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刑天耀和皇甫柔离开安州城,直奔南疆的这段时间里,岳凌风不仅让人好好调教灵犀和椿鱼,更重要的事情是,皇命人给他送去密函,里面完完整整的说明了这次的运送贡品的队伍的路线与时间,他现在争分夺秒,等的是这一战,这一战不仅是他与刑天耀的战争,更是皇的战斗,皇为了抓住刑天耀,不惜用南戎进贡的宝贝来设局,这宝物若是真的被夺走,一并消失的还是东黎朝廷的尊严。 .
皇已经迈步第一步,绝对不会停止。
岳凌风虽然明白但是并不在意,皇想要如何对付刑天耀,之后想要如何处置,他都不在意。他想要的是,将这个醉心于儿女情长的男人彻底击垮,他自信已经找到了击垮他的利器,那是这个容貌与皇甫柔十分相似的女人,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那气质与之能有七八分像了。
岳凌风坐在书房之,听着外面呼啸的风雪声,一脸的惬意,身边的侍卫看着他的样子,十分恭敬的说道:“少爷,我瞧着,火候差不多了。”
岳凌风抬眼看着这侍卫,勾起唇角,“叫她过来吧,我总要瞧一瞧这段时间的成果,毕竟成败,在此一举了。”
侍卫让人将灵溪叫了来,灵犀一袭白衣,肤『色』如雪,眼眸之带着丝丝的忧愁,那样子与皇甫柔更像三分,但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不论如何调教,这女人与皇甫柔是有些不一样,若说究竟是哪里,他也说不来,或许是给人的感觉。
灵犀瞧着岳凌风,俯身行礼,“灵溪见过公子。”
岳凌风抬了抬手,“不必多礼,坐下吧。”然后看着灵溪缓缓的坐下,眼神之带着一丝不安,仿佛已经猜测到自己的命运一样。
岳凌风也不转弯抹角,轻声说道:“你可知,我为何会为你赎身,又为何会为你买下这一座宅院,让你在这里接受教导?”
灵溪听到这话,眼神之带着一丝寂寞,喃喃的说道:“公子的事情,公子自由决断,灵溪向来愚钝,猜不透公子的心意。”
“不,你知道。”岳凌风缓缓的从软榻之起来,走到窗子边忽然的推开这窗子,外面堆积的白雪忽然被他推脱在地,留下的之后轻轻飘落的声响,看着外面狂风大作,有雪花顺着这窗口涌进了房间内,这刺骨的寒风让灵犀颤抖了一下,看着岳凌风的眼神多了一分畏惧。
她看不懂眼前的这个人,这个人将椿鱼与她一同买了下来,为的不是自己,那定然是为了旁人,他曾经说过自己与他的一位故人十分相似,那她眼下的情景,只怕是为了替代另外一个人而做的准备了。
虽然她心是这么猜测,但还不敢确定,眼神之带着打量看着岳凌风,岳凌风站在窗口,看着外面大雪飘零,认真的说道:“你们都明白我为了你们赎身,必有有图。没错,我要你和椿鱼,为我做一件事情。”
“这事情若是做成了,我还你们自由身,给你们一笔银子让你们离开这里,再也不用见到我,去过你们想过的日子。”
灵溪如坐针毡,缓缓的站起身看着岳凌风的背影,“若是我们没有成功呢?”
岳凌风听到这句话,身影一顿,仿佛静止了一般的站在那里,许久之后才说道:“若是没有成功,或许那个时候我不在了,你们若是幸运的活了下来,想去哪儿,自然也没有人为难你们。”说完之后让侍卫递给灵溪一个木盒,这木盒面了锁,看不清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岳凌风站在那里,声音之都带着一丝失落,“这里面的银票,可保你们下半辈子生活无忧,这座宅院,也赠与你们,算是咱们相识一场,我的一点心意吧。”
灵溪捧着木盒,看着站在那里的岳凌风,不知为何心竟然多出了一丝十分怪的感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不希望面前的这个人发生什么危险,当她发现自己这个想法的时候,惊得自己都有些说不出话来,这感觉仿佛是瘟疫,很快感染了她的身体,让她这个原本想要自由的人,竟然开始动摇,想要为面前的这个人达成他的愿望。
这侍卫站在岳凌风的背后,看着灵溪的神情,只感觉有些怪异,但是当他仔细的想一想之后,忽然之间又觉得,这似乎不是一件坏事。
灵溪随着这侍卫走出去,岳凌风仍旧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风雪,天『色』渐晚,日落月升,他的心也越来越沉,见到了这个灵溪的时候他有了一种错觉,这个女子,如同他一样,这么多年是为了模仿旁人,可到最后,却并不相像,还丢了自己。
灵溪回到了房间内,见着椿鱼已经躺在床榻之,准备休息了。
然后缓缓的走过去,坐在那里,一脸的心事,椿鱼看着她的样子有些纳闷,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失魂落魄的样子。”
她这一问仿佛石沉大海,坐在那里的灵溪一点反应都没有,椿鱼感觉事情有些不对,眼神一直盯着坐在那里心事重重的灵溪,看着她手紧紧抱着的木盒,也没来由的跟着紧张了起来。
她看着灵溪忽然之间站了起来,这忽然之间的动作惊得她一身冷汗,然后看着灵溪快速的朝着她走了过来,神情之带着一丝坚定的说道:“椿鱼,咱们一定要完成公子交给咱们的任务!”
椿鱼看着灵溪,有些木然的点着头,“什么任务?!”
