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记得那一次的事情,却不记得那个人。”
“等到七年后,没想到我们居然是因为这样的方式相识。我觉得是我对不起他,所以前些日子我想给我们两个人举办一场大婚。”罗浮生仍然是自顾自的说着。
冉子妍其实也不是很想让这些事情公之于众,虽然自己无所谓,但这件事情对他的名誉有很大的损失。
从开始到现在,冉子妍一直没有搞清楚罗浮生的身份,但是这个人的外貌,谈吐,气质皆是不俗。
而且这个地方完全不像是他平时定居的地方,既不是定居的地方,还能拥有一个这么大的府邸,想来来头是不简单的。
此时此刻的冉子妍其实也是有私心的,被冤枉了这么多年,她想要罗浮生说出当年的那些真相。
整个人背井离乡,带着孩子漂泊在外,已经走了很久很久了。不管是走到哪里,只要是认识他们的人,却一定会对他们恶语相向。
所以说冉子妍想要制止他的动作,停止在了半空中。所有的小动作全都被罗浮生尽收眼底。
罗浮生知道她心里有苦衷,这么多年是多么痛苦。于是,就当是没有看见,继续说着。
“但是她好像不知道,没有搞清楚到底为什么我要娶她,但是我现在想当着大家的面把这件事情和大家说清楚。”
“当初的冉子妍嫁给宋百德,完全都是因为无奈之举,上面蒙蔽了一层利益关系,因为是双方互利互赢的关系,没有那么不堪。”
“所以说,婚内的关系不合就和没有结婚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既然是男未婚女未嫁,我们两个在一起也不是被世俗所不允许的。”
此言一出之后,围观的人皆是纷纷点头。既然当初的冉子妍嫁给宋百德,是因为无奈之举,而且人家本意不是如此。
当年的那场大婚完全就是因为利益关系,就相当于强买强卖。
“这些事情在座的各位也应该清楚,宋少主贪得无厌,整日流连于花丛,却每日都本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原则,整个人简直不要太恶心。”
罗浮生继续说道,他是真的感觉到了,宋百德这个人的行为有多么的恶劣,简直是让人唾弃,令人发指。
大家都是生活在京都的人,宋百德这个人品到底如何,其实也不用他多说,众人都懂。
如今此言从罗浮生嘴里说出来,像是极具威严一般。众人纷纷点头,认为自己当年一定是错怪了冉子妍。
“我和子妍是真心相爱,两情相悦。今日之事,实在是多出来的无用之举。我二人昨日一直留在府邸,何来威胁洛然然想要毒害老爷子一说?”
罗浮生对着李大人说道。
李大人听了这有理有据的一番话,自觉到洛然然污蔑了他们,也发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看来这一次,还是要想办法补偿一下对方,“今日之事实在是不好意思,是这个毒妇告状,我也是无奈之举。既然是这样的话,作为补偿,我可以替冉子妍翻案。”
一般的人是不会提出翻案这一说的,毕竟谁也不希望有人指出自己的错。
当年的这些事情确实给冉子妍母子造成了很多很多的不便,这一场像是商业联姻的婚姻,也给许多人造成了非常大的不幸。
这个李知府能做到这样,确实不算是一个一般人。为人之大度,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存在。
但是,一件事情毕竟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对母子两人虽然说有很大的影响,但是已经不够形成一个执念了。如果有人说如今冒冒然夫君孩子都找上门了,那简直就是更加的荒唐和可耻了。
现在这个年代,什么风向的评论都有。说不定到了最后,以讹传讹,传着传着就变了味道。
这一点没有人比冉子妍更加的清楚,因为她是经历过社会毒打的人。
况且有些事情在心里放着久了之后就已经不再重要了。比如说翻案这件事情。其实冉子妍也没有像当初那么在乎了。
现在回到了京都,走在大街上,要不是今天这档子事,或许根本就不会有人认出她们母子。
所以说,那也就没有什么再去翻案的必要性了。
“多谢李大人,只不过时过境迁,当时的我确实很想分,现在想想也算了。百姓已经误会那么深了,现在出再冒冒然解释,说的倒像是欲盖弥彰一样。”冉子妍对李知府说道。
“所以今日之事耽误了我们这么长的时间,也是向众人说的这些事情,在座的各位听到了当年事情的真相,希望今后就不要误会我了。还有这个洛然然想必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置吧。”
冉子妍是真的害怕他忘了,这个女人一日不除,后患无穷。而且这些事情在她心里绝对是一个坎儿,她不喜欢这个女人。
“那是自然,即日起将洛然然打入天牢,听候发落。”这个惩罚看似很轻松,虽然说饶了一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实际上,这个惩罚是生不如死的那一种。地牢里暗无天日的分不清楚黑天和白昼,根本就不知道时间的交替和变化。
每天晚上还会有无数的虫蚁在爬,在咬,还会数老鼠出来咬人。
简直不要太可怕,那个地方是十分恐怖的,只要是个人,绝对不想去第二次。
虽然冉子妍没有去过,但是她也是听说过的,京都的天牢和地牢都是很吓人的。
今日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也不必再追究了,以洛然然的性格,过了十年不到的锦衣玉食的生活。现在突然之间,让他的生活从高处跌落到低处。
从顶峰跌落到谷底,一切重新来过!甚至可能一直都是暗无天日的感觉,真的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