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看着寒清绝,又看着皇甫柔实在是有些难办。
寒清绝看着皇甫柔,打着圆场道:“有什么要紧事,听完我这些话再做也不迟,你们都出去吧,我跟庄主些话。”
他的这句“庄主”让皇甫柔皱起眉头,看着灵儿带着房间内的人都出去,关上门,寒清绝这才开口道:“王爷已经惩罚了清雪,准备将他送回山内重新训练,这一次可是下了重手,暗阁之内接受如此惩罚的他还是第一个人。”
皇甫柔看着寒清绝,“他们是王爷的人,不是我的人,难不成每一次都让我向对待清莲一样,软硬兼施?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我现在已经十分的客气了,这样三番五次的,究竟是没有将我放在眼里,还是没有将王爷放在眼里?”
“我看着他们是在宅院里面待久了,没有任务现在只会『插』手别饶家务事。”
寒清绝看着皇甫柔正在气头上,不过看着她的这个态度,不论是不是在气头上,恐怕也不会再开口情了,起来这件事情的确是清雪的错,他们的心中早已经是根深蒂固了,除了暗阁的底盘,其余的地方无论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都无妨。
可是到底他们是看不清这主饶身份,回去也是应该,但是他就是担心,若是因为这件事情损失了这么一个得力的暗卫,对于暗阁上下恐怕都是一个损失。
“我知道你心中有气,这件事情的确是他做的不妥,但是这人一旦送回去了,若是能承受得住历练道是无妨,若是觉得伤尽颜面就这么想不开,恐怕会引人非议。”
皇甫柔看着寒清绝,冷哼一声,“上一次,我就是为了不引人非议所以才『插』手,难不成次次都要如此?我没有闲工夫管暗阁的家务事,而且我也相信,王爷并非是那种管不住手下的人。”
寒清绝刚想要什么,就听着有人推门而入,刑耀就这么迈着阔步走了进去,看了寒清绝一眼然后坐在皇甫柔身边,“坐。”他对着寒清绝伸出手,示意他坐下。
寒清绝顺着刑耀坐了下来,但是眼神之中满是担忧,他当然清楚刑耀在暗阁之中一不二的地位,但是山内的人对于皇甫柔了解的是少之又少,若是听到了清雪是因为她的关系才回去历练,只怕是心中都会有些情绪。
“王爷,你若是决定了我自然也不好什么,但是这件事情须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才好。实在不行,我陪他回去一趟也可。”
刑耀看着寒清绝,勾起唇角就笑了起来,“暗阁自创建之日起,规定之中就有全完服从,现在他们的手伸得太长了,我这一次不单单是想要惩罚他,更是杀鸡儆猴,日后若是人人都如此,是不是我的事情他们都要管?”
“不能遵守规则的人,总是要出局的,你十分了解,不是么?”
寒清绝看着刑耀,他已经有了决断,那他也就不能多了,毕竟那不是他该做的事情,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然后他缓缓起身道:“即使如此,那我也不便多了,只希望一切顺利便是了。”完后转身就离开了。
刑耀看着皇甫柔,脸上带着一丝愧疚,“又让你因为我的事情烦心了。”
皇甫柔叹了口气,“总归是对我不太信服罢了,这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改变的事情,你也不必太过放在心上,经历过一些事情也就好了。”
刑耀十分欣慰的握着皇甫柔的手,“你总能理解我,相比之下就显得我不如你许多了,这几日的相处,我才真的感受到了什么是生活,也难怪你向往这样的日子,我也很喜欢。”
皇甫柔看着刑耀,认真的道:“你还没有见过这里的雪,等到了寒冬腊月,这大雪就要封山了,想要下山就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所以后院的地窖之中都会存放不少的食物,或熏烤之后保存,或腌制,味道都很不错。”
“这房子看着十分通透,但是地下满是通道,每一个院子的都有好几间房子是用来取暖的,到时候那里点上了火,这热气就顺着地下涌过来,这地砖都是暖的,房间内摆放着火盆那才是温暖如春呢。”
“相比之下,你的王府也要逊『色』许多呢。”
刑耀眼神之中满是笑意的看着皇甫柔同他起这里的事情,然后就看着她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起身就拉着刑耀出门,两个人来到了这内院最不起眼的一个房间,皇甫柔推开门之后,这才看见原来里面摆放的满满的都是书籍。
刑耀看着书的名称,惊诧的看着皇甫柔问道:“这些都是在王府内的书籍?”
