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阁下很强,但我们两人同时出手,不知阁下如何应对?”
高离:“……”
打就打,说你妹的骚话。
阿哒哒哒哒……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越打,象相大公子与象甲就越是心惊。
高离的直刀,展现出了与大剑完全相反的作战风格,从大开大合,转变到快逾闪电,一刀快过一刀,没有丝毫破绽可言。
这在他们的认知中,是完全不可能得事情。
但凡修行战法与战技,无不是依照自身修行特色,专注于某种特性。或是追求力量,或者追求速度,或者追求远程攻击,或是追求幻术诡异。
哪有像高离这样的,力大无穷,还特么打的一手快攻。
这两人惊愕的神情被高离尽收眼底。
高离自己明白,说起来,谁家的猫不是身手敏捷,动作奇快。说起来,力大无穷的猫,才是罕见的吧?
只是,战斗越拖越久,高离的心渐渐的越发焦急起来。
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前后与战狂歌、狼永修连番大战,此时自己体内的法力早就十不存一,虽然有浪永修的尸体补充了部分能量,但是这些能量根本不够自己战斗所用。
所以高离才无奈的放弃了杀力更大的咸鱼大剑,改用直刀和象相大公子与象甲二人纠缠。
此时,就看自己能不能在体内法力枯竭之前,拖到夏诗怡他们杀光少华山的妖怪,过来支援自己了。
只不过,看来自己还是要做点什么,不能这样硬碰硬的耗下去了。
于是——
“嘿,象狗儿,你那死鬼老子怎么想的,给你取了个这么傻逼的名字?”
高离脸上带着奇怪的笑意,开启了嘴炮模式。
象狗儿,也就是象相大公子脸色铁青,闷头不语,手中细剑快如雨落,朝着高离招呼。
高离继续道:
“话说,你这长的跟你爹也不像啊,莫不是你其实不是象相的种?
然后象相发现了,就给你取了个杂种的名字?
其实你生父是狗?
然后你名字就叫象狗儿!!”
高离仿佛发现了真相一般,一脸‘震惊’……
“啊,闭嘴,去死!”
象相大公子发了狂,拼的自身挨了高离一刀,也要将手中剑向高离刺去。
这一剑,角度极其刁钻。
在高离被象甲限制的无法回防的时刻,细剑狠狠地朝着高离的小腹下三寸刺去。
这一剑,要是刺结实了,女帝可就亏大了。
高离:(#`д′)?
哎呦卧槽,你这小子,太毒了啊。
不过——
高离心念一动,一道银色的光芒瞬间从他的胸口流淌下来。
下一刻,一道银色的铠甲便覆盖了全身。
叮~
象相大公子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剑尖刺到高离的铠甲之上,尤其是那里明显加固了三层。
高离的眼中爆出精光,好机会,破绽来了。
高离手中直刀绽放出璀璨的刀光。
“啊~”
惨叫声中,象相大公子的胸前鲜血迸射,瞬间将高离的秘银甲染红。
踉跄着,象相大公子不断后撤脱离战场,胸前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仿佛裂开了狰狞的大口,向外喷涂着他的生命。
象甲惊呼一声:“大公子!”
象府大公子痛的浑身颤抖,不知从那里取出了伤药来,手忙脚乱的敷在伤口上,口中哀嚎着:
“杀了他,杀了他,象甲,杀了他啊!!”
高离以单刀对双刀,在抵抗象甲疯狂进攻的同时,尽力去找机会贴近象相大公子,想要补刀。
奈何象甲拼了命一般,打出一波小爆发,逼迫的高离不得不全力防守。
但是,高离嘴闲着啊。
“呦,象狗儿,这点小伤就受不了啦?行不行啊?象狗儿,不行就回家抱你那狗爹的大腿哭去吧~”
象相大公子又痛又气,浑身颤抖,怒吼着。
“杀!象甲,杀!杀!!”
象甲深吸一口气,一缕缕血红色的气流从他的七窍中溢出,如龙如蛇,缠绕在身。
“呦,拼命了?我不会说错了吧?其实,你才是他爹?”
象甲脸色狰狞,不再言语,只是身上的气势越来越盛。
高离也收起了这副嬉笑的脸色,手中直刀爆发出一道道金色的剑气。
没错,以直刀为剑,高离缓缓积蓄力量。
象甲率先出手。
手中双刀十字交叉,他整个人都瞬间扑杀而至。
高离眼中,这就像一头蛮荒巨象,踏着战场上的血雨腥风,横冲直撞而来。
这种纯力量的打击,高离不确定自己的秘银甲能否挡住。
但是,管不得那么多了。
拼了!
双手握刀,高离全力刺出。
轰——
高离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抛飞而出,落在地上又滚动了几圈才停止下来。
“咳咳咳……”
高离艰难的坐起身体,身前,已经是剧痛无比。
秘银甲上,两道巨大的刀痕正在秘银甲的修复功能下,缓缓愈合。
但是,高离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骨头断了。
而且,这一击之下,自己也真正的,油尽灯枯。
真是一滴都没有了~
而那边。
象甲双刀尽毁,踉跄了一下,盘膝坐在了地上。
象相大公子急忙道:
“象甲,你怎样?去杀了他,去杀了他啊!”
然而,象甲却再也没有回应他。
高离眼角余光瞥到一处,心中一动,道:
“象狗儿,你爹死了。”
“死了?”
象相大公子一愣,仿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般,道:
“怎么可能?我没让他死,他怎么敢死!他,他,呃啊——”
一只刀尖突然从象相大公子的胸口探出。
“呃……”
象相大公子低着头,愕然的看着自己胸前的刀,口中鲜血不住的涌了出来。
背后那人用力板住他的身体,抽刀,再捅,复抽刀……
一刀,两刀,三刀……
高离:“……
差不多得了,已经死透了,哎哎哎,卧槽,假药胡三,你咬他干啥?”
假药胡三偷袭成功,听闻高离发话,抬起了头,咧开嘴笑了。
猩红的牙齿上还带着碎肉,看的高离一阵恶心。
“象相那老贼,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吧,他的独子,被老夫亲手所杀,断了他的血脉,哈哈哈哈。老夫,老夫,老夫还要饮其血,啖其肉!”
高离笑着道:
“差不多行了。死都死了,多大怨恨该消消了。
你觉得呢?战大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