滟桃花眼,只剩下了冷漠和锐利。
玄天颤抖了一瞬,稳定下来继续问:“要送医院吗?”
蔺源默不作声,一群人拿不定主意,这也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
“送。”
言简意赅的一个字,将濒死的蔺母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蔺源低垂着眼睫,心中的郁气久久未散,叶璨,那不可抑制的怒意终究没吞噬你的理智。
陈仪信佛,叶璨从小被教导保持善念,蔺源很清楚在这痛苦中挣扎的不止自己。
叶璨摇下车窗,讨厌这种掠夺氧气的血腥味,闭着眼睛休寐:“陈幸,叶决在哪?”
主驾驶开车的陈幸,稍作思考了会,说:“他的居所不太固定。”
“说清楚。”
陈幸偷偷瞥向叶璨,越来越有陈迦亦的模样了,神奇的血缘关系总会塑造成相似的性格。
关键时候绝不拖泥带水,话语冷淡不失礼貌却暗含不满。
“叶决目前是生活在明珠市的,但是他隔几个月会飞向同一个地方,在明珠市换着不同的公寓住,偶尔还会住酒店或者公司顶楼。”
叶璨敏锐的问:“飞的是什么地方?会不会是公司出差?”
“不是出差,飞的是纽约,每次去都是一个人,没有公务人员。”
微凉的秋风不但没吹醒了迷蒙的头脑,渐渐的额头有些发烫,陷入了更加晕的境地。
“我睡一觉,陈幸,送我先回去休息。”
陈幸应声,单纯以为叶璨是累了,毕竟倒时差都没适应过来,就解决了这档子事。
抵达国际大酒店之时,叶璨昏昏沉沉的脑袋让眼前发晕,脸颊微红。
纵使再不注意,陈幸都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伸手一碰,触觉上的热感传入指尖的神经,发烧了,很烫。
陈幸低声说:“叶璨,你发烧了。”
情急之下,陈幸没有顾忌称呼和行为,虽然叶璨早就让她不要生疏称呼了,却直到今日才改过来。
“先上去,不去医院。”
叶璨心里暗想,不适合待在明珠市,一回来就感冒,伦敦阴湿的天气都没让她感冒。
“你说,是不是时运不好,一回来就又耽误事情了。”
看着脊背挺的很直,姿态依旧高傲的叶璨,陈幸笑了笑:“你应该要有底气,怎么还迷信上了?”
气氛转而变得缓和,叶璨抚着额,叹气说:“不得不说,很晦气,可能是那对母女晦气。”
陈幸说:“那医院那边你也别去奚落她们了,免得沾染一身病气。”
“你倒是越来越对我胃口了,也没有了之前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冷气。”
“跟着你,比在陈家好,那边比这里恐怖多了。”
叶璨莞尔:“陈迦亦知道他的手下,被我挖过来了吗?”
刚好走至酒店订好的房间楼层,西装挺直的穿在身上,两鬓斑白和皮肤松弛的一看就是上了年纪。
“秦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