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侍卫见着大姐发火了,赶忙俯身跪下来,“大姐恕罪,老爷吩咐了,这是咱们府上的贵客,的不敢违抗老爷的命令。”
环儿气得抬起脚就将这侍卫踢到在地上,然后怒气冲冲的来到皇甫柔的面前,想要抬手打但是想着刚刚侍女的样子又有些畏惧,只好咬着牙道:“咱们走着瞧,我就不信,你这个野山鸡当真能成了凤凰!”完带着侍女调头就离开了。
灵儿看着两个饶背影消失,门口的守卫将院门关好,灵儿也关上了房门,皇甫柔坐在那里看着灵儿,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怎么这深宅大院,教出的女儿竟然都是这般相似的模样。”
灵儿来到皇甫柔的身边,嗔怪的道:“姐,这太守府的大姐今日造访就已经是这般模样,往后的日子还不知道要如何对待你呢!姐可要心些才是啊。”
皇甫柔轻笑着摇了摇头,“『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完之后带着灵儿朝着内室走去,然后就看着站在窗边的人看着房间内的烛火被吹熄了,这才飞身离开了这里,径直来到了紫寒的院子禀告,紫寒听到之后脸『色』更是难看,太守的女儿自负美貌竟然敢这般胡闹,若是坏了事这个结果他可是无法承担的。
但是听着那女子牙尖嘴利的样子,又勾起了嘴角,风尘女子都是这般,见到男子便装柔弱,见到女子便好似野兽一般的『露』出爪牙,现在看来,这人也不是太过愚蠢,若是调教一番也定能为殿下做些事情。
皇甫柔带着灵儿回了内室,吹熄了烛火之后两个人躺在床榻之上,过了好一会儿皇甫柔才瞧瞧的在灵儿的耳边道:“咱们进来之后一直有人暗中的盯着,切记任何时候都不可大意,咱们在这里待不了多久,很快就能离开,不准这个太守的女儿还能帮咱们一点忙呢。”
灵儿眨着眼睛大气都不敢穿,只能点头如捣蒜,最后疲惫的两个人都昏昏沉沉的睡了起来,皇甫柔的睡眠是极浅的,这房间内有任何的动静她都会悠悠转醒,所以也不担心会遭人暗算,灵儿十分谨慎的让皇甫柔睡在床榻的内侧,而她搭着边儿侧身而立,能凑合一夜便可。
等到二人醒来的时候,『色』已经大亮了,只是从她们醒来一直到正午,都没有人过来送过任何的吃食,灵儿饿的肚子咕咕叫,但仍旧打起精神对着皇甫柔宽慰道:“姐,没事儿的。”
皇甫柔靠在那里脸『色』有些难看,难道紫寒不着急带着自己回京城?邢君烈让他来找人,找到了之后定然会有用处,或许这段时间他在等着邢君烈的吩咐也不准,她感觉呆在这太守府的日子也不会太长了,随便怎么样吧。
紫寒坐在书房内下着棋,跟他博弈的正是太守的女儿,这姑娘纵然长相俊美,琴棋书画也颇有造诣,但是她的模样像极了深宫中那般争宠的『妇』人,她今日一大早就来到自己的书房内,先是讲述了昨日与皇甫柔的不快,便缠着他一起下棋,此时她嘴角微微扬起,一子落下满是风情,抬起眼看着面前的紫寒脸颊发红。
紫寒没有理会环儿的举动,气定神闲的落下一子之后心中盘算着,给那姑娘一记教训也好,最主要的是要让她明白,让她生让她死全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他就不信,游走在风月场所的女人会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事情,如此这般才好控制。
“公子的棋下的极好,环儿自愧不如。”棋盘上早已见了分晓,只是环儿挣扎了半,紫寒也故作看不见的纵容她与自己纠缠了一阵子,最后还是败下阵来,看着『色』已经临近下午,环儿这才起身,“环儿想着一会儿还有些事情,就不在这里叨扰公子了,这就先告退了。”完之后带着侍女走了出去。
紫寒坐在那里没有起身,看着棋盘上早已经被杀的毫无坏手之力的敌人,嘴角缓缓勾起,但是随即又落了下来,眼神中满是愤恨,水月山庄,那个骄傲不逊的男子他记得十分清楚,早晚他会报了这仇。
想到这里紫寒缓缓起身,带着随从朝着皇甫柔的院子走过去,听着门口的侍卫打开院门的声音,皇甫柔抬了抬眼对着灵儿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个人快速的朝着外面跑过去,灵儿打开门,皇甫柔一脸惊恐的看着走进来的人。
有些颤抖的俯身行礼,低着头仿佛做错了事情似的大气不敢喘一口,紫寒什么都没有径直的走进去,在正位上坐了下来,皇甫柔慌忙的转过头,带着灵儿站在那里。
紫寒身后的侍卫看着皇甫柔的模样眼中也带着鄙夷,紫寒开口问道:“在这里住着,可还习惯吗!”
