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来到了这宅院门口,在十分隐蔽的地方躲藏了好一阵子,但是并没有瞧见这里面有人进出,眼看着夜『色』越来越深,在一个人的指挥下,这些人身影十分迅速的翻墙而入,进入到这院内之后,发现所有的房间都一片漆黑。
为首的人想着许是因为夜深了,所有的人都已经睡下了,睡下了那不是正好么,省的他们动手了,只要找到画像面的人出手解决了,那算是完成了任务,若是能够手顺牵羊带走一些值钱的玩意儿那更好了,这是一箭双雕啊。
随着这人的一声令下,这些蒙面的人寻思的四散开来,朝着前厅内院分别的冲了过去,这院内漆黑的如同一口看不见底的枯井一般,他们进去之后身影开始渐渐变得很是模糊,等到他们都进入了房间呢之后,这里再也没有任何的动静,仿佛他们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但十分稀的是,这些人进入了房间之后,再也没有出来过来,直至第二日清晨,陈府的人收到了几口大箱子。
送过来的人吩咐下人不要打开,一定要亲自送到陈聪陈老爷的跟前让他亲自开启,这是他的吩咐,说完那之后竟然还拿出了沈老爷随身带着的一块玉佩,这下人对这些话深信不疑,赶忙让人将这些大箱子都搬进了院内。
陈聪听到这个消息,心十分的纳闷,但是看到那枚玉佩的时候心如同打鼓一般。此物乃是他之前赠与那货匪徒的,如今将这玉佩送了回来,难不成是事情办成了?
那这些箱子里面装的可能是?
想到这儿,陈聪激动的搓了搓手,然后对着身边的下人说道:“赶快,都给我搬到我的书房之去,轻轻的!”
这些下人也不敢耽搁,迅速的将这七八口大箱子全都给送到了书房内,这陈老爷关房门,眼神之带着一丝兴奋,低声说道:“小美人儿,从见到你第一面我喜欢你了,终于把你弄到我的手了,我会好好对你的,让我瞧瞧,今天的你。”
这话还未说话,他已经将这大箱子的盖子打开,看着里面的东西他口的声音戛然而止,用震惊和恐惧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内心!
这究竟是什么啊,这箱子里面竟然塞着一个男人,这男人用十分诡异的形状窝在这里面,脸『色』发紫惨白显然已经死去多时了,他颤抖着身体朝着后面退过去,身体突然撞到了桌子惊得他大声的尖叫,外面的下人听到老爷的叫声赶忙冲了进来。
看到这房间内的这一幕的时候,首先冲进来的小厮一下子昏了过去,府内的下人见状纷纷的朝着这边冲过来,陈聪以为自己看错了,他不敢相信的走到另外一口箱子旁边,伸出手将这盖子抬起来,看着里面的人的时候,他直接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这这人便是与他做交易的那个土匪头子,脸竟然还留了一个字,死。
陈府出现这样的事情,一下子轰动了京城,衙门很快到了陈府之,这陈聪本是衙门里面当差的大人,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见到那些同僚都坐在房间内,心开始紧张起来。
这些人瞧着陈聪醒过来,面『色』阴沉的将手的一封信递给了陈聪,然后说道:“你自己看看吧,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陈聪将信件展开,看着面从他如何接触这伙匪徒,如何设计,想要做什么都写得一清二楚,虽然没有人报案但是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还是在陈府之被发现的,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本十分的不利,再加再箱子之找到的这封信,更加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院内的下人们显然都已经吓坏了,被衙门的人一提审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当然,还有神秘的人带着玉佩门的事情。
陈聪坐在床榻之,手握着信件震惊的说不话,他简直不敢相信现在的事实,为什么他绝对仿佛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不论他做什么都在盯着他,连这种十分隐秘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府究竟住着的是什么人?!
他不想要认罪,所以不能够供出那个府邸,还好那个地方没有暴漏,这件事情不能够指控是他所为,只要他拒不认罪,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他将信件放在桌子,目光如炬的看着房间内的同僚,认真的说道:“这伙匪徒一直是我抓捕的目标,倘若我知道他们的踪迹,为何我亲自逮捕,而要去让他们害人?这说不通啊,你们可以仔细的翻查,我在衙门多年,并没有忌恨谁,连这信所说的要去害人,害谁我都不清楚,为什么你们要说这是我做的呢?!”
这些人听到陈聪的辩解面面相觑,他们的面『色』显然不是相信他诉说的话,而是有些事情难以开口,最后还是与他相处之间最长的那位大人开口说道:“陈聪,你不必抵赖了,你身边的管家将一切都招了,甚至,还有你苛待穆府小姐,穆府小姐离府之后你怀恨在心的事情,只怕是你要铲除的,是那位或许会给陈家抹黑的穆家小姐吧?!”
听到这话,陈聪震惊的看着这位大人,他怎么都不能相信,跟随他这么多年的人竟然会出卖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他将这些话全都说出来,究竟为什么?!
他根本想不通,看着他如此震惊的样子,也知道他已经无从辩解了,吩咐人将他带下去,暂且扣押在牢房之,等到与穆府小姐了解过情况之后再做结论。
十分庆幸的事情是,穆元香当夜本想要去皇甫柔的府邸休息,但是走到半路,冬梅说了一句十分关键的话,她看着穆元香的样子,认真的问道:“小姐,咱们出来是为了抓『药』的,眼下若是咱们不回去了,也得让人将这『药』带回去吧,他们还等着呢!”
