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你要是不信的话，下次我可以带你回家，让我妈给你摆。”
“羊癫疯，看起来真可怕。”
......
“闭嘴，我没有羊癫疯，你们不要造谣我。”
心里清楚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奈何没有证据证明，李素此时懂了当初李荤的感觉，
“老师，我没有羊癫疯，他们在造谣我。”
刘文有一瞬间眼神是无语的，没有，这还没有吗？一个人看见可以说是假的，那么多人看见可不是假的，
“好，李素同学，你先保持冷静，老师相信你。”
先安抚好李素的情绪，刘文也怕李素情绪激动又发一次病怎么办，
现在想来，当初李素妈迟迟不让李素去上学，并且说不出原因是有理由的，
自己闺女要是正常，谁会不让自己闺女上学。
“同学们，你们先安静，李素同学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带了这个班级好多年，学生和老师之间还是有一点默契的，刘文一说，教室瞬间安静，
当然，也有不安分的，例如龙天就是，
“老师，李素同学有羊癫疯，那她和李一一同学坐，会不会伤害到李一一同学，这不是李素同学第一次被罚站了。”
记忆被拉回以往，龙天说的好像有道理，
李素并不是第一次被罚站，已经是第三次了，前两次都是因为李一一，
听说羊癫疯发病会越来越频繁，这一次是因为被罚站在后面，那之后呢？
眼神在李一一和李素之间来回徘徊，他们觉得龙天说的很有道理，
“龙天，你别胡说，我没有病，我就要和李一一坐，我就想和李一一交朋友。”
李素一副固执的模样让刘文有些头疼，李一一可是他的小金豆子，是不能受到伤害的，
视线落到李素身上，面对一个有病的学生，刘文也着实头疼，但很快，刘文就想起了一件事情，
“李素同学，只要你确保自己不随意犯病，你可以继续和李一一同学坐。”
“老师，我保证。”
得意的朝龙天挑衅一下，今日之耻辱李素不会忘记的，
龙天有的，她也有，龙天不会还以为她是昨日的李素，没有一丁点好感值吧！
不过，要是她把龙天对她用的手段返还回去，是不是就算暴露自己了。
突然之间明悟让李素陷入纠结，难道她就只能被动挨打吗？
龙天挑衅的嘴脸还在眼前，自己却无能为力，哪怕守住了位置，李素也不开心。
很快 ，李素发现她不开心是对的，一下课刘文就把李一一喊走了，
“李一一同学，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去办公室，李一一感觉天不再明亮了，被老师喊到办公室，能有什么好事？
低头看着眼前的竞赛报名表，李一一想哭都哭不出来，
果然，进办公室没有好事。
“老...老师，你要不要再考虑一，我刚刚来还不了解情况，你也知道的我的成绩还没其他同学好。”
现今的李一一不是当初的李一一，现在说话，李一一已经学会斟酌，
语气间的期待，就差直白的对刘文说，
老师，你放过我吧！我不行，我不行。
“李一一同学，正因为你刚来，所以才要抓住这个机会，你的成绩老师们都知道，很稳定，竞赛让你来我们放心。”
保持微笑的小脸直接裂开，李一一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引以为傲的成绩，成了她要多干活的催促剂。
“老师，我觉得还可以再商量一下。”
歪着头露出爹娘都说萌的表情，李一一试图卖萌让刘文收回让她参加竞赛的决心，
“咳咳”
“李一一同学啊，老师知道你想参加竞赛的心，你放心，明天你就可以去上关于竞赛的专属课了。”
过了一把手瘾，刘文没被干扰，
看 便宜占了，人照样参加竞赛，他真聪明。
试图挤出一个笑脸，却再也笑不出来，想到刘文说的专属课，李一一很难高兴，
可以选择的话，李一一情愿自己考五十九分，六十分已经不能让她万岁了。
“老师，要不....”
最后一次挣扎被铃声打落回肚中，刘文耸耸肩，看似无奈实则精神抖擞，
“李一一同学，老师相信你，快去上课吧！”
木着一张脸，李一一“无情”的走出办公室，
实在是想不清楚，她的哪方面被刘文看重了，
实力吗？她根本没有实力，
成绩吗？她的成绩平平无奇，
长得可爱吗？可爱又不能当分数，
难道是家里有钱？老师认为她可以暗箱操作？
前面三点，李一一全盘否定，后面一点，李一一觉得有这个可能，但她不是这种人。
刘文：我们也想要平平无奇的60分。
就这样，李一一要参加竞赛的消息很快就被传遍了，除了李一一以外，班上的还有两名同学，
另外两名同学是名副其实的尖子生，对于李一一参加竞赛，很快有学生反映到刘文那里，刘文给出的解释是，
李一一是新同学，要让新同学感受学校的风貌，体验学校的师风师情，参加竞赛是为了帮助李一一尽快适应环境。
合理的给出解释以后，没有人再到刘文那里反映了，李一一失望了好久。
群众啊，你们的声音是可以被听见的，只要够坚持，就能换下她，
无奈的，李一一只能背着自己的书包，去到属于他们的专属教室。
没了李一一，李素是真的高兴不起来了，平白的还多了一个羊癫疯的名声，
没有了李一一，她要这羊癫疯有何用？
在没有李一一的日子里，李素度日如年，家里催她把李一一带回去和李荤培养感情，
在学校，有一个对她虎视眈眈的龙天，她防着龙天下黑手，龙天防着她去找李一一胡说。
当然了，在没有李一一的日子里，李素也在好好的赚取好感值，
因着羊癫疯的名头，好多同学都对李素产生了同情心，李素再刷一刷存在感，
同情大多变成了好感，这是李素没有想到的惊喜。
有了好感值，李素在家的日子好过了不少。
李一一这面，在无尽的题目中，李一一尝到了什么叫做滋味，是寂寞的滋味，
没有李素和龙天的日子，她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