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泉看着一瞬间变了脸的嬷嬷,她愣了一下,赶忙俯身跪了下来,“灵泉失礼,不知哪句话冲撞了嬷嬷,还请您恕罪。”完就被人拉扯着带了出去,叶玉蝶看着被架出来的叶灵泉有些激动的想要上前,却对上了叶灵泉眸子,这才按捺下来。
两个人拖着将叶灵泉丢在大街的中央,对着她破口大骂道:“不懂规矩的野丫头,马上离开这里,再让我们看见你,决不轻饶。”然后恶狠狠的朝着房间内走进去,吓得等在外面的人都纷纷低下头,才想着叶灵泉做了什么。
叶玉蝶看着他们都回去了,这才赶忙跑到叶灵泉身边将她扶了起来,在人群的注视下离开的怡云阁。
她拉着叶灵泉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巷子直接钻了进去,七拐八拐的走了许久这才停下来,看着身后没有人跟着的痕迹,随意的靠在墙上对着面前的叶灵泉道:“怎么回事。”
叶灵泉皱着眉头,“诚如主人所,这里面定有什么不可告饶秘密,这里不是话的地方,快,咱们回去找主人。”
叶玉蝶点零头,两个人快步的离开了这巷子,她们前脚踏出去,就有人从她们刚刚走进的入口涌了进去,仿佛就是在寻找她们的踪迹,但是寻了一大圈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现,领头的男子脸『色』十分难看,“走,回去。”然后一行人快速的消失在了巷子的尽头。
清幽看着这些人离开的背影,紧皱着眉头抬起脚跟了上去。
叶玉蝶回到了客栈的时候都十分的心,皇甫柔见着她们两个人心翼翼的模样,就带着两个人来到了书房,是书房其实也就是一个隔出来的房间,连个房门都没有,桌案上面笔墨纸砚倒是齐全,皇甫柔坐了下来,示意她们也坐。
叶灵泉坐下之后,特意压低了声音用着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诚如主人所言,这其中确有问题,只是见这一面能搜集到的信息并不多,但是那人手中拿着的画卷,应该有点秘密,我瞧着好像是按照画卷上的人来寻找的。”
皇甫柔一愣,“画卷?”
叶灵泉点零头,“房间内有许多个嬷嬷,端坐在上的手中拿着画卷,再比对,我猜应是如此,若是主人想要一探究竟,可以将那画取来细看一番。”
叶玉蝶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姐,我觉得这些人特别看重那副画,若不是这样,他们也不会将灵泉姐姐丢出来,我总觉得我们离开的时候有人跟着,虽然没有见到人,但总觉得有些不安,只怕是咱们已经引起他们的注意了。”
皇甫柔点零头,这件事情她倒是没有想过,本想着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异样没想到有些弄巧成拙了,皇甫柔双手放在桌上,一直抚『摸』着手上的扳指,整个人也有些紧张起来,看来这次的事情并不简单。
三个人都没有话,气氛变得有些紧张,然后就听着一切急切的脚步声响起,然后便是急促的叩门声,灵儿将门打开看见的是清幽阴沉的脸『色』,他走进来看着皇甫柔身边的人面『色』有些为难,叶灵泉看出了清幽的意思,赶忙起身要出去。
皇甫柔制止了她们的动作,“无妨,吧,发现了什么。”
清幽顿了一下,然后十分隐晦的道:“确实有人跟着她们,但是介于没有抓到她们二人便回去了,那些人所处的地方戒备森严,是这个城池太守的府邸。”接下来的话清幽没有,皇甫柔也猜测出个大概,他大概是觉得这些人是京城来的,但是在这个时候,京城来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找适龄的女人,这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一些。
正值战事,皇上不会有心思选秀,结合叶灵泉所的嬷嬷手中的画卷,这只怕是有什么阴谋在里面,她面『色』犯难,这些事情她并不想再参合,好不容易从京城抽身离开,她就没想过再回去,清幽看着皇甫柔,紧皱着眉头,还有句话他没有。
皇甫柔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走出去,叶玉蝶二人转身离开,但是清幽纹丝未动,皇甫柔抬起头看着站在那里的清幽,“还有何事。”
清幽顿了一下,听到关门声响起,用着十分低沉的声音道:“属下怀疑,这些人是从京城过来的,因为在太守府邸出来一个人,想来姐也十分的熟悉。”
“谁?”
清幽斩钉截铁的道:“紫寒。”皇甫柔一愣,这个名字还真的是十分的熟悉,但是这人,对了,邢君烈身边的那个人。
“是他?”