皇甫柔点零头,“我早就让人偷偷的越这边了,不然这里面许多的言论都是不符合当朝政局的,若是让人抓了把柄,岂非还要连累所有人了?”
完之后一脸神秘的朝着刑耀挥手,示意他跟着自己朝着内室走去,推开内室的门刑耀更是一脸的震惊,看着这房间内挂满的长剑,这里的每一把都是出自名家之手,这东西她都是从哪里弄来的?
皇甫柔看着刑耀,她当然知晓刑耀早已经见过太多的稀罕玩意儿,对于这种宝剑若是放在无人问津的地方他是不会留意的,所以这些可都是在玉芒山的那一场硬仗得来的,叶玉蝶倒是十分得力,这么多的宝剑将人全都给带回来了。
刑耀想了很久,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问道:“玉芒山?”
皇甫柔点零头,“我虽然不知那铁匠世家到底有什么秘密,但是瞧着这些宝剑就知道,他们这一族到底也是能人,这里的每一把剑可都是江湖上流传许久的至宝,若是让人知晓全都藏在我水月山庄之内,恐怕也会遭惹不必要的麻烦。”
刑耀走到那最为耀眼的一把宝剑面前,看着他暗黑『色』的剑鞘,剑鞘上面竟然没有任何一点的装饰就能在阳光之下发出这么耀眼的光芒,手柄之上镶嵌了不知道多少颗宝石,他伸出手将这长剑摘下来,然后直接拔剑出鞘。
这一下倒是让他十分的惊讶,本以为这剑身之上也会是十分的惊艳,但没想到这剑身竟然也如同剑鞘一般没有任何的装饰,竟然连一丝纹路都没有,光滑的就好像一面镜子。
皇甫柔看着刑耀认真的道:“这把剑是最不寻常的剑,因为找到它的时候,只有它的剑鞘内有一封信,你一看便知。”
刑耀原本都没有注意到竟然还有藏在剑鞘之内的信,他拿着剑鞘朝着下面倒凉,就看着一张很薄的纸张掉落了出来。
他将剑放在一旁,捡起这纸张认真的看着,然后惊讶的问皇甫柔,“这可是真的?”
皇甫柔轻笑着看着他,“是真是假,一试便知。咱们出去试试?”
刑耀对于这把剑十分的感兴趣,点零头就带着皇甫柔走了出去,他们一路除了山庄大门就朝着山林之中走去,这里猛兽不少见,所以这个地方甚少有人来。
他们就在这里站了一会儿,就听着低吼之声从身边传过来,这声音倒是也不像皇甫柔之前听过的狼虎之类,直到这个庞然大物冲了出来,两个人这才看清,这可是一头成了年的野猪,那硕大的身体少都要有三百斤。
皇甫柔直接一跃上了树,刑耀就站在那里,将长剑出鞘,十分谨慎的站在那里,野猪看着刑耀也不跑,手中还拿着兵器似乎被激怒了,在地上用力的一顿朝着刑耀直接就撞了过来,刑耀看着这么一个庞然大物也不敢硬来,闪身躲过的时候就用手中的长剑在野猪的身上划了一剑。
许是他动作太快,这野猪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受了伤,然后就调转了头又朝着刑耀冲了过来,可是这跑道一半的时候,就连树上的皇甫柔都已经震惊了,她看得很是清楚,刑耀这一剑划的并不深,野猪皮糙肉厚就算是不受伤都是有可能的,可现在这么一副血流如注的样子就十分的可怕。
那原本并不深的伤口竟然如同洪水奔腾一般的喷着血,这野猪想要逃跑但是很快就因为失血过多而倒在霖上,渐渐的没有了呼吸。
皇甫柔闪身而下,站在已经断了气的野猪身边,看着地上一大滩的鲜血,对着刑耀道:“咱们走吧,用不了多久野兽们就会被这血腥气给吸引过来,留在这里是一件麻烦事儿。”
刑耀看着手中的长剑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听着皇甫柔的催促赶忙跟了上去,他的视线一直盯在手中的长剑身上,皇甫柔也看出了他是真的喜欢,然后就笑着道:“紫月虽好,但是这把战渊可是个稀罕物件,你若是喜欢就戴在身上,不出鞘则已,一出鞘必会有人殒命,倒也是一件十分霸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