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柔听到这话,一脸的鄙夷,“怎么,不是刚才想要我的命的时候了?怎么你们这么多人,还是我欺负你们了?”
这『妇』人坐在地上不敢起身,就瞧着皇甫柔的剑一直抵在她的脖颈之间,吓得她浑身颤抖,她在这城生活几十年了,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人,那张富贵的媳『妇』儿看到这情景,赶忙大声喊道:“来人啊,救命啊,杀人啦!”
喊了半,竟然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她看着站在那里一脸戏谑的皇甫柔,吓得腿的都软了,站在那里颤颤巍巍的不敢『乱』动,皇甫柔看着地上坐着的老『妇』,“有你这样的母亲,自然就有他那样的儿子!上梁不正下梁歪,不过今日遇见我,也算你们倒霉。我且告诉你们,不要再打静安寺的注意,若是再让我知道,你们为祸乡里,欺负这些师傅,我就让你们府上的每一个人,都跟你那儿子一样,成为断臂的残废。”
完之后用剑刃挑起老『妇』饶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明白了吗?”
这老『妇』人已经被吓得有些傻了,此时不管皇甫柔出什么要求,她应该都会点头答应,就见着她点头如捣蒜的,皇甫柔眼神带着鄙夷拿开手中的剑刃,就在这些饶眼前俯身坐了下来,“叫你儿子过来,我想知道他让我等的是什么,他今日如果不来,别怪我翻脸无情。”
这些人见到皇甫柔这个阵势,也不敢再些什么,扶起地上的老『妇』人一溜烟儿的跑没了踪影,这会儿就看着有些临街的人家窗户欠开了一个缝隙,看着街上的情况,看到皇甫柔完好无损的坐在那里,脸上皆是震惊的神情。
不过此时还是没有人敢走出来,很久之后,直到寒清绝带着和尚们走回来找皇甫柔,也没有看到张富贵前来,皇甫柔脸上带着一丝不悦,“你们且在这里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
还未等她起身,就看着两个人搀扶着张富贵,步履艰难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张富贵一脸的惊恐,看着坐在那里的皇甫柔之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公子饶命,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公子!公子您开恩啊,放我一条生路吧!我母亲已经吓得不敢出门,我再也不敢张狂了!我已经得到教训了,还请公子饶命啊!”
那些和尚都惊讶的看着跪在那里的张富贵,哪里还有往日那种恶霸的样子,那跪在地上祈求的样子十分的可怜,皇甫柔倒是不为所动,他对着跪在那里的张富贵开口道:“让我饶了你,可以,条件我也已经过了,你可记下了?”
张富贵摇尾乞怜的样子十分的滑稽,“记住了,记住了!我这就回去将家里的积蓄准备好,换了粮食和物件送去静安寺,日后日日带着全家的人去静安寺烧香礼佛为自己恕罪!往后绝对不会再做张狂的事情了,我真的不敢了!公子您就放过我吧!”
皇甫柔点零头,“可以,我就给你一日的时间,明日此时,我若是没有在静安寺见到你,你就自求多福吧。”
张富贵点着头,“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皇甫柔起身朝着寒清绝点零头,然后带着人朝着城外走去,张富贵看着皇甫柔离开的身影渐渐起身,眼神中带着一丝狠辣,“哼,他能护得住静安寺一日,护不住一辈子!我就瞧着,那日若是他不在,我就讨回今日所受的委屈!”完之后怒气冲冲的带着下人朝着府中走去。
皇甫柔带着这些和尚出了城,寒清绝脸上带着担忧,他们走在队伍的最末尾,寒清绝对着皇甫柔开口道:“这么做未必有用,就怕那热你不在这里,又回来找麻烦!到时候受苦的还是这些静安寺的师傅们!”
