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记忆融合的缘故,林历现在除了紧张外,还有一丝激动。
大厅中林历正襟危坐,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大厅门口。
时间好慢,他们怎么还没有来!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他的心情也越来越复杂起来。
“历儿,你终于知道回来了!”
这时大厅外传来一道声音,他听着很是熟悉,记忆当中一翻,顿时就知道这是他父亲的声音。
在原主的记忆中父亲林海是一个少言寡语的汉子,平常他都很少见他,反而和母亲比较亲近。
林海在林历的记忆中最多的画面便是棍棒教育,时不时的就要鞭打一下。
不过事情在测试灵根之后就变了,越来越少看见他,棍棒教育也自然就消失了。
呵呵呵!这应该是对自己失望了吧!
大厅一道身影出现,那正是他的父亲林海。
林海脸上并没有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双手背在后面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
“父亲!”
本来林历没有想喊着对方父亲的,毕竟他终究不是对方没有和林海有深厚的感情。
几十年没有见面,一看到对方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叫出了声来。
喊出声后对方没有任何动作,就像陌生人一样直盯盯的看着他,看着他心里发慌。
就在林历心想自己是不是暴露了!的时候,林海背在身后双手突然拿出一条长一米半的鞭子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直接抽了上来。
嘶!
速度之快连他都没有反应过来,站在原地硬生生抽了一鞭子。
要不是反应过来后,感觉对方抽的力量在炼气期的话没有危险的话,他都不保证会不会反手回去。
“父亲,你干什么,很疼的好吧!”
林历大叫一声,随后双手不停摸着被打的地方,好像摸一摸就会好一样。
当然这都是他装出来的,凭他金丹巅峰的修为和肉身,这一点炼气期的力量打在身上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但是该装还是要装的,毕竟他表面上的修为是筑基期,而筑基期被练气期打一下可不会一点事都没有,更何况是在没有任何防御的情况下。
“我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说着林海又是一鞭子抽来,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站在原地,所以这一鞭子是落空了。
“还躲,这下子看你还怎么躲。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不知道下子离家出走要多久才回来。”
林海是金丹后期的修为,而他的表面修为则是筑基期差一个大境界。
所以这一次为了防止他再次躲掉,林海直接用金丹期的威压将他直接控制在原地。
虽然林历的修为不是表面的筑基期,而是金丹期。
但是为了隐藏自身的修为以降低风险,于是不得不挨下这一鞭子。
反正对他来说,这攻击打在他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
“哎呀,别打了!”
这时一位妇女从一旁将林海手中的鞭子夺下,林历抬头一下顿时眼睛一红,这正是他的母亲扬春燕。
他的母亲扬春燕修为只有筑基中期,不过好歹也有两百多年的寿元,因此现在她看起来就像是三十岁一样别有一般风味。
“要是把历儿打坏了怎么办?”
“之前不是说过只要稍稍教训一下就好了吗,你怎么动真格的了!”
样春燕面脸怒容,一只手狠狠的在林海的腰上用力掐了一下。
“不打他,不知道长记性。”
林海冷着脸说到,对于当年他不告而别就离家出走很是生气。
“反了啊!还知道顶嘴,滚一边去。”
扬春燕一把将他推到一边,走上前来就要扒林历的衣服。
“来,历儿!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这死老头子真是下手不知道轻重。”
“别!”
林历出声向后退了一步。
看到这一幕,扬春燕的眼睛瞬间就红了起来,语气有些哽咽道:
“历儿,你不跟妈妈熟了!要知道你小时候可是跟我可亲了,现在怎么一靠近你就后退,你变了!”
看到这一幕,林历时间头疼起来。
不是,原主的母亲以前师这样的人吗?
不是吧!在记忆中没有找到啊!
哦,对了。他想起来自己的记忆本来就不全。
“我没有变,是长大了!”
“而且父亲打得有分寸,只是一些皮外伤,以我现在都修为过一会就没有事了。”
林历连忙说到,他可不敢让她查看自己有没有受伤,一查看保管是要出问题的。
他现在的肉体修为是金丹巅峰,练气期的力量对他的身体起不到一丁点作用。
更何况现在拥有了神魔体,只要身上受的不是很严重的伤势,都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如初,不留下半点伤痕。
所以这是万万不能让扬春燕看的。
“好吧!好吧!孩子长大了,不由娘喽!”
对此林历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好了,不逗你玩了!”
这孩子跟以前相比安静了不少,应该是这些年来的经历所导致的吧。
如此一想,扬春燕心中就一阵疼痛不已。
“这次回来不走了吧!”
扬春燕有些担忧的问道。
“暂时不走了!”
“什么?你还要离开。”
林历刚说完,扬春燕就大叫起来,林海的脸色也阴沉的下来。
“怎么还要走,历儿你不是已经突破到筑基期了吗?”
扬春燕不明白,都已经突破筑基期还要出去做什么。
“母亲,这么些年孩儿在外面经历了很多事情,看到了不同的风景!我不想一辈子待在这个小地方,只要一丝希望我都要出去闯一闯。”
开什么玩笑?有系统在,他为什么要一直待在这里,外面还有好多的风景等着他去探索呢!
“可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父亲林海给打断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还是有孩子去决定吧!”
“你……”
“哎,好吧!”
扬春燕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想一想还是林海说的对,以后的路不应该由他们来决定,而是由孩子们来决定,于是也就放弃了劝说。
大厅中气氛一下子就降了下来,三个人都各想个的事情那样说话。
忽然,大厅外的一道声音将这状态打破。
“父亲!母亲!怎么哥哥回来了,都不通知我一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