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看着四周破烂的环境,就知道自己现在大叫也没有什么用,还会惊了眼前的这个人对自己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他没有挣扎开始试验对面前的人道:“你若是求财,这里的东西就都归你,我也不会声张,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如何?”
这一身恶臭的人听着他这么,身影一顿,好似有些高兴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在他身上摸索着,这男子实在忍受不住这人散发的味道大声道:“你别搜了,值钱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我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这人听着他的话,明显的楞了一下,然后有些不相信的继续摸索着,终于在他贴身的衣里面摸到了一封信,这人心中咯噔一下,这可是密函若是被人发现了,他只有死路一条。
这“乞丐”将这封信拿出来,在眼前看了看,显然他不知道是什么,随手一撕直接将里面的信件撕破了,他将撕破的信拿在手上看了一眼,看出不是银票之类的东西,气得他直接丢在地上,并用脚用力的踩了踩,上面的地上沾着泥土早已经看不出是什么字迹了。
这“乞丐”转身拿起一旁搜出来值钱的物件,转身就跑了。
这人愣怔了片刻,看着这“乞丐”离开的身影,这才慌张的起身,找到一处十分锋利的石头开始磨着身上的绳子,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他才将身上的绳子解开,此时他披头散发的将地上的碎片捡起来,心中的后怕不言而喻,事已至此,他必须要像一条自己也能活得路才行。
很快,这人就收拾好了自己然后快步朝着青州城走去,他出现在城内的一瞬间,寒清绝的人就已经盯住了他的踪迹,这人走的十分心,到客栈的时候样子都十分的谨慎,看着没有人注视他这才朝着楼上的房间而来。
他回到房间内,很快,就有一个人敲了敲门走了进来,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将用茶水在桌子上写字交流着,这人面色难看的写着他的遭遇,然后示意这人重新书写一封密函,之前的已经被他毁了,任何人都没有看到。
这人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让他稍等片刻转身离开,他出门之后在马厩的位置见到了另外一个人,两人十分随意的搭话然后很快的分开,这人回到了房间内重新书写了一封信交给了送信的人,声音冰冷的道:“仅此一次。”
这人感恩戴德的道谢,然后转身离开了。
这所有的过程都被寒清绝的人收在眼底,寒清绝知道了知道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若是没有他们也会有旁人,消灭不如掌握来的实在,若是知道了他们的身份,那防范起来就再简单不过了,现在还不是将他们除去的时候,不过他相信,这时间很快就到了。
这里的车夫将这周边可以游玩的地方都跑的十分熟悉,他们都选择最近的路朝着杨柳河而去,片刻的功夫就到了目的地,皇甫柔十分好奇的扔下银子带着两个姑娘下了马车,朝着前面看似很多人的地方走去。
刑耀跟在皇甫柔的身边,无视着所有人的注视,倒是皇甫柔觉得十分的新奇,这里确实是个让人心旷神怡的地方,这河水清澈见底,还有鱼儿在里面游着,但只要熟悉水性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河水很深,而且上游流下来的水十分的湍急,若是有人落入水中,等他游到岸边的时候也会被冲出去很远的距离。
他们走近了人群才看到,原来这里正举行着吟诗比赛,三五成群的人都站在那里,看着站在凉亭中的男子,这男子看起来有些年岁,与这些前来吟诗作对的人并非一个年级,皇甫柔转过头朝着一个不熟识的男子问道:“请问兄台,前面的这位是何人,为何只有他能够站在这凉亭之中,而大家都要站在外面呢?”