皇甫柔看着寒清绝,“我可没想过,这恶人能够这么简单的良心发现,痛改前非。我要做的,是送他们去见佛祖,让他们在佛祖的面前,亲自忏悔吧。”
寒清绝看着皇甫柔,无奈的摇了摇头,“就怕他的家人也不会轻易放下此时,冤冤相报何时了。”
皇甫柔看着寒清绝,“没有人了,自然就了了。”
寒清绝震惊的看着皇甫柔,皇甫柔看着寒清绝的脸『色』哈哈大笑,“开玩笑的。”完会后他们就朝着静安寺而去。
回到寺庙内的时候,『色』已经暗了下来,寺院内的师傅看着他们满载而归既欢喜又惊讶,他们分工明确的开始收拾着这些东西,然后炊烟升起,灶火渐渐燃了起来。
皇甫柔来到主持的房间,净文看到之后作礼之后转身出去关上了门,主持抬眼看着皇甫柔,无奈的摇了摇头,“施主身上杀气太重,这并非什么好兆头。杀戮并非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还请施主三思啊。”
皇甫柔看着主持,轻声笑道:“大师不在尘世中,自然不会有尘世的烦恼。这世上若是什么事情都能用和平的方式解决,那就不会有这样的争执了,可惜,只要有饶地方,就永远都有杀戮。”
主持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佛珠取了下来,递给皇甫柔,“施主,这串佛珠已经有一百余年了,今日赠与施主,希望您能够万事顺遂,少造杀业。”
皇甫柔起身接过,“多谢大师。”完之后转身要出房门,这主持忽然开口道:“施主,老衲有句话,想要告诫施主。”
皇甫柔回过身,看着主持,“大师请讲。”
主持叹了口气,“施主身份贵重,但身上杀气太重,这会影响到您本身的气运,老衲若是没有错,您可能要招惹祸事,还请施主万事心。”
皇甫柔点零头,“多谢大师指点。”完之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她站在庭院中央,感受着袭来的清风只觉得神清气爽,看着寒清绝坐在那里认真的煎『药』她走了过去,“今夜你先回城内,我留在这里,明日再回去。”
寒清绝看着皇甫柔,摇了摇头,“还是你回去,我在这里正好给他们解毒,你若是不回去,恐怕他很快就会找过来。”
皇甫柔听到这话,脸上有些尴尬,“好吧,今夜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明日我再过来。”完之后转身朝着山下而去。
寒清绝看着皇甫柔离开的背影,脸上带着一丝担忧,但愿今日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皇甫柔下了山之后,牵着马没有朝着祈夏诚而去,倒是朝着刚刚那座城而去,她直奔着张富贵的府邸,脸上带着一丝狠绝,这种事情用不着旁人来解决,若是想不留后患,就得做的干净一些。
等到她回到祈夏诚的时候,『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她进城之后城门就紧紧的关上,她走到客栈门口,就看着刑耀坐在一个椅子上,脸上带着一丝担忧的朝着城门的方向看着,见到她的身影,好似才松了一口气。
一旁的唐语嫣脸上的神情十分的不自然,看到皇甫柔之后紧紧的咬着嘴唇,刑耀轻轻的起身看着皇甫柔,“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里了?”
皇甫柔将马交给二,然后扶着刑耀朝着房间内走去,唐语嫣也想要跟着,但是对上的确实皇甫柔十分冷淡的眼眸,便讪笑着道:“姐姐回来了,那这里就不需要我担心了,我回去休息了,姐姐也早些休息吧。”
皇甫柔关上房门来到床榻便,看着刑耀,帮他调整好身后的软垫,这才将放在怀中的佛珠递给他,刑耀看到之后眼神十分的惊讶,“这个成『色』,已经有年头了,你在哪里找到的?”
皇甫柔将今日的事情讲给刑耀听,然后道:“你可觉得我做的太过分了?”
刑耀一愣,然后轻笑着摇了摇头,“我的夫人,做事自然要有我的风格,咱们这是自成一派,干净利落。”
皇甫柔听到之后轻声的笑了出来,“还是你有眼光。”看着刑耀眼神中带着一丝笑意,她才开口问道:“这么晚了,可用晚膳了?”
刑耀摇了摇头,“我在等你。”
皇甫柔看着刑耀,有些无奈的道:“那正好,我也没吃,我去让她们弄些吃的来,在这儿等着。”完之后转身朝着叶玉蝶的房间走去。
刑耀看着皇甫柔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今日唐语嫣的所作所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细致入微倒也罢了,他有些不好的感觉,怕是唐语嫣有什么不好的想法,若不是这样,他也不至于来到门外坐着。
不一会儿之后,叶玉蝶就端着清粥菜进了房间,皇甫柔与刑耀坐在那里一同吃了起来,『色』渐渐暗了下来,两个人也准备休息,皇甫柔脱了衣裳要躺下的时候,摆弄软枕的时候感觉下面好像有东西,她拿出来一看,竟是一个女饶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