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特别的着急是你们自己也看得见,他现在尸斑这么多,到时候他的魂魄都不认自己的肉体了,该怎么醒过来?”我特别着急的看着刘甜甜跟她说着。
我和他好像很久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彼此关心着对方。好像他对我的关心会更加的多,因为最近我遇见的事情总是在我的认知范围以外的。
“我知道,但是你现在干着急也没有什么用啊。我们现在所需要做的事情是尽量的延迟,他身上尸斑的速度,然后再去寻找他的那一缕魂魄。”刘甜甜一直静下心的跟我说着。他不急不躁的,看上去就像是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人。
而他经历的那些,我却没有在她的身边陪着她,这是我们两个不同的地方吧,我一直都处于人类的温室当中,而他却一直都在经历着那种奇异的事情。
我才刚刚接触这些奇异的东西,他就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一直陪着我去经历,一直帮着我去战胜。
“既然你这么说了,你肯定有办法去延迟这些尸斑的蔓延!”我一脸的崇拜的看着刘甜甜,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他是那种如果自己没有想法自己做不了,他是不会将这种情况给说出来的,既然他都已经说出来了,一定是有办法的。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有办法能让他减缓一些没有现在那么多,不过这种办法只是治标不治本,咱们还是得去找他的那一缕魂魄,不然的话就算以后他的肉体还承认,但是他的另外的魂魄都不会承认,只会等着魂飞魄散。”刘甜甜说着。
现在对于我而言,能够救他能够延迟都是一种好的事情,而不是坐在这里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干等着。
“不管怎么样,能够有一点点的帮助,都是好的!”我看着刘甜甜,眼睛里面充满了希望。
他走了上去,一把刀割在了手上,随后血从他的身体里面滴了出来,他将自己的鲜血滴在了四哥的嘴里面。他一刀下去一点都没有痛苦的表情,没有感觉到她会有疼痛。
我见状就赶紧去拿了一个医药箱过来,等会给他包扎一下,我知道肯定是他的鲜血能够使这个尸斑延迟,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鲜血有这样的作用。
“你疼吗?”刘甜甜坐着我给他包扎着,虽然说技术不是特别的好,至少可以让他的心血不用在流淌。其实我是想要问他,他的血为什么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但是没有问出口,只是在陪着她。
“你觉得呢?”刘甜甜踢了我一脚,笑容在她的脸上再次的浮现。在我看来他就是在假装笑,其实还是会疼痛的,只是一直在我面前逞强告诉我,他并不疼痛。
不过我肯定是不会拆穿的,一只手扶在他的头上摸着她,我只想让她能感觉到我手心传给她的温暖。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居然没有拒绝我,还是笑着的。
“有时候你做事情不要太过于鲁莽,我希望以后你可以一直都是做事小心翼翼的,要以自己的生命为主,不要太冲动了。”刘甜甜忽然之间特别正经的对我说着。
“你怎么忽然之间说起了这个?我做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向都是挺冷静的,不是特别的冲动,你也知道我贪生怕死,对于自己的性命肯定是特别珍重的。”我自己点评着自己,也给他一个交代,想让她安心。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之间问出这样的问题,但是我觉得这样的回答对于她而言也许是比较好的,至少能够给他一个安心,让他不要那么多的胡思乱想。
“好啦,我都出血了,我得去休息一下了,你照顾你四哥吧!”刘甜甜站了起来,将凳子踢到了一边就走出去了。
其实我对于刘甜甜身上的很多的东西都是觉得特别的好奇,也觉得他就是一个谜一样的存在。跟她一起恋爱了这么久,都对他一点都不了解,而且她还能将自己每次做的事情都能够隐藏起来,不让我自己发现。
我坐着看着四哥慢慢的皮肤都恢复如常,但是刘甜甜也说过了,这次是治标不治本,他可能之后也会继续的恶化。
之前在杨宇家的时候,她的爷爷虽然去世了,但是我们都没有见到他的魂魄,也不知道他的魂魄去了哪里,只剩下一个已经仙逝的肉体。
他的爷爷我们是已经救不回来了,但是四哥还是能够救得回来的,我现在想着的是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联系,是不是日本阴阳师在用他们的灵魂做的什么事情?
我将毛笔和珠子拿在自己的手上,好想他们告诉我一些东西,我之前和毛笔培养出来的默契,让我感觉得到他在对我说话。
他告诉我,其实的话,日本阴阳师所收集的就是我们六姓之人的身边人的魂魄,他们所收集到了,就可以用他们的魂魄加我的鲜血去复活杨贵妃。
他们的话让我感觉到特别的震惊,居然要用这么残忍的手法,他们的魂魄被收走了,是不是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还有居然有人能直接的将那个人给杀死,再去收取他的魂魄。我不禁感到特别的寒战。
跟这么一群冷血的人对战,我不觉得自己会有很大的胜算,越是冷血的人,他们总是能够去做成功很多的事情。因为他们能够牺牲自己身边的很多的人,包括自己的亲人。
我一直觉得他们应该不只是需要我的鲜血,还需要其他的东西,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还是需要六姓之人身边亲近的人的魂魄。
四哥的一缕魂魄在他们手上,那说明我也是六姓之人,想到这里我就挺开心的,这样我们就会再少去找一个人。
“如果是你这个意思的话,那我们离胜利也就不远了,我们找到的人都已经有这么多了,杨宇,冷生,安靖明还有我就已经四哥人了,这剩下的两个人我想也会顺理成章的慢慢的出现。”我对着毛笔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