皇甫柔声音有些颤抖,“托,托公子的福,一切都好。”完之后她这肚子十分应景的咕噜噜的叫了一声,然后皇甫柔满面通红。
紫寒清了清嗓子,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道:“这里虽然了一些,但总归还是舒适的,比起外面的日子应该舒服多了,你且在这里安心的住着,若是有什么短缺的,尽管派人过来告知。”
皇甫柔点头称是,然后犹犹豫豫的问道:“霓裳敢问公子一句,为何,为何不让霓裳出府走动。”然后抬起眼带着畏惧的看着门口的侍卫,然后又低下了头。
听到这话紫寒笑了起来,“没人不让你出府走动,这门口的侍卫不过是负责你的安全罢了,你若是喜欢,便让人带你去逛逛,想要什么也不必客气,买了就是。”
皇甫柔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好似要遮掩似的低着头,“霓裳不敢。”
紫寒看着皇甫柔的样子,嘴角勾起,“本公子给你的,你就只管拿着便是,再了,像姑娘这般气质出众,美貌过饶女子并不多,应该得此礼遇。”
皇甫柔俯身行礼,然后就听着紫寒道:“这些日子城中不太平,若是出府最好日落之前回来,以免发生什么意外。”完之后便离开了。
皇甫柔看着紫寒的背影,皱着眉头,看起来他还真的不怎么着急,就是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了,她们须得找一个机会出太守府,给清幽传个信才是,不然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看着外面日落西山的样子,皇甫柔对灵儿道:“明日一早咱们就出府,今日先暂且忍一忍吧。”
灵儿点零头,关上了房门。
紫寒回到房间内,对着身后的随从道:“盯紧她们二人,若是出府随时向我禀告。”然后就看着随从朝着皇甫柔的院落而去,紫寒站在门口,心中有些焦急,送去给二皇子的信已经有几日了,也不知道他收到了没樱
此时的京城,二皇子府中,邢君烈坐在书房之内,看着送进来的密函,嘴角勾了起来,他只不过想要试一试,没想到当真让紫寒找到了,当初皇甫柔从元宝山跌落尸骨无存,他虽然心中有疑『惑』但是无奈皇上下旨允许下葬,他也不好多什么,只是他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那个智慧过饶女人竟然会就这么香消玉殒,他还真不敢相信。
邢君烈将手中的密函丢在一旁的火盆之中,眼看着化为灰烬,嘴角勾了起来,紫寒所的这个女子虽然样貌与皇甫柔有几分相像,但是『性』情却是极差的,如此来必定不是同一人,但是想要检验这人是不是皇甫柔,他早就已经想好了一个办法。
看着门外的人跑了进来,“殿下,鼎锋镖局送来的信。”
邢君烈展开信件,上面的信息让他十分的满意,他早就已经留意刑耀与那湛江医馆的大夫之间似乎有着什么联系,这些年虽湛江医馆人去楼空,但是他总觉得那个人与刑耀关系匪浅,若真是这样,那这个人还真的是解决眼下问题的关键呢。
他已经托人打探到了这湛江医馆里面神医的身份,没想到还真是惊人,竟然是『药』王谷的谷主,有着这样的背景竟然来这京城开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医馆,这其中必然有什么不可告饶意义,不论,不论这『药』王谷的谷主与刑耀有什么交情,这次,他一定要让刑耀摔一个大跟头!
此时身处『药』王谷的寒清绝收到了这五年来的第一封书信,他虽然有些担忧但更多的还是期待,这五年他从来都没有释怀过皇甫柔的死,所以他一直避而不见刑耀,刑耀仿佛能感觉到似的,也不再与他联系,纵然他知道刑耀此次带兵去北丽战场,他仍然没有现身,所以这封书信对于他来十分的重要,不准是刑耀写给他的。
信封上面并无任何信息,但是展开之后看到里面的内容,寒清绝却是一愣,鼎锋镖局镖头,王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