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骨功》化外力为内力。希望是真的……”
坐下来喘息了一阵,手轻轻按在了桌子上,同时丹田根据了《化骨功》的法诀运转。
只见层层的玄力如同光圈一样从丹田处蔓延向右手处,然后一点点轻轻输入到桌子内。
这时,整张桌子被一层层玄力包裹着,随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土木桌以聂羽手放下的位置为中心,一点点慢慢的龟裂,蔓延向四处。
在龟裂开的同时,汩汩的青绿色气流冉冉的输入到了聂羽的手臂,再汇入丹田……
虽然这股青绿色气流非常稀少,可是在伴随它的加入之后,聂羽的虚弱的身板也逐渐有了几分精神。
“喀嚓!”
清脆的一响,一张完整土木桌子如同一堆灰尘一样轰然的掉地,层层的灰土冉冉的散向房子的四周。
那层包裹的玄力渐渐的收拢,然后顺着聂羽的手进入了身体中。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聂羽惊讶的瞪直了眼睛。
“果然如此?果真能以外力化内力?”
在土木桌一化为粉碎的时候,那层青绿色的生机虽小,可对于身体虚弱到极点的聂羽却感觉非常清晰。
“借助了《化骨功》以外力化内力,这对恢复将有极大的帮助。只要拥有足够的东西吸收,我身上这种虚弱感,很快就会得到补充……”
一阵喜悦欣喜感跃跃欲试的钻入了心中,要是有足够的力气,聂羽真想大笑三声。
要知道,这个过程能直接把敌人的力量化为自己的力量。
“伯父、伯母。您们让我见见聂羽行吗?我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见他,但是你们也要为我想想?站在我的立场上,你们想过没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女,难道就此守寡一生?”
就在聂羽喜悦的时候,在外面传来了一声少女的说话声音。
这声音带着几分冰冷和刺耳,隐隐讽刺冷漠之意。
“公孙静,你给滚?我聂家不欢迎你?如果你想退婚的吧?把你老子叫来?我倒要看看你老子怎么说?”
很快,一个非常暴躁,气急成怒的咆哮声传了出来。
“老家伙,你嚣张什么?难道公孙师妹说错了吗?现在谁不知道你家那个废物已经快死了?让公孙师妹大好年华去守候一个即将死去的废物,简直是痴心妄想?识相点,就把此事给结了,否则的话,定给你好果子吃。”
紧接着,一个青年戏谑不阴不阳的男子声阴森的响起。
“你……你算什么东西?我聂家之事,你少在这里插嘴?”
暴躁的聂天龙震怒道。
“嘿嘿!为什么不关我的事?公孙师妹乃是我五毒教的弟子?难道我这个做师兄的,能眼睁睁看着一个这么好的师妹断送了大好青春?”
“你……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聂天龙的声音隐隐夹带着一股无限的震怒。
“伯父,我们这次来并不是想闹事,我只想见聂羽一面。”
“不行!”
张翠萍的哭泣怒喊声也冲了过来。儿子刚有转色,如果再次受到这种打击,那后果很难设想。
“伯母,我知道你心疼你儿子。可是你难道觉得强扭的瓜果会甜吗?”
“公孙姑娘,我求求你,我跪下来求你总行了吧?羽儿现在的伤势刚有转色,如果再受到这个打击,你叫他怎么活啊?不过你放心,等羽儿伤好了,一定……一定亲门拜访把这件婚事给退了……”
张翠萍哀求的哭泣说道。
“伤势好转?哼!这样子还会好转,那是回光返照吧?”
那个阴森的青年声隐隐的响起,这时很快引起周围一阵轰然大笑声。
面对外面的谈话,那些戏弄的声音。聂羽怒了,那张原本虚弱到极点,苍白的脸色,此时变成了铁青色。
虽然灵魂来自另一个世界,但从醒的一刻起,聂羽心中就把这对可怜的父母当作了自己唯一的亲人。
“你们给老子住嘴……”
一声震怒的咆哮声从屋子内冉冉的传了出来。
原本在院落内,嬉笑戏谑的声音彻底停了下来。一双双目光转了房子处。
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只见一名身穿蓝布衫、半截宽筒裤的青年走了出来,青年原本一张煞白的脸,此时的变化不知是黑还是紫。
而他双掖下各自一条长凳,长凳支撑着身体,一步步虚弱的从房子内行走了出来。
而那双眼睛紧紧盯着外面,如毒蛇一般……落在了那群人的身上。
此时,正站在院落中的众人,在这束目光之下,感觉一阵寒气冉冉的袭来。
纵然是张翠萍和聂天龙夫妻两看到了儿子那眼神之后,都察觉到一丝冷漠和陌生。
聂羽残忍的笑了笑,扫了整个院落一眼。
院落中除非了父母外,还有一群年轻人。
这群年轻人,全都身穿一身拥有五种颜色的袍子,袍子上扣着一套马甲类的汗衫,而脑袋上则戴着一顶五彩布帽,紧紧捆住了脑袋上的头发。
而在这群年轻人中,为首的是一名身穿五彩小裙子,裙子上也身穿紧身小马甲,脑袋戴着一顶银环,下面身穿一双兽皮靴子,露出了白净净的大腿的少女。
少女很漂亮,尖锐的小脸,白嫩嫩的皮肤,银环戴在了脑袋上,更给她增加了几分美感。
这打扮如上世所见到的苗族中的少女打扮一摸一样。不过聂羽看向她,却没有丝毫好脸色。
而这少女身边则是一名身穿一套稍微五彩带金边的袍子,显然是这些人的领头,加上一张英俊的脸,站在人群内完全鹤立鸡群。
此时,这些目光统统落到了聂羽身上,一个个带着嘲笑之意。
“小羽……”
“羽儿,你怎么出来了?”
看到了儿子的样,张翠萍以及聂天龙赶紧焦急的奔了过来。
原本哭泣哀求的脸,看到儿子那可怜样后,双眼再次通红。
“母亲,我没事。”
聂羽勉强露出了丝丝笑容,解释道:“我现在好了,只是身子有些虚弱。”
“羽儿,都是母亲的错。不该当年为你接下这门亲事……”
被儿子这么一说,张翠萍既是欣慰,又是伤心难过。
“母亲,这事错不在你。今天的事情,谁也没有会想到,不过……不过儿子向你保证,儿子定会让他们公孙家后悔今天的举动……”
聂羽残忍的目光一扫,紧射向了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