穆元香听到这话,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带着冬梅买了草『药』之后回了府邸,她心觉得府的那三个人是罪人,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不是逃避,也不是惩治罪人,而是将那些能够救活的无辜的人救过来。
这一夜,她帮着侍女煎『药』,一整夜都没有合眼,她不是不累,而是一闭眼睛之后,眼前浮现的全部都是当年在穆家的点点滴滴,那些下人与她一同玩耍的模样,那些人仍旧是与她那般的玩耍,但是每个人的脸全都流着血,身满是鲜血的样子让她看见了觉得畏惧,这么挺过了一夜。
看着阿水他们服了『药』睡下了之后,她这么坐在那个椅子,看着他们的脸,不知不觉湿了眼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浑然睡去,总之她是被人叫醒的,冬梅十分紧张的对她说道:“小姐,不好了,马姨娘跑了!”
听到这话,穆元香身体一颤,她也不理会冬梅的呼喊直接朝着外面跑出去,她不知道马姨娘会去哪里,但是她心明白,这个人不能够这么消息,她所坐下的恶事,留下的罪孽不可能让穆府背黑锅,这件事情一定要她自己亲手了结!
她还未等走出大门口,看着皇甫柔从马车下来,看到皇甫柔,她犹如见到了希望一般跑道她的跟前认真的说道:“马姨娘跑了,绝对不能让她这么逃走,一定要将她抓回来!夫人,您帮帮我吧!”
皇甫柔看着她焦急的样子,认真的点了点头,“你先回去梳妆,穆府的小姐,不论何时,都应该保持绝对的风度与美丽,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她跑不了。”
穆元香虽然心有些犹疑,但是也明白凭借自己的能力是不可能抓得住她的,所以还不如将希望都放在皇甫柔的身,然后转过头朝着府内走进去。
皇甫柔对着来到马车旁,对着立面的人说道:“这件事情要拜托你了哦,夫君大人!”
刑天耀在马车内,嘴角养了起来,但还是按捺住自己高兴的心情,沉这声音说道:“麻烦,你可真是个『操』心的『性』子。”
然后从马车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暗阁做事,价格很是很高的。”然后笑着离开了她的面前,快速的消失在了这里。
皇甫柔咬了咬牙,脸颊浮现了一丝红晕,一旁的灵儿捂着嘴轻笑出声,皇甫柔瞪了她一眼,然后二人缓缓的朝着穆府内走进去。
穆元香快速的收拾好自己自己,在冬梅的陪伴下走了出来,过路的行人瞧见了穆府的小姐走出来,都十分惊讶的指指点点,仿佛有些不敢相信一般的,本想要随着皇甫柔一同马车离开,没想到很快来几个官兵,直接将穆元香给拦了下来。
表明来意之后,皇甫柔点了点头,将她叫道了一旁,认真的说道:“你且去吧,事情了了之后来到穆家的铺子找我,我在那里等你。”
“还有,与案件无关的事情,不要说。”
她这句话的警告意味很强,穆元香自然明白她是不想要掺和进这件事情之,点了头之后快速的随着衙门的人离开了。
皇甫柔了马车之后,灵儿有些纳闷的问道:“小姐,您为什么觉得马姨娘会在那铺子里呢?”
“我并不确定,只是这女人要带着孩子离开,怎么也应该去找孩子的父亲吧,毕竟一家三口团圆,才是真正的团圆呢。”
灵儿有些犹豫,“您是说,那个送掌柜是马姨娘的相好?我瞧着那人看起来挺老实的,应该不会做这些事情吧?”
“人不可貌相,到了之后全都明白了。”
马车快速的朝着那铺子行驶过去,皇甫柔下了马车,看见这铺子犹如寻常一般的正常的经营着,二人走进去之后,让小二将宋掌柜叫了出来,这人一见到皇甫柔,面『色』带着一丝紧张,脸堆满了笑意问道:“夫人,您今日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皇甫柔微微一笑,“倒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是过来瞧瞧。对了,今日穆府的马姨娘突然消失了,你知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宋掌柜一听这话,脸『色』很是不自然的笑了笑,“我已经许久没有去过穆府了,穆府的姨娘如何,我自然是不知的。”
皇甫柔点了点头,“哦,既然是这样,穆小姐眼下已经朝着衙门过去了,很快这寻人的告示应该会发出去,希望若是有人瞧见了能会去衙门报信吧,毕竟穆小姐这次可是下了功夫的,听闻若是有人能够找到马姨娘,可以赠白银千两呢。”
这宋掌柜听到这个消息显然有些坐不住了,他看起来十分的紧张不安,看着皇甫柔的时候眼神之满是提防,“夫人的话既然已经带到了,那您请自便吧。”说完之后转身要走,皇甫柔突然之间开口说道:“宋掌柜,您成亲了么?”
宋掌柜脸『色』很是难看的转过头,“这不关夫人的事情,您若是过来找我闲话的,恕我不能奉陪,您请自便。”
皇甫柔微微一笑,“别费心思了,我猜,穆小姐已经找到了马姨娘的藏身之处,眼下正带着人朝着这边过来呢。”
“我很好,若是让人发觉,马姨娘藏在这里,并且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衙门的人究竟会作何感想?!”
宋掌柜震惊的转过身看着皇甫柔,然后对一边的小二挥了挥手,然后走到皇甫柔的跟前,眼神之带着一丝狠戾,“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皇甫柔微微一笑,“不做什么,我是想要问一句,马姨娘的孩子,可是您的?”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若是你再碍手碍脚,还不知道要遭受什么样的危险,夫人,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听到这话,皇甫柔直接笑了起来,“究竟是谁要面临危险,很快,咱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