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但是这剩下的两个人并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或许在你们遇到很多事情之后,他才可能会出现。”毛笔不紧不慢的跟我说着,我气得很想去捏他一下。
他们明明知道怎么去寻找那些人,怎么去寻找配饰,但是总是爱跟我们捉迷藏,把这些线索给放到后面,到特殊的时期才告诉我们。
“我有一个疑问,珠子是六件配饰之一,那么你是不是也是六件配饰之一?有可能你是六件配饰之一,那六个配饰就全部找齐了,我们就不用再去寻找其他的了。”我继续的对着毛笔说道。
但是他否认了他并不是六件配饰之一,他只是李白的一件配饰,而并不是杨贵妃的配饰,而最后一件配饰的话是比较容易找到的,但是他也没有告诉我该如何去寻找。
毛笔和珠子一直都在打掩护,不想让我知道最后一样东西,都告诉我最后一样东西是比较容易找到的,所以需要在特殊的场合需要在特殊的时机才能够遇见那个配饰。
“你说你们那么有能耐,为什么不自己去找来直接封印了不就好了嘛,找我们去做那么多的事情,还要经历那么多的磨难……”我开始一直都在那唠叨着,对着毛笔和珠子。
心里面的那些怨气全都朝着他们两个说了去,还一直都帮四哥擦着汗水,可能是刚刚喝了刘甜甜的血,现在有一些无力,所以才会出那么多的汗。
看着四哥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后我回到了客厅,坐在客厅里面想就沙发睡一下,他们这么多人住在上面,那么多房间那么多床,就没有给我一个房间,给我一个床,非让我去住员工宿舍。
员工宿舍还不如这客厅里面的沙发舒服呢,这沙发柔软,睡着还特别的舒服,全是美梦。
只是我才刚刚睡着,那个梦又再次出现了,只是这次和平日里不太一样,平日里我只是看见了那个花蕾,然后一直接近一直接近,想要看到她的盛开,她却始终没有盛开。
而这次我闻到了香味,特别香的味道,就是牡丹花的味道。以前我就很喜欢送刘甜甜牡丹花,因为我觉得牡丹花是一种特别美丽的花朵。
但是为什么我会在梦里闻到香味,能闻到这牡丹花的香味?我看着这一个花蕾,长得也不像是牡丹花呀。
我继续往前探着,也就是在花要盛开的那一句,我醒了过来,每次都是到这里就醒了,而且梦也是每次都只做着一个梦。
我睁开眼睛,一个特别冷艳的脸在我的眼前浮现。我赶紧往后退了一下,坐了起来是冷生看着我。
“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样的梦啊?我看你特别的紧张,做梦的时候也一直都在……”冷生问着我。
我用手指了一下,示意她过去坐着,她也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上,看着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跟他讲我的这个梦。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做了一个梦,而这个梦的话,就从我去你那之后就经常做起,每天晚上都会做同样的梦,夜复一夜的。”我坐着一双手撑在膝盖上,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鼻子,对着冷生说的。
“你或许可以跟我说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梦,我可以给你大概的去了解一下,但是如果是春梦,你就没必要跟我说了!”冷生冷冷的话说着。
在我眼里他就是一本正经的开着玩笑,听上去却又是这么的有道理。“我就是在梦里梦见了一朵花,开始的时候他是没有花蕾的,但是之后又花了慢慢的绽放,在它要盛开的那一季我就醒过来了,每次都看不到里面的内容,但是这次的话与之前不同,我居然闻到了香味。”我对着冷生说的。
冷生坐得更加的直了,她可能是对这个事情比较好奇吧,也不知道好奇的是我梦里面的香味,还是好奇的是那一朵花。
“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说做梦能闻到香味了,你能够给我描述一下那个香味到底是什么样的味道吗?”冷生跟我说着,的确平时做梦很少会闻到里面的味道,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味道,但这次我倒是清晰的闻出来了,还判断出来了。
“我也感觉特别的喜欢,平时做梦是不会有这样的状况的,我还能够清晰的闻出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味道,那个就是牡丹花的味道。”我特别确定的跟冷生说着。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确定一件东西过,如果之前不是经常送刘甜甜牡丹花,我也不会对它的味道那么多熟悉。
忽然之间我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事儿,之前在杨贵妃的宫殿,在他的那个宴席上的时候,他跳舞的时候也伴随着香味儿,那个香味好像也是牡丹花的香味。
“嗯,你这个梦倒是挺有趣的,我想他跟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应该是息息相关的。”冷生不说,我好像也察觉到了。
我的这个梦应该是说第六件配饰的,第六件配饰应该跟这个香味有关,跟牡丹花的香味有关,我实在想不起来杨贵妃的穿着上面的什么配置跟这个香味有关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总觉得第六件配饰应该跟这个牡丹花的香味是有关的,但是我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想之后慢慢都会知道的吧!”我回着冷生。
“你是不是在村庄的时候看见了些什么东西?”我们还聊着这个话题,人生忽然之间把话题转到了她的村庄的事情。让我有一点措手不及。
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回答是,还是不是,我如果告诉她,我看见了他杀了那么多的人,他会不会也将我灭口?矛盾一下子起来了,我不知道什么样的回答对于他而言才是好的。
我总觉得他不想让这个秘密被别人知道。“什么东西啊?你在说什么?”我装疯卖傻的对着冷生说着。
但是他却忽然之间变脸了,他的眼睛变成了他之前杀人的那个状态,血红血红的,就像两个虫子占着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