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夏点点头,焦急的给颜凉上药。
“你刚才说的意思是牧小年怕水吗?”颜凉皱眉。
梁晚夏笑笑:“你不知道吗?我以为小年她怕水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呢。”
颜凉皱眉:“你刚才说牧小年失足掉入水中总说一个不相干的名字?”
梁晚夏点点头:“对呀对呀,小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是招惹很多敌人,都知道她拍水,就使劲将她往水里推。小年每次被别人推到水里,总是会说,哥哥,哥哥救小星,哥哥救小星。你说,小年她也没有什么哥哥,只有个弟弟牧森,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梁晚夏边说边给颜凉上药。
梁晚夏刚说完,颜凉就挣脱出手,一下子站了起来:“行了,不用上了,我还有事要忙,你做饭吧,我饿了。”颜凉说完,就扭头走了出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梁晚夏知道,每次颜凉进入那个办公室之后心情都会特别不好。
那里黑暗,极度影响人的心情。
的确,颜凉在黑暗里,却第一次露出喜色。他拿起手机,向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号码拨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丁铛和牧小年起的很早,牧小年轻轻敲了敲牧妈的门,待到应声后,小声的说:“爸妈,我和机器猫走了哈。”
一路上,牧小年都心事重重,但是丁铛问什么她又不说。
没过一会儿,牧小年突然冒出来一句话:“你说你们泉林一队的人哪个不是有钱的人,不做高铁飞机,怎么勤俭节约做火车啦?”
丁铛白了她一眼:“什么叫做哪个不是有钱人,我就不是个有钱人好不好!再说了,我们一队除了空有几个臭钱,谁有钱,还有,我们一队最近资金太紧张,都得省着点花,还有一大堆器材没买呢。”
牧小年撇了撇嘴,小声嘀咕:“打篮球的需要买什么器材。”
“你说什么?”
牧小年摇摇头:“没事没事,你们队长可是江城首富家的儿子,怎么着这去了国外,就不管你们一队的事了?”
丁铛沉默了,没在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该跟他的这个傻牧子说点什么。
公交车也在这个时候停了,丁铛站起来,帮牧小年拿起东西,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说:“到了,该下车了,去西广场的石头旁边集合。”
说起泉林一队,牧小年除了以前偶尔去找江恺晨的时候,看他们打个球,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接触。这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却觉得并不是那么友好。却觉得充满敌意的意思。
丁铛将她带到西广场大石头旁边的时候,有一大堆穿一队队服的人,仿佛告诉火车站路过的所有人,这是一个浩浩荡荡的队伍。
给别人一种威武感。
牧小年认识空思弦,以前跟江恺晨在一起的时候,空思弦总是开她的玩笑,但是这一次空思弦看到丁铛带着她来的时候,空思弦的表情明显跟以前不一样了。
他皱眉,一副嫌弃的样子,吐了口唾沫,朝着丁铛说:“她怎么来了?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