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赶上看现场的围观群众们,顿时议论起来。
“这么说,倒真有可能是贼喊捉贼了!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可恶呢!”
“我记得他们好似原本不是我们镇上的人来着,是前些年躲难过来的吧?这怎么一直没有回去啊!”一个妇人略有些不满的开口道。
周围人也都开始如此疑惑起来。
这当年躲难过来的,就算有少数不愿意回去的,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这好像一个村的都没有走吧?
“这不是在这里赖吃赖喝还不干人事么!”一个大娘义愤填膺道。
众人深以为然。
养这些人的钱,补贴给这些人的钱从哪里出?
还不是他们秦亭镇百姓的税收?
结果这些人却反过来祸害他们秦亭镇的百姓?
这叫人干的事?
不少人甚至已经开始嚷着让安家村的人哪来的回哪去了。
安家村人一听这话还能愿意?
顿时什么心虚,什么没理不好开口全都抛出了脑后:“你们放屁!我们怎么就不能在这呆了?凭什么就要我们回去了?
当初是你们接纳我们到这里安顿的,现在凭什么张口闭口就是要驱逐我们?
哪条律法规定我们就必须得搬走了?
见不得我们在这住,你们当初干嘛收容我们啊!”
众人一听这话,惊的忘了开口说话。
这当初施以援手还施出错来了?
下一刻,人群中爆发出更大的声讨声:“大人!他们这话多不要脸,您都听见了吧!
这样的人留在秦亭镇,只会是个祸害!今个他们祸害的是秦老板家的饭馆,保不准明个就要祸害哪家的澡堂书斋纸扎店了!
当初安河府有难,邻近各府能帮忙安置的,都帮忙安置了,这也无可厚非。
可如今安河府已经重建起来了,发展的也不比咱们江东府差,没道理咱们还继续接济这群害群之马!”
“就是!没道理继续接济这群害群之马!”
群众的呼声十分的高。
一时间竟然都忘了一开始是要调查秦娆到底有没有杀人,死者究竟是死于意外还是谋杀。
安家村人被指责成害群之马,被那么多人声讨驱赶,心头的火气更甚:“你们说谁害群之马呢!你们才是……”
几个为首的人立马带着一众安家村人口吐芬芳,同秦亭镇百姓再次对骂起来。
场面一度不可控制起来。
胡大可连拍了十几下醒木方才让这些骂累正喘气的人安静下来。
“放肆你们!”胡大可气的胡子都要竖起来了:“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菜市场么?
我秦亭镇县衙,设置围观场所与你们,是为了做到公开透明,让你们起一个监察之职,不是让你们大声喧哗,扰乱公堂的!”
秦亭镇百姓顿时不在吭声了,哪怕安家村人时不时还要挑事几句,他们也都不理,反倒是叫一直跳脚的安家村人闹腾不下去了。
众人的关注点在一次回到案件上来,这一次,秦亭镇百姓都是有问才答,没有问话的时候,便乖巧的不得了。
胡大可再一拍醒木,看向还欲闹腾的安家村人:“你们既然已经搬到我秦亭镇,享受我秦亭镇的福利待遇,就该遵守我秦亭镇的规矩!
若在闹腾喧哗,休怪我让人将你们全都押下去打板子!
我大虞律可没有法不责众这一条!别以为起哄架秧子,就能随大流不受责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