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月事?”
霍戾有些不太懂,脑子都有些懵,似乎还没有从那一片血迹中缓过来。
听到这句话的何叔都没忍住捂了嘴轻咳了下。
只觉老脸一红转过了身。
而女医生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问题,在男人的目光下竟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什么话。
这……世界上竟然还有男人不知道月事的?
霍戾看了眼转过身的何叔,又看了眼面前一直不肯说的医生,脸色有些不好,觉得这两人肯定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于是目光又冷了几分。
沉声道:“说,不然我杀了你。”
瞧模样倒还真的有那么些要杀人的感觉。
女医生觉得自己真的是遇到奇葩了,似乎也赌了气,然后看着男人将这方面的知识都给男人讲了个遍。
“月事俗称月经,是子宫内膜周期性的剥脱,没有受精子宫内膜会发生剥脱性的出血,每个月周而复始。”
似乎还要讲的更详细点:“每个女生在到达一定年龄之后就会出现这一现象,也是在给身体排毒,所以在这个期间最好别让女生碰到凉水,饮食方面也要多注意一下,最好吃的清淡点。”
何叔似乎是实在听不下去了,轻咳了下随便找了个理由就走了。
而霍戾却是认认真真的把这些话都给听完了。
最后还让这个女医生留下来做营养餐。
女医生:“???”
麻烦您尊重我的职业好吗?我是个医生!是个医生!
这是霍戾在这二十九年里学到的一个新知识,以前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过女孩有这个现象。
有点新奇。
瞧见女孩还在熟睡,他坐在床边探了探女孩有些苍白的脸色,眼底的担忧更甚,抬了头看向了医生。
“她怎么看起来那么虚弱?”
医生觉得这是废话,但还是挤出了个笑:“先生,在月经期间身体虚弱是自然现象,你想想要是你流那么多血你会不会虚弱?”
血。
霍戾抬了眸,认认真真问了句:“我给她喂我的血,她是不是就会好了?”
医生:“……”
谁来救救她?
她受不了了!
职业操守还是让她挤出了个非常温柔的笑:“先生,这个是不需要的,有些女生月经时间会比较短,一般在三天到七天,这个期间只需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简单来说就是:你好好照顾她行了,一天天哪那么多事?
女医生临走前特地送给了霍戾一本书。
上面写着大大的四个字:《月事知识》
“祝你生活和谐。”女医生笑着离开了,内心却早已下定了决心。
以后她绝对不会再来这个霍家了。
绝对!
不过这本书到后面霍戾还真的给看完了。
女孩比以往更嗜睡了,从白天一直睡到晚上才醒来,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阿戾,我好饿……”
正在补充知识的霍戾连忙放下了书,先是伸出了手探了探女孩的额头,发现已经没有虚汗了,这才放了心。
柔声道:“我让人做了莲子粥。”
莲子粥还特地在电饭煲里温着,就是为了女孩醒来的第一时间便可以吃到。
但黎酒只是喝了一口后便摇了摇头。
皱着苍白的小脸:“不好喝。”
微怔。
这莲子粥是专门让那医生做的,怎么会难喝?
霍戾小喝了口,那双剑眉顿时皱了起来。
的确有点难喝。
“你先玩,我给你做。”
他揉了揉女孩的脑袋,便出了房间,下楼的时候刚好碰见了何叔,见男人脸色有些不好,何叔有些疑惑:“爷,怎么了?”
垂眸,霍戾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瓷碗递给了何叔,开了口:“以后别让那医生来了。”
“?”
何叔拿着瓷碗有些懵。
其实他想告诉男人,那个女医生回去后就给他打了个电话,把男人吐槽了个遍,还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来霍家了。
给多少钱都不会来了!
摇了摇头。
这些小年轻脾气真的不好。
叹了口气,何叔看了眼手里的莲子粥,觉得倒了还挺浪费的,便捧着瓷碗喝了口,霎那间,脸色直接绿了!
这……这是什么毒药?
……
次日。
一中片场,今天要拍一场特殊的戏,对于骆言而言他觉得很特殊,因为他要和自己的女神拍吻戏了!
一大早他刷了不下十次的牙。
在确定真的没有一点异味之后才凑到了靳乔颜的身边,满脸的喜悦:“颜颜,今天咱俩要拍吻戏,你感觉怎么样?”
靳乔颜画着妆,看着镜中的自己敷衍的回了句:“没感觉。”
“没感觉?”骆言俯下身凑到女人身边,音调都提高了不少:“怎么会没感觉呢?这可是我们俩的第一次吻戏,很重要的,你不觉得很开心,很激动吗?”
靳乔颜将口红放下,仔细思考了下。
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啊,吻戏不是很常见的吗?又不是没拍过,随便拍拍就好了。”
???
随便拍拍?
骆言还要说话,便见眼前的女人站了起来,便连忙凑了过去:“你去哪?”
靳乔颜在梳妆台上翻找着东西:“我手机不见了,帮我找找。”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他竟然还没有手机重要。
骆言幽怨的看了眼女人,但还是乖乖的“哦”了声。
靳乔颜起身目光忽然定在了某处。
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离片场不远处的教学楼门口那站着一个穿校服的少年。
少年脸色阴沉,目光深邃晦暗。
整个人瞧起来阴郁的很。
微愣,靳乔颜看着少年没有说话,这时骆言碰了碰她的胳膊,将手机递给了她:“找到了,还不谢谢我?”
见靳乔颜正在盯着某处看。
骆言也望了过去,却见少年正在盯着自己:“这不是你弟弟吗?他怎么来这里了?现在这个点儿应该在上课才对。”
靳乔颜垂了眸,脸色有些异常,接过了手机轻喃了句:“谢谢。”
但始终不太敢抬头了。
因为她感觉少年的目光正在盯着自己。
盯得她浑身都感觉不自在。
“你弟弟怎么老盯着我看?”骆言又看了眼站在远处的少年,只觉得少年盯着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
比霍戾生气时盯着自己的目光还要恐怖。
这时,导演的声音忽然响起:“骆言!靳乔颜!你们两个今天这场要拍的是吻戏!准备一下,马上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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