这男子抬起头看了一眼皇甫柔以及他身边的三人,笑着道:“听公子的口音想来不是青州人,公子不知道也属正常,凉亭之中的长者是咱们青州城县令身边的师爷,参加科举的时候得了榜眼,按理他应该在京城做官,但他一心为了造福这青州城,自请回到青州,做县令身边的师爷。”
完之后眼神中带着敬佩道:“这些年青州城出了不少的秀才,许多人都是在这赋诗大赛上扬名的,许多学子来到这里都是为了得到他的赏识,希望能让他指点一二,久而久之就成了一个这样的赛事,有兴趣的可以参加,来这里赏玩的游人可可以一看,一举两得。”
皇甫柔点了点头,“多谢兄台。”
云倩看着凉亭中的男子,脸上的尴尬一闪而去,但是却落入了刑耀的眼中,云梅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落入凡间的精灵一般看着什么都是新奇,她紧紧的身在皇甫柔的身边四处的看着,听到这些才子赋诗的声音悄悄的对皇甫柔道:“公子,你,这里面有没有能得到师爷赏识的人呀。”
皇甫柔看着云梅的样子轻笑着道:“你若是感兴趣,也可以参加啊,我觉得你一定能得到他的赞赏。”
云梅听着皇甫柔的话慌忙的摆了摆手,道:“这不合规矩,女儿家不能来到这种场合,更别同秀才一起吟诗了,他们定然是瞧不起我们这些人的。”
皇甫柔听着云梅的话“噗呲”一下笑了出来,“这是吟诗大赛,只有肚子里没有半点墨水的草包才会被嘲笑,你若是不想参与,咱们就在这里听着,看看到底有没有能人。”
云梅听着皇甫柔的话,脸上的失落一扫而空,她高兴的抬起头朝着皇甫柔笑着,“嗯!”刑耀跟在皇甫柔的身边一脸的不悦,心中恨不得将这人藏起来,她所有的表情言语只有自己能看到。
一旁的云倩看着皇甫柔与云梅开心的攀谈着,再看看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心中十分的失落,她抬起头看着凉亭内的男子,神色有些异样的盯着自己,赶忙别开了头。
这男子有些愰神,旁人看他这样出言提醒道:“师爷,快开始,大家都已经跃跃欲试了!”师爷听着这话回过神,然后对着在场的秀才道:“今日就以美人为题,作七言律诗。”
大家听到之后,有的人脸上带着兴奋,有的人则是有些惊讶,皇甫柔看着周遭的人面容各异,转过头对着刑耀道:“这作诗名家都是即兴之作,很少有人是准备好了才来这里念诵的,怎的听到这题目的时候,都这么愁苦?”
刑耀低下头看着皇甫柔,脸上带着笑意道:“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如同你一般,有着得独厚的优势么,这些人都是经历数十载的寒窗苦读,才能有机会去进京赶考。”
皇甫柔点了点头,一脸无奈的笑着:“得独厚,看来我得十分高兴才对。”
云倩听着刑耀二人的对话,脸上带着丝丝笑意开口问道:“我瞧着公子却有得独厚的优势。”
皇甫柔听着她这话,兴致盎然的转过头问道:“此话怎讲?”
云倩“咯咯”的笑了起来,然后道:“公子与咱们女人家话之时,从未有过拘谨紧张,这种从容不迫,岂不是先的优势吗。”完之后转过头与云梅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掩唇轻笑起来。
皇甫柔也跟着笑了起来,“此言有理。”一行人在这里调笑的时候,一个男子就皱着眉头朝着他们这边看过来,他脸色难看的走到皇甫柔身边大声的质问道:“不知公子有何喜事,笑得这样开心,能不能与我?”
他身后跟着几个人,看着他们的时候都是一脸的轻蔑,这男子看着皇甫柔没有出声,脸上带着鄙夷的笑意道:“我瞧着公子身边的二位姑娘十分出众,言语更是富有才情,跟在二位身边倒显得有些委屈了,不如同咱们一路,好好研究一下这诗词如何?”
云倩和云梅听到他的话,朝着刑耀身后缩了缩身子,皇甫柔收起脸上的笑意,看着面前的男子道:“滚。”
这男子脸上青筋暴起,后身的人赶忙帮腔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青州城百盛酒家的公子!”
师爷看着从这边传来的嘈杂声,看着为首的男子正是百盛酒家的大公子周明,他脸色一沉没有开口,但是眼神时不时的朝着他们那边看去。
周明看着身后的人出自己的名讳之后,周围的人都没有了声音,所有的人都眼神带着畏惧的悄悄离开了他们身边,见着面前的男子也没有话还以为他害怕了,脸上带着十足的神气对着皇甫柔道:“怎么,怕了?今日这盛会我也不想闹出什么乱子,只要你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就当你刚才什么都没,怎么样?”
完之后真的撩开了身前的大褂岔开了腿,一脸神气的朝着周围的人看过去,然后转过头盯着皇甫柔,问道:“钻不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