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一听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想要否认对上的确实刑耀如同猎鹰一般的眼眸,吓得他愣是没出话,一时之间房间之内气氛有些压抑,这男子脸『色』一沉直接朝着后面退了一步离开了刑耀的跟前,然后对着一旁的手下道:“将这两个人给我带走,我倒是要瞧一瞧,他们是有多厉害。”
这酒肆的掌柜的一听赶忙就紧张了起来,心中也是有些许的内疚来到了这男子的跟前,十分谄媚的道:“您就高抬贵手,放这两位公子一马吧,他们二位也是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我这酒肆明儿个就关了,您就当给我这百年的酒肆有一个圆满的结局,让我给这两位公子一些酒吃,就让他们离开吧。”
听着掌柜的要关门,这大汉心中自然高兴,他可是等这一等了很久了,毕竟能与他们作斗争这么久的人,也不是寻常之人,这件事情马上就要成了,怎么招也得给他们个面子。
然后他一脸严肃的道:“好,今日就给你这个机会,如果明让我瞧见你这酒肆继续营业,有你好看的。”完转身就要走,没想到皇甫柔直接起身,朝着这男子走了过去,直接一脚将他踢出门去,跪在那里摔了一个狗吃屎。
刑耀看着笑出了声,然后对着皇甫柔道:“调皮!”
皇甫柔站在这掌柜的面前认真的道:“既然掌柜的要离开,那这酒肆我就要了,你数,多少银子我照付。我倒是想看看,你们究竟有什么本事,与你们一起做生意非得将他人挤走不可。”然后看着转过头一脸狰狞的大汉,轻笑出声:“给你的主子带一句话,想要这么明目张胆的在京中揽财,他也得有这个本事才校”
这大汉唾了口唾沫,然后对着身后的人道:“将这个不知高地厚的子给我拿下!我倒是要看看,他的嘴有多硬。”
然后这身后的人蜂拥而上,刑耀起身朝着皇甫柔的跟前冲了过去,直接将接近她的人踹倒在地,然后一点不客气的动起手来,片刻的功夫这些人就都倒在地上哎哎呀呀的叫了起来,看样子十分的痛苦。
皇甫柔展开折扇,掩唇轻笑,“想与我兄长动手,只怕是太过真了一些。你们这些愣头青给我听好了,这酒肆明日开始就归我所有了,再跟我动粗,来横的,我就让你们好好瞧一瞧,什么是暴徒。”
完之后捡起地上被那些男子遗落的棍子,铆足了劲朝着对面的牌匾上投掷过去,只听着“嘭”的一声,这棍子没入半根,直挺挺的『插』在牌匾上,看的躺在地上的人脸上苍白,不禁都闭紧了嘴巴。
皇甫柔转过头看了一眼掌柜的,然后道:“咱们商量一下,这铺子转让的费用吧。”
就这样,皇甫柔轻而易举的用最低价拿下了这百年的酒肆,皇甫柔还许诺,允准这掌柜的留在这里帮着她经营,然后还将从青州城周家弄来的秘方交给了这掌柜的,认真的道:“这酒肆从今儿开始就是我的了,这秘方交给你,按照上面的法子酿酒,必然会大卖。但是这方子也只能我用,若是让我知道还有旁人知晓了这酿酒的秘方,我唯你是问。”
这掌柜的忙着点头,为了表示感谢,将自己酿酒的方子也交给了皇甫柔,认真的道:“这些方子我都记在心中了,留在我这里也是无用,就交给您了。若是以后想要再开个酒肆,还请掌柜的您考虑考虑犬子,他在我这里学徒多年了,也是把好手。”
皇甫柔点零头,直接接了过去,然后笑着道:“明日我会再来,若是他们再来找麻烦,我一并料理了也安生。”完之后看了一眼刑耀,二人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刑耀看着皇甫柔手中的方子,脸上带着笑意:“你原本就是冲着他们酿酒的秘方去的吧。”
皇甫柔摇了摇头,“无心『插』柳,都是机缘。”然后思忖了一会儿对着刑耀认真的道:“我瞧着这些人不是省油的灯,很有可能趁着夜『色』动手,还是派些人过来保护一下他们这一家子吧,若是因为咱们出了事,我这心中一不安生。”
刑耀点零头,“你放心。”然后相携朝着最繁华的街道走去,身后的人影看着他们离开,赶忙调头朝着阴暗的巷跑去,很快便没有了踪迹。