“暂时还不知道,但是必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若是失败了,恐怕你我『性』命不保。”她看着椿鱼脸一闪而过的惊讶,心带着隐隐的愧疚,她一定要让椿鱼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千万不能出任何的错误。
在此时,刑天耀收到了祈夏城的消息,看着面的内容他脸带着一丝惊讶,看着身边的皇甫柔,紧紧地皱着眉头。
皇甫柔瞧见他有些反常的样子,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刑天耀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的密函递给了皇甫柔,皇甫柔看过之后也有些纳闷,“他去了祈夏城?既然是这样,他定然也知道寒大哥的消息,为何一直都没有登门?”
“还为两个姑娘赎身,置办了一间宅院?”
皇甫柔越看这消息越觉得蹊跷,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关于岳凌风和女人的消息,若非他府一直想要为为他说媒,她都会以为这人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忽然之间做这样的事情,让人有些不放心啊。
刑天耀有些担心的看着皇甫柔,认真的说道:“他从来都不是沉『迷』美『色』之人,这么做必然有深意。但是具体是什么,还尚不清楚。眼下需得知会阿清一声,让他提高警惕!”
想到这儿,皇甫柔却摇了摇头,“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与你和寒大哥相交多年,各个的『性』子都是十分的了解。寒大哥也不是贪图美『色』之人,若是想用美人计,恐怕有些难。”
刑天耀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这话虽然没错,但是眼下咱们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暂且支会阿清一下吧,免得真的有什么,他也措手不及。”
二人坐在这里,显然是有些担心寒清绝的情况。
灵儿看着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铺好了床榻之后对着皇甫柔认真的说道:“小姐,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继续赶路呢!”
皇甫柔点了点头,“好,你也早点休息。”然后看着灵儿走了出去,皇甫柔站在那里看着灵儿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丫头是在『药』王谷长大的,听到寒大哥可能有危险的消息,这心也定然是十分的担心,但是眼下困难重重的还是咱们,要不了几天,咱们要到隶属于南疆的地域了吧。”
“最迟三日,咱们会到临南城。”刑天耀揽着皇甫柔走到了床榻旁,二人缓缓的坐在了床榻之,刑天耀伸出手抚『摸』着皇甫柔的长发,脸带着一丝疲倦,靠在她的肩头轻轻的闭了眼睛,喃喃的说道:“等这次的事情了结之后,咱们离开这个麻烦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皇甫柔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与他一同躺了下来,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刑天耀的眉眼,她不知为何竟然开始有些紧张,刑天耀忽然的睁开了眼睛,惊得皇甫柔瞳孔一缩。
发觉自己的紧张,她竟轻笑出声,然后低声说道:“我还记得,初见你的那个晚,你的眼神还真是吓人。”
刑天耀看着眼前的人,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眉眼,嘴角扬起,“你睡眼惺忪的样子,这么多年都没变过。”然后直接握住他眼前的手,直接将人朝着怀搂过来,扯过一旁的被子抱着她的钻了进去。
他这么翻滚了两圈直接将人压下身下,眼神之满是温柔的笑意,认真的问道:“你调戏我,自然是要负责的,别想跑。”
感受着面前的人身体的温度越来越烫,皇甫柔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我何时调戏过你!”
刑天耀有些惊讶的看着她,“难不成你忘了?”
皇甫柔眨着眼睛,努力的回想着自己刚刚的举动,不过是抚『摸』着他的眉眼,怎的变成了调戏了,还是之前,明明他们在谈论寒清绝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时候?
刑天耀看着她一脸疑『惑』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这么多年他可是记忆犹新,那一日他凯旋归来,骑马入城接受百姓叩拜,却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瞧见了她,她居然还敢调戏他,说他长得好看?眼下居然这么忘了?!
他一把扯开怀人的衣衫,眼神之带着一丝愤怒,认真的说道:“现在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今夜,还有很长的时间,我会努力的让你想起来的。”
皇甫柔这么躺在床榻之,动弹不得的看着这个男人开始对自己下其手,看着她如同雨点一般倾覆下来的吻,害羞的闭了眼睛。
也不知多久了,她身香汗淋漓,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的时候还在想着,她究竟什么时候调戏过这个人了!
第二日一早,刑天耀起身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看着仍旧昏昏欲睡的人脸带着一丝得逞的消息,胆敢忘记关于他的事情,他真得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好好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
皇甫柔是被灵儿给叫醒的,灵儿为她梳妆的时候她都没有精神,坐在那里都觉得快要睡着的样子,直到离开客栈,这冷风扑面而来她才清醒了一些,看着站在那里一脸得意的刑天耀,她的脸带着点点红晕,这个男人简直是过分!
整整三日,她们都是白里日赶路,临近下午的时候遇见客栈去休息,总之这寒冷的冬日已经无法宿在马车内了,脚程也跟着慢了下来,达到临南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进入城内的时候,里面的百姓衣着已经有了明显的不同,他们身带着特质花纹,那花纹在京城可是不曾见到过的,颜『色』也多以鲜艳为主,女子头带着的首饰十分的繁复,看起来颇有地方风格。
进入了客栈之后,掌柜的十分的热情,看起来十分的朴实,给他们简单的介绍了这城内的风俗,已经南疆的一些风土人情,对于他们在这寒冬腊月来到临安城也表示十分的不解,毕竟这冰天雪地愿意在外面奔波的人不多了。
掌柜的还是十分懂规矩的,对于他们的事情没有多问,准备好了热气腾腾的饭菜给他们送到了房间内,让人也备好了热水,照顾的十分周到。
皇甫柔看着房间内的陈设,风格神秘,十分的稀,她倒是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如同进入了一个十分陌生国度,这里的一切都让人觉得新,有探索的欲望。
刑天耀看着皇甫柔站在那里,直接从后面将人搂住,在她的脖颈之间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感受这人熟悉的味道,低声的说道:“你可想起了,究竟何时调戏过我?”
看着皇甫柔疑『惑』的眸子,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所以你才记不起来,没关系,今夜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