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李健一咬牙,当即下令,让李参谋马上联系基地,如实汇报情况,请求支援。
然后几人开始分工,丁文武带人抓欧琳。自己和肖阳,带人去小院,两边同时行动,完美的驰援另一方。
李参谋接通的基地,把事情详细的叙述了一遍。陈老当时命令派出一支队伍配合李健的行动。又问这家伙的伤怎么样,能不能坚持完成行动。
李健说,自己可以。这时候,丁文武已经派人把整个医院都包围了,说是包围。其实就是增加了人手因为自从收费站暴力事件以后,医院的外围就多了警卫团的战士,现在是丁文武又一个电话,拉来了一个团的士兵,防守力量增加了一被,在对那个团长下命令的时候,丁文武特意严肃的说道,如果放 了人,一个团的人马都要受罚?
外围力量如此,直接抓捕的人员才是唱大戏的,丁文武特意调来了一支特种部队预先埋伏在医院的会议室附近,按照丁文武的计划,院长会召开科室主任以上的人员开会。开完会以后,会找个借口把欧琳留下来,然后出其不意的实施抓捕。
而李健这边就惨了,集结了肖阳手下的几个队员,看着人员委实有些单薄,李健又跑到病房里,找了几个在激战中受伤较轻的士兵,凑上了十来个人,才算是心里有了点底气。然后一声令下,众人直扑锅炉房后的小院子。
轻轻推开门,李健忽然间感觉头皮发炸,匆忙中一个低头,堪堪躲过了刀芒的迎头一斩。侧方虚影一闪,一股巨力冲来。对方一脚踹在李健的胸口上,新伤带旧伤,李健就感觉眼前一黑,身体腾空而起,咽喉处一阵发甜,噗的一口鲜血喷在了半空。对方这一脚,快到他连躲避都来不及,可见对方的武力值是多么的高。
幸好身后的肖阳反应足够快,见到李健的身体腾空,知道不好,一个健步就跟了上去,然后一把拖住李健的身体,俩人才双双滚落在一边。也幸好有肖阳这一挡,否则,李健的身体就能冲着花池去了,这要是撞上了,骨头非断了不可。
俩人是摔到一边了,可后面的一个战士却没躲过去,只见刀光一闪。就在他的肋骨处留下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差点就来个开膛破肚。
后面的几个战士,这时已经反应过来了,其中两个战士快步上前救援,另有一个战士,抡起手中的武器,就砸向对面的敌人,逼的他不得不闪避,想要对着受伤的战士再来一刀的想法落空了。
电光石火之间,李健不顾胸口还在气血上涌,他知道,时间拖延下去,就冲对方的武力值,那几个战士,很可能出现更大的伤亡。自收费站的流血伤亡事件之后,他是不愿意再见到有人因此而丢失生命了。这几个战士,有的还带着伤,但都是年龄不大的孩子。他绝不允许这些花季般的年轻人,在自己面前死去,所以他必须挡在前面。
拼了!这时候,李健已经能够看清对面的敌人了,而正房的大门已经完全敞开了,那家伙手中提着一柄长刀,居然不急不忙的缓步迈出大门,在午后的刺眼阳光下,众人都看的清楚。
对面的敌人黑衣黑裤,小平头,三角眼,重眉,大嘴,短发,无须,看上去可算是丑到家里,丑不奇怪,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白。裸露在外的皮肤,可说是奇白无比,就像常年生活在没有阳关的地方,这是给人的第一感觉。
李健的眼光往对面敌人的身后瞥了一眼,虽然正房的门打开着,却没有看到里面有人,那个老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会不会是更高的高手。
李健身后的手指动了动,几个战士都看懂了,那是让己方做好开枪的准备。众人早已经子弹上膛,随时开火了。
那个家伙不屑的看了众人一眼,挥刀向着李健扑了过来,刚刚的交手,李健已经深知对方的武力值很高,别说自己,就是和肖阳联手,也不见得是对方的对手。那就只能利用自己的长处了。
这长处,当然是己方的热武器,什么年代了,你还挥着把破刀在我面前晃悠,好吧,这可是你自找的。
李健抬手,对着对方就是一扣扳机。但就在他一抬手的瞬间,那家伙居然一个闪动,就躲过了枪口的指向。
我艹,你呀还能躲子弹不成。李健一咬牙,手腕也随着对方的身影而动。我就不信,你真的能躲过去。
啪 啪。啪,一阵急促的射击,对方速度太快,李健担心打不中对方,就来了个遍地开花,连续扣动扳机,子弹密集的射向近在咫尺的身影。
那家伙倒霉,遇到李健这么个家伙,自动武器,把单发的玩成了连发的。子弹不要钱似得往外放。
‘巴嘎’那家伙大骇,顾不上再对李健进行攻击,改为了抡刀隔档,这一动作,差点没把李健逗笑了,对方这是什么思路,用冷兵器挡子弹?尼玛币,你是傻吗?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会有这种想法?真是令人无语。
“我艹,小R国的。”肖阳大吼一声,手中的武器也是愤然开火。对着对面的刀光就是一轮猛射。
敌人的那一句骂人的话,很多影视剧中都有表现,就像我们常常的把‘我艹’挂在嘴边一样,各地的文化环境不同,底蕴不同,语言习惯也不同。
如果这还不能让人知道对方的来历的话,还就真是对不起国人了。
想着用冷兵器挡住子弹,纯粹是痴人说梦。让然,如果速度够快,理论上当然可以挡住,但出现能够快于子弹的速度,这世界相比会为此而疯狂吧?
噗噗噗,连续的几声,那家伙的身体筛糠一般的抖动这,接着,当啷一声,刀锋落地。身体也平平的倒了下去。
“搜!”看到对方没有了生命的气息,李健大吼一声,头一个冲进了敞开着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