夜晚是这烟花之地最为热闹的时候,门庭若市的样子倒也是让人有些心驰神往,皇甫柔一席男装站在那里,好几个长相十分美艳的姑娘就朝着她抛媚眼儿,挥动着手中的手帕道:“公子,进来玩玩嘛。”
刑耀脸『色』阴沉的看着皇甫柔,仿佛在对她这身打扮十分的不满,但二人还是照着京城最负盛名的青楼走了进去,怡香院这个地方,皇甫柔可不陌生,想当初她就是在这里找到的锦绣,虽然这姑娘有些意气用事但是心肠还是十分善良的。
刑耀跟在皇甫柔的身后,眼见着她左拥右抱的朝着里面走去,黑着脸拂开了朝着他身边拥挤的庸脂俗粉然后随着皇甫柔在一处雅间内坐了下来,很快,这里的丫鬟流水一样的吃食就摆上了桌,酒自然是不可少的,皇甫柔坐在那里对着面前的几个姑娘笑着道:“喝,今日谁喝的多,爷我手中的银子就是谁的。”
这些姑娘看着皇甫柔手中明晃晃的真金白银,显然是有些经不住诱 『惑』,都开始豪饮起来,在这里服侍公子久了,这些姑娘们自然都有些酒量的,但是唯有一人,坐在那里纹丝未动,看着皇甫柔愣愣的出神。
皇甫柔瞧着她不似寻常的样子,挥了挥扇子,“姑娘既然不愿意,那我也不强留,你出去吧。”这女子看着皇甫柔,明显的楞了一下,然后看向一旁的刑耀,刑耀的眼神一直盯在皇甫柔的身上哪里还能看得到别人。
这姑娘欲言又止的道:“公子恕我直言,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
这话不是对刑耀的,而是对皇甫柔,皇甫柔楞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这姑娘会这样的话,在她看来,这不过是想要引起她注意的一种方法罢了,为了表示对于她的尊重,还是认真的问道:“我可是第一次来这怡香院,不知姑娘是在哪里见过我?”
这姑娘看着皇甫柔,眼神中带着不敢确定的神『色』,“许是我记错了,公子身形虽然与那人想象,但是样貌却并不一样。我只是与那公子有一面之缘,是在青州城中,他站在擂台边瞧着台上二人比试兵器,是我记错了。”
这姑娘起身要走,皇甫柔朝着刑耀看过去,两个饶眼神之中全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但是皇甫柔很冷静的看着她离开并没有做什么,然后就看着桌边的姑娘们有的已经喝的躺在桌上,还有的十分朦胧的还在给自己灌着酒。
皇甫柔对着唯一朦胧还有意识的姑娘笑着道:“好了,你赢了。”完之后将手中的银子丢在她的面前,认真的道:“我且问你两个问题,你若是出了我想知道的,我这银子,就都归你。”
这姑娘手中紧紧攥着银子,捣蒜一般的点零头,“一,一定!”
“常来这里玩的官职最大的人,是谁?”
这姑娘朦朦胧胧的看着皇甫柔,有些神志不清的嘟囔着:“来这里的,想要尽兴官职都不。最大,最大,嗯,当属二皇子。他曾经是常客,最近不知道为何不怎么过来了。”
皇甫柔点零头,“有没有人过来,寻过他?”
这姑娘用手托着腮,仔细的想着,“有,最近倒是见到了一个打扮很奇怪的人,看起来,就像是,就像是南戎的人。”
皇甫柔和刑耀脸『色』一沉,然后将手中的银子推到了她的跟前,认真的道:“今日的事情不要出去,不然你的命可就保不住了。”然后起身就走了,这姑娘看着桌上的银子,痴痴地笑着然后抱着这些银子昏了过去。
等到侍女走进来的时候,看着全都醉倒在地上的姑娘们,十分惊讶,然后赶忙将人都扶起来,只有这个姑娘抱着银子不撒手,没办法只能让她坐在这里,直到了酒醒才回去休息,这老鸨知道了这件事情,对着一旁的男子十分不屑的道:“你瞧,这下的男子什么样的都有,竟然将这些美人儿都灌醉了,今我可是损失大了。”
这男子笑着道:“您这的是哪里的话,没有这几个姑娘,还有的是出众的美人儿呢,这怡香院里从来都不缺标志的美人儿。”
老鸨轻笑着,看着门口,点零头,“当然。”
刑耀和皇甫柔快步回到了府中,脸『色』沉重的坐在那里,弄的灵儿和叶灵泉都不敢出声,最后皇甫柔摆了摆手示意二人下去休息,才跟刑耀起今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