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拒绝,秦娆也不着急。
她淡淡的开口,却丢出一个重磅:“如果我说,我不仅可以让先生教导过的学生可以参加科举,也可以让夏远县的学子正常参加科举呢。”
话音一落,王程顿时坐不住:“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些年他最大的心病,就是那些被他牵连,而不能参加科举,抱憾终身的学子。
但很快,他眼中升起的光亮就暗淡下去,显然是觉得秦娆这话,说的轻松,却根本不可能实现。
那人下了那么大的一盘棋,费进心思才换来如今的地位,如何肯允许有人质疑他?
秦娆没有错过他的神色变化,心里有了谱,遂道:“说来,叨扰先生,还未向先生自我介绍一下。
我名秦娆,天定的国师。
不仅是天盛的国师,更是其余诸国的国师,凌驾于皇权之上的国师。”
这片大陆,不仅是天盛有那样一座石室,其余各国也都有。
且那石室就像是凭空出现的,并且还会消失,一切都非人力可以干预。
所以也就还有一种说法,若是上天不认可这个国家,就会收回石室。
没有石室的国家,就会被认为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会被其他有石室的给蚕食掉。
所以,这里其实起义建朝的事情并不多。
除非一开始就得到了石室,或者知道石室出现的地方,才有可能有人冒险。
不过,虽然起义推翻的事情不多,但是皇族中争权夺利的事情,还是不少的。
抚安帝就是最好一个例子。
石室在这里的地位尊崇,从石室里出来的人,自然更加尊崇。
且一直以来,各国就都有一个默契,那就是能得国师降临的那一国,是当之无愧的霸主,所有大国小国都会臣服。
哪怕那只是一个小国,也不会有哪个大国敢动歪心思。
所以,在这里神权是凌驾在皇权之上的。
看抚安帝对秦娆诸多不难,但连屁都不敢多放一个就知道。
所以秦娆说可以让那些学子参加科举,自然不会有假。
王程激动了,连说了几个好,之后就再也说不出旁的话来。
但秦娆知道,他这是已经同意去十家村学堂教书了。
因为她刚刚收到了心愿完成奖励,兑换到一个月的的时间。
与王程约定了上门的时间,以及让他联系另外几个与他一同被贬的大儒后,秦娆就带着姜沉离开了。
至于让夏远县学子参加科举的事情,秦娆并没有急着去做。
如今距离下一届科举还有两年,她还不太想打草惊蛇。
至于恢复夏远县学子考籍的事情,她准备以国师的名义昭告天下。
啧,打脸嘛,自然是要打的爽一点。
她可不想在给抚安帝往脸上贴金的机会。
什么又是罪己诏,又是哭诉自己被蒙蔽,豆税根本不是他本意的,好话坏话都让他给说尽了。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虽然对抚安帝的各种骚操作她没有说什么,一副随便他折腾的样子,可是不代表她不介意的。
更何况,他还准备借着这件事,为小家伙洗脱不详之名呢。
也不知道等到时候,抚安帝看到自己发出去的国师谕令会是什么表情,真是十分期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