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城医院门口。
小李跑到车旁,急匆匆的拍了拍车窗,江恺晨皱眉,降下车窗:“干什么,怎么这么着急。”
小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说:“少爷,牧小姐醒了。”
江恺晨听见,开心的笑了笑,舒了一口气。他朝着小李笑了笑:“我们可以走了。”
只见小李有些犹豫,江恺晨蹙眉:“怎么了?”
“少爷,牧小姐从醒来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听说只是死死的盯着天花板。医生说,可能因为受到了太大的刺激,而会得短暂的失语症。”
江恺晨拿着手机的手抖了一下,沉默了好久才朝着小李说:“我知道了。”
牧小年到底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江恺晨不知道,牧小年是想起来了他,他以为,牧小年这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以前的他了。
江恺晨闭着眼睛,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他已经在这里守着牧小年,很长时间了。他嗤笑,守着又什么用,她的任何状况,还得轮到别人去打听。
“小李,买机票,现在就回去。”
小李疑问:“回国外吗?”
江恺晨点点头:“对,现在就走。”他得去见见宋逸落了,若是他现在不去找宋逸落,说不定又得惹出来什么乱子。
医院613室的牧小年。
忽然开了口,把丁铛激动的差点就哭了。
“这是什么歌?”牧小年哑着嗓子,声音很小,但还是被丁铛听见了,他激动的说:“傻牧子,你终于说话了。”
牧小年眼睛双眼无神:“这是什么歌?”
丁铛笑了笑,开心的朝着牧小年说:“最近的新歌,叫写给黄淮,我听着特别好听,你觉得呢?”
“好听,好听,你再唱一遍好吗?”牧小年喝丁铛说话,眼睛却没有看着丁铛,她双眼无神,声音憔悴。
丁铛唱了起来。
你是我患得患失的梦,我是你可有可无的人。
毕竟这穿越山河的箭,刺的都是用情致疾的人。
你是我辗转反侧的梦,我是你如梦山河的故人。
就让这牵肠挂肚的酒,硫酸一样刺激在你我的心头。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闽南姑娘总那么温柔。
当我羞涩拉起你的手,以为你会陪我走到最后。
而你离开我了以后,我开始在人世间漂流。
选择过大大小小的梦想,谢谢你不再让我彷徨。
你是我情深似海的依赖,我是你早已过时的旧爱。
反正这不三不四的年纪,谁也不会只为谁而着迷。
你是我甘心瞑目的遗憾,我用那无悔时光来填满。
就让这无怨无悔的双手,收拾出我想有的以后。
丁铛唱完的时候,牧小年笑了笑,笑的不知道什么感觉,总是让丁铛有一种错觉。但是他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错觉。
牧小年笑着,声音沧桑:“真好听。这首歌真好听。”
我听故事中的人,因为故事在写我。牧小年笑着,闭上了眼睛。
歌词在牧小年脑海里环绕。
“你是我情深似海的依赖,我是你早已过时的旧爱。”
她沙哑着嗓音说:“丁铛,我想起来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