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围观的群众不嫌事大地议论道:
“没想到连罗姐也惊动了,有热闹看了!”
“是啊,罗姐可是出了名的女强人,眼里容不得沙子。”
“也不知道罗姐会偏向谁呢?”
“我觉得罗姐向着黄勇的成份多一些,毕竟他背后是黄合集团。”
......
罗姐看了萧遥一眼,萧遥微微地耸了耸肩膀:“仿佛在说这事真的不能怪我!”
罗姐跟萧遥也打过几次交道了,他的人品是信得过的,她转头看向黄勇,怒道:“你就是黄合集团的少主吧,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在我的酒店大堂闹事!”
黄勇见到罗姐,就如老鼠见到了猫一般,一点也看不出刚才那股嚣张的气焰了:”罗姐,别说熊心豹子胆了,就算我吃了龙肝凤胆,也不敢在红玫瑰大酒店闹事啊!”
在江城,罗姐可谓是一个神秘的富豪,大家都说罗姐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势力支持,但毕竟是什么样的势力,却没有人知道详情;大家只知道在红玫瑰大酒店,从来没有人敢闹事,因为在这里闹事的人,不是伤了,就是死了,总之,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众目睦睦之下,罗姐却一点脸面都不给黄勇留,劈头盖脸地教训道:“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别说你了,整个黄合集团都要遭秧。”
黄勇在罗姐面面唯唯诺诺,俨然一付奴颜卑膝的低贱模样:“罗姐你言重了,我那里敢不老实啊!”
罗姐看到黄勇如此识相,也不准备太难为他,转头看给萧遥:“在红玫瑰大酒店,我会保证每一个客人的安全!”
罗姐的话引起众人的喝彩,当即议论纷纷。
“好样点,罗姐就是这么强硬!”
“开玩笑,酒店大堂要是人流量最密集之地,如果在这里发生打架斗殴的事,谁还敢来!”
“道理我懂,这个可是黄少,他一向眼睛长在顶上的,罗姐能三言两语降伏他,不容易!”
萧遥多么精明的人,他听出了罗姐的弦外之意:“在红玫瑰大酒店内,我保你安然无恙!可是出了酒店,那你就要自求多福了!”
廖虹看到原本凶焰滔天的黄勇被罗姐压制,连忙劝说道:“萧遥,我们趋这个机会快点走吧!”
赵嫣也附和道:“是啊,《孙子兵法》不是也说走为上计么,我们赶紧撤吧!”
出人竟外的是,萧遥却淡淡地道:“你们先走,韩洁还差我八百万的赌债没有还和一个道歉,我不会就这样算了!”
廖虹见萧遥完全没有将黄勇当回事,忧心忡忡地劝萧遥道:“你别傻了,黄勇他们人多势众,我劝你还是呆在酒店,避开他们的锋芒。”
萧遥知道廖虹也是出于好意,微笑点头不再辩解。
赵嫣脸上带着担忧的神色望向萧遥:“小天,我看这黄勇来者不善,只怕他要对你不利,你要小心啊。”
萧遥望向赵嫣的眸中露出欣然之色:“谢谢关心,不过区区一个黄勇,我还没有放在眼里!”
黄勇见萧遥不愿意就此放手,反而还要他道歉,顿时火冒三丈咆哮起来:“小子,你别狂,你有种出去,跟我较量一下。”
罗姐见萧遥对黄勇这样强硬,心里也有几分不爽,在她看来一个巴掌拍不响,这场争斗双方都有责任,自己的立声已经太偏向于萧遥这一方了。
然而,让罗姐不爽的是,萧遥似乎并不领她的情,反而摆出一付咄咄逼人的姿态,使得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黄勇再次暴走。
罗姐不傻,她知道自己在处理两方的争执时,不能太明显地偏向萧遥,以免落人话柄。
罗姐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她秀眉一挑,意味深长的看着萧遥:“只要你们出了酒店,你们打生打死,就跟我无关!”
萧遥闻言不禁一楞,他觉得罗姐会做出这样的反应,多少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萧遥多么精明的人啊,他早就注意到了酒店保安的行动,也早就预测到,双方一旦在酒店大堂发生争斗,罗姐是绝对会出面干预的,所以他刚才不遗余力地刺激黄勇。
但是,萧遥也没有想到,罗姐刚才的言语却不在他预想的剧本内,这个女人不简单!
看来,罗姐身为红玫瑰大酒店一方,她在大众面前会尽力保持中立态度,不会再出手帮自己。
别人也许看不出,可是,萧遥可是见多识广的人,在看他来,罗姐的一言一行,都带着世家大族中人的气度、作风,这也让萧遥产生了进一步试探罗姐的兴致。
萧遥索性在罗姐装出一付无赖的态度:“我想知道,如果我赖在这里不走,会发生什么事呢?”
罗姐秀眉微皱,深吸了口气,平息心中的怒气后才淡淡的说:“萧遥,您要知道在这红玫瑰大酒店内,没人可以挑战我的权威,就算是你也不能!”
萧遥冷笑道:“好个有个性的罗姐,我记往你了。”
话音刚落,萧遥大步迈出门外,向黄勇作了个挑战的手势:“我在酒店外面等你,希望别让我等太久!”
黄勇满脸阴沉的表情:“好呵,既然你自寻死路,那就让本少送你一程!”
罗姐见自己的调解无效,双方彻底撕破了脸皮,也长叹了一口气,无奈转身离去。
此时,保安主管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罗姐,看来他们之间的战斗一触既发,我们还要管么?”
罗姐没好气地道:“罢了,年轻人火气大,这件事我不管了,你们在一边看看热闹就行了。”
保安主管闻言点了点头,施即,转身离去。
罗姐百思不得其解,一脸疑惑的表情:“萧遥,你到底有什么依仗,怎么会如此狂傲!”
此时,红玫瑰酒店外,萧遥淡定的看着黄勇:“韩洁输掉了跟我的赌约,正所谓愿赌服输!既然你要护着他,跟我道歉并赔款,我还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黄勇一向嚣张惯了,从来没有给人道过歉,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