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上事了!
这可不是一句玩笑话,而是真正摊上大事了!
一个曾经将蜀山剑‘门’闹得天翻地覆,使得蜀山剑‘门’从曾经的修仙界霸主地位坠落的大能,即便仅仅是一丝的魂念外逃,假以时日,也终将是一场滔天‘波’澜。,最新章节访问:. 。
蜀山剑‘门’的长老们不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那么,他们怎么就敢这么随意地将如此重任‘交’托给两个才入蜀山剑‘门’的外‘门’弟子?
这里面,有鬼,有猫腻,有大猫腻!
林逸在极短的时间内,心思千百转,却无法厘清头绪,猜不透蜀山剑‘门’的长老们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周寅,这个事情,不要告诉你们家的人,至少是暂时不能走‘露’风声!”
林逸沉声开口,态度很严肃。这个事情,有大猫腻,在没有明白蜀山剑‘门’的长老们安的是什么心思之前,周家的人,不易冒头。
周寅点头,道:“我明白。”
蜀山剑‘门’,为了洗雪耻辱,能够不顾及自己名‘门’正派的声名,对修仙界的周家大开杀戒,就意味着,他们同样可能对世俗界的周家进行打压。
斩草除根,在修仙界那样弱‘肉’强食的世界,是不二的准则。
“林逸,或许,我该留在帝京。既然是我周家的先祖,那么,血脉上的联系,或者会让他主动找上我!”
周寅所知道的关于周家先祖的资料,全都是家族代代口耳相传。这么多年过去,是不是有了什么偏颇,他也得‘弄’个清楚。若是他们周家的先祖并非家族传说中的那么光明正大,周寅不会让整个家族陷入险地。
林逸点点头,道:“ok,你留在帝京没什么。只是,我如今的化名是易林,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能太亲密。嗯,对了,还得安排一个不打不相识的场景才行!”
曾经化身申无畏,林逸的确是没有破绽。可是,在处理庄沁瑶、冷静的事情时,林逸便‘露’出了马脚。
二次假冒他人,林逸不想自己再留下任何的破绽。
“你安排吧,我无所谓!”
周寅的心思全在他们家那位先祖的身上,脑袋一片‘混’‘乱’,实在是没有多少脑细胞去算计其他的事情。
林逸笑了笑,当即跟周寅分开。
跟周寅见这一面,让林逸的计划再度发生变化。
他跟海山来到世俗界,目的是要诛灭邪魔。可如今,邪魔或者不是邪魔,而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那么,要怎么处置这件事情,还真是个麻烦。
“你是不是感觉很难做?”
婴宁陪在林逸的身边,小声开口。在她看来,林逸是蜀山剑‘门’的弟子,而周寅的那位先祖又是蜀山剑‘门’的仇敌。林逸夹在中间,的确是相当难做人。
林逸微笑摇头,道:“你想多了!我一点儿不难做!”
“怎么会?”
“表面上看,我是蜀山剑‘门’的弟子,实际上,我是魔‘门’的魔君!”
“魔‘门’?就是跟仙‘门’对立的那个宗‘门’?”婴宁美眸瞪大,不可思议地目光看着林逸。
林逸笑呵呵开口,道:“是啊,就是那个魔‘门’。在魔‘门’,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说,我会难做吗?”
“可,如果那个人,真的是邪魔呢?”
“若那人真的是邪魔,即便他是周家的先祖,我一样会灭掉他。我只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至于其他的,我本就不在意!”
人生在世,各种羁绊。
权‘色’情义,只要人有七情六‘欲’,便不能摆脱各种的羁绊。
既然不能摆脱羁绊,那就看面对羁绊,如何选择。如此,便是人与人之间的不同。也正是如此,才有了所谓的正邪是非。
蜀山剑‘门’,号称名‘门’正派。
可惜,在修仙界的大环境下,名‘门’正派也好,邪‘门’歪道也罢,其实都只是在长生问道路上挣扎的蝼蚁。胜者王侯败者寇,强大的宗‘门’势力,便是名‘门’正道,掌控舆论的宗‘门’,也是名‘门’正道。
话语权,永远在拳头大的人手中握着。
……
帝京,红鼎会所。
练正则在冷锋等人的陪同下,时隔三年,再次走入这里。
红鼎会所,是帝京最负盛名的会所,它的创始人,正是练正则。
“练少,已经查清楚了,那个人,叫做易林,凭空冒出来的,查不到他的来历。他身边的‘女’人,是婴宁!”
“婴宁?那个小丫头?”
练正则原本无所谓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冷。
正跟练正则汇报消息的中年男人仿佛忽然置身北极冰原,只觉全身上下都在发抖。
“是!”
“冷锋!”
练正则扭头,看向不远处跟人嬉戏说笑的冷锋,面‘露’凶光。
“练少,出什么事情了吗?”
冷锋并不知道练正则为什么这般暴怒。他跟着练正则已经近十年,看到练正则这般暴怒的机会,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每每练正则‘露’出如此一副表情,都意味着有大事件发生。
练正则目光很冷,在冷锋的脸上来回扫视。
“练少……”
冷锋便是再后知后觉,也明白,练正则的怒火是因为他。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练正则深吸一口气,缓缓吐气,道:“三年前,我离开的时候,让你照顾的那个小丫头,人在哪儿?”
“哪个小丫头?”
冷锋完全一头雾水,不明白练正则在说什么。
“婴宁!”
“婴宁?”冷锋重复一遍,继而面‘露’惊惶,道:“练少,你听我解释!”
“我在听!”
冷锋连忙开口,言简意赅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道:“练少,不是我不照顾她。而是,老爷子发话了,如果我们的人再出现在她的周围,老爷子就会杀了她!”
“所以,我的话,你就当成了耳边风,是吗?”
练正则并没有因为冷锋的解释就释然,相反,他的怒火更胜之前。
冷锋直接跪在了地上,道:“练少,我没有!”
“这么说,你没错?是我在无理取闹?”
“不,是我的错!”
冷锋低下头,干脆地认错。事情到了这一步,他说什么,也是白说。无论练正则要如何处置他,他都没有怨言。
主辱臣死,这是为人臣下,该尽的义务。
练正则瞪着冷锋,半晌无言,最终无力地开口:“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