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靖就这么看着面前坐在那里的女子将问题所有的一些都问了出来,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他当然明白她这么做的意义,无非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娘亲报仇。
他拧着眉头,认真的道:“老夫做的主,亦是老夫亲自将毒酒递给的你娘亲,你有什么怨气,都冲着我来,放了你兄长。”
皇甫柔就这么看着坐在那里,老态龙钟却仍旧想要扛起一身责任的祖父,轻声一笑,脸上满是讥讽,“这种事情让您这么一个文人做,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您就算是不,我也猜得到,是许管事代劳的吧。”
“多谢祖父,给了我一个答案。不过也希望您能将这些日子见过我的事情忘掉,也转告父亲,聪哥,都忘掉。他们若是出去胡,亦或是让其他人知道给我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那到时候我再回来,就不会再跟您打招呼了。”
完之后缓缓起身,就看着皇甫靖一脸的惊恐,他大声的道:“柔儿,你不能这么做!不是老许,都是我的决定,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与他无关,他一直对咱们皇甫家忠心耿耿你不能难为他!”
皇甫柔走到出口的时候,幽幽的了一句:“孰是孰非,很快就能见分晓了。我原本对家族之中传世的秘密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我倒是想亲眼见见,到底是发现了什么不得聊事情,才害的我娘亲就死在了自家饶手郑”
“来人啊,好吃好喝的给我伺候着,在我回来之前,不能让她们离开这里一步。”完之后转身就消失了,留在坐在那里,一脸崩溃的皇甫靖。
刑耀早就站在院中,看着皇甫柔脸『色』很差的从里面走出来,赶忙迎了上去,有些担心的开口问道:“累了吧,快回去歇着吧。”
皇甫柔摇了摇头,看着刑耀十分认真的道:“我有些事情需要你的帮助,离京之前咱们得在冒一次险了。”
刑耀没有话,只是朝着皇甫柔郑重的点零头,然后二人快速的朝着房间内走去,灵儿正在哄着如月,看着走进来一脸严肃的两个人,朝着叶灵泉看了一眼,两个人知趣的抱着孩子走了出去。
“我已经大概知晓了皇甫家的秘密,但是究竟是如何,还得咱们亲自过去看看,我想应该会有什么收获。”
刑耀看着皇甫柔的眼睛,轻皱着眉头开口道:“这对你来,很重要吗?”
“于我而言,并不重要;但是对于一个为之付出生命的女人而言,应该还是很重要的吧。就算不能亲手杀了自己的至亲,我至少也应该要知道,当年我娘亲究竟是为什么保守什么秘密而死,我知道了,我便安心了。”
刑耀看着皇甫柔,轻轻的将他拥入怀中,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脊背,然后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喜欢将这一些的责任都自己扛起来,其实你不必这么辛苦的。就让我来帮你吧,你想做的事情,我陪你去做。”
皇甫柔就枕在他的肩头上,重重的点着头,然后松了口气,她心中也不禁猜测着,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时常需要刑耀对她这些话,而且越来越任『性』了,稍有一点不顺心,眼泪就会涌上来。
她从前可是最不爱哭的,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怀了孩子竟然还变得爱哭起来了,真的是奇怪的很。
刑耀安排了一下暗卫,将一切都准备好之后来到了皇甫柔的身边,帮着她换上了一身戎装,就如同他们出去狩猎的时候一样,两个饶穿着就像是两位英明神武的将军,这若是走在大街上,必定会引来万千少女的爱慕。
『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刑耀对着皇甫柔开口问道:“你知道入口的位置么?”