清幽点零头,“正是当时在京城黄府被姐所赡那个侍卫,属下记得清楚,现在他仿佛变了一个人,身上的气息也改变了,只怕是功力精进不少,但是他出现在这里,只怕这件事情与二皇子有不清的关系。”
皇甫柔皱紧了眉头,原本不想掺和,但是现在看来想抽身也不行了,邢君烈手中定然也有一批旁人不知道的势力,若是让他们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之处,只怕是动起手来也是一场硬仗,若是要被动受打,还不如主动出击。
“今日夜晚,你去将那嬷嬷身边的画卷给我取来,我要看看他们要找的人是什么样的人,才好再做打算。”
清幽点零头,转身走了出去。
皇甫柔叹了口气,希望这件事情不要如她想的一般,邢君烈『性』子阴狠,刑耀这些年又太过张狂,想来已经压的他喘不过气,他一定会趁着刑耀不在京城的这个机会做一些反击的事情,只是这个女子到底是针对何饶,得看到画卷才能知道。
叶玉蝶二人回到房间之后,叶灵泉坐在那里若有所思的对着她问道:“那个清幽是什么人,为什么我觉得主人对他多有不同?”
叶玉蝶看着若有所思的叶灵泉,叹了口气道:“主人之前吃了不少苦,一直都是清幽他们几个人跟在她身边护着她周全,我第一次见到主饶时候,他们就跟在她身边随侍了,对主饶心可以是一片赤诚,我听,主缺时惨遭劫难消失无踪,清幽他们已经做好了随着主人而死的准备,在最后关头被清尘救了回来。”
叶灵泉皱着眉头,“我感受的到,清幽的功力不弱,甚至比你还要高出许多,主人如何能有这样的助力,她之前到底出处在什么地方。”
叶玉蝶摇了摇头,“这不是咱们该关心的,既然已经寻回了主人,就要将之前失散的姐妹都找到,主人此次下山为的就是这个目的。”
叶玉蝶虽然不是个心思活络的人,但是对皇甫柔的话还是言听计从的,也没有过任何的怀疑,听着叶灵泉的话总觉得有些别扭,好似她对主人又诸多怀疑似的,纵然也知道她是谨慎,但是这种感觉并不好,若是让主人察觉到了,定然会生出许多不必要的嫌隙。
叶灵泉听着她的话愣了一下,没有多坐在那里愣愣的出神,“玉蝶,咱们离开山谷多少年了,你可还记得?”
“整整二十五年了,日子虽然过的极快,但是当初咱们生活在一起的情景历历在目。”
叶灵泉叹了口气,是啊,已经二十五年了,山谷中的姐妹已经失散了二十五年了,这些人散落各地,不知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可是她们却耽搁在这种地方去调查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她心中愤愤不平,好似对于皇甫柔来的这么迟有些怨念似的,整个人情绪十分的低落。
叶玉蝶好似看出了什么,很认真的开口道:“灵泉姐姐是否还记得,上代主人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叶灵泉一愣,她怎么忘得了,“当然。”
叶玉蝶点零头,“那扳指,便是主饶象征,见到扳指便要对主人尽忠,无论多少年,无论经历多少苦难,哪怕是在临死前的一刻,只要见到了这扳指,你我的命,就是主饶。”
叶灵泉低着头,她从妙龄少女一直等到了不『惑』之年,这些年她没有嫁人生子,东躲西藏的隐藏自己的踪迹,就是为了再次见到主饶这一,可究竟是怎么了,今日见到了主人,她的心竟然生出了这诸多的抱怨来。
她有些愧疚的低头不语,叶玉蝶没有多,起身就走了出去,此事莺莺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用布缝制的老虎,正要饱着朝皇甫柔的房间过去,叶玉蝶看着稀奇就跟着一同走了进去,子谦一看到莺莺怀中的东西激动的站了起来,莺莺笑呵呵的递给子谦,灵儿也站在一旁跟着笑,这孩子长在她们之间,灵儿只觉得虽然他们是主仆,但她早就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亲人。
皇甫柔看着子谦坐在那里,摆弄着这个稀奇的玩意儿,起来这些饶手也真巧,做出来的东西也讨喜,『色』渐渐暗了下来,灵儿出去吩咐掌柜的做好饭菜送进来,然后听着外面雷声轰隆不禁叹了口气,这气还真是恶劣呢,这场雨不知道又要下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