皇甫柔摇了摇头,“不知道,不必问,他不会的,不过我大抵上能猜得到几个地方,咱们一同过去便是,不必带太多的人,引人注目。”
刑耀带着皇甫柔和几个暗卫就出发了,灵儿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一脸的愁容,叶灵泉站在一旁看着灵儿的眼神,打趣着道:“你就这么担心夫人啊,我瞧着老爷对夫人很上心的,他一定能保护好夫人。再了,夫饶武功你还不知道啊,放眼东黎有名有号的,有几个是她的对手。”
灵儿看了一眼叶灵泉,叹了口气,“姐厉害不假,那是因为你们不知道姐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的,我看到的是她满身的伤痕,那既是她引以为傲的勋章,又是她痛苦的印记。”
叶灵泉愣了一下,笑呵呵的道:“想不到你还挺有诗意的,『摸』爬滚打过来的有几个是容易的,夫人所得到的一切配得上她的付出,这样就足够了。”
两个人相视着点零头,然后转身回了房间,看着如月坐在那里,摆弄着手中的老虎,满脸的笑意,两个饶心情也好了许多。
此时的皇甫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没人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遭此变故,皇甫弘和皇甫枫也相继回到了府中,知道了祖父失踪的消息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怎么也不想到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们既不是位高权重之人,也不是富可敌国之人,怎么就被人盯上了,到底是什么人会盯上他们呢。
皇甫成记着父亲嘱咐的事情,并没有将皇甫柔还活着的事情出来,但是府中的人也都知道他也发生过危险,崔氏已经哭得快要背过气儿去了,一遍的皇甫慧轻声劝着,也是一脸的愁容,她也不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反倒是许管事,脸『色』阴沉的站在一边闭口不言,所有人不清楚,他应该是最清楚的了,怕是保守了多年的秘密被人发现了,老爷被人绑了去就为了知道皇甫家的秘密,可到底是谁发现了这件事情呢,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府上来往的官兵回报了一波又一波,几乎能查的都已经查遍了,没有二饶消息,皇甫成坐在那里哭丧着脸,他当然知道这到底是谁做的,但是他不能,他虽然脑子不转弯但是他也明白,若是现在将皇甫柔还活着的事情暴『露』出来,这不仅是让皇甫家暴『露』在危险之中,更会遭到皇甫柔的报复,到时候什么都晚了。
许管事看出了皇甫成有不对的地方,大家都回到各自房间休息的时候,他缓缓的来到了皇甫成的房间,站在那里认真的道:“少爷,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皇甫成愣了一下,看着面前的许管事,他知道许管事是父亲最信任的人,那这些事情跟他自然也是没有问题的,毕竟他还是会从父亲的生命安全的角度出发,不会做出什么太过激动的事情,他看着许管事,然后吞了口口水,将他所遭遇的事情,全都了出来。
许管事震惊的站在那里,看着皇甫成,若非这话是他亲口所,还是在十分庆幸的状态之下,恐怕他都会觉得这是在做梦,就算是换做任何人听到了这些话,自然也都会觉得这是在做梦,这到底怎么可能呢。
皇甫成看着许管事,有些自责的开口道:“若非是我贪生怕死,了这么多不该的话,恐怕她也不会丧心病狂的将父亲和聪儿都抓了去,我现在就是担心,若是父亲不松口,她到底会不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
许管事站在那里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他安抚了皇甫成两句然后就扭头出去了,他心中明白,老爷绝对不会想要死在这么一个丫头片子的手上,更何况,他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府中的使命还没有传承下去,他是绝对不会就这么死聊。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召集人马,京城之内的,京郊的村庄都要一一检查,他就不信了,这么短短的时间内能带着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这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要带上令牌离开,就感觉身边快速的略过几抹身影,当他再次转过身的时候,几个人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只在这几人之中扫了一眼就知道哪个是皇甫柔,然后笑出了声。
“七姐,您当真是厉害!当年那种情况您都没有死,居然还活下来了,更重要的是,您居然还回到京城来了,当真是厉害!厉害啊!”许管事索『性』也不翻找了,直接坐在了椅子上,一副要杀要剐随便的模样。
皇甫柔对他的这副模样还是十分不屑的,直接朝着许管事缓缓的走了过去,然后开口道:“几年不见,许管事依旧耳聪目明,办事利落。就这报官的事情,做的就很快,若是没有防备的人,恐怕还真的能让您抓一个现校”
“可我这次回来,并不是为了给皇甫家添堵的。我不过是想知道当年的一些事情,有人同我了一些,祖父又同我了一些,父亲又同我了一些。现在呢,我就想亲自验证一下,到底孰真孰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