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如同一缕花陨落了。
洛然然那娇弱的身子一下子撞到了桌角
“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这么对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可是姥爷身边的红人,你这样对我,你能有什么好结果?”
她一边狠狠的说着,斑驳的泪珠不断的从眼眶里流淌下来,看那样子真的是我见犹怜。
“哎哟,又在这里哭,你就算再哭再闹,我今天也要把东西看个究竟。”
在电光火石之间白色的屏风被无情的掀开。
就在那一刹那,一个伟岸的男子瞬间从窗子跳了下去,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之中。
她非常想要追下去,却一只手被死死的抓住,钻心的疼痛顺时间从头贯穿到脚心。
“你放手你个老女人,我终于抓到了你的把柄。”
“宋百德简直就是天底下的第一大傻子,居然还蒙在了鼓里,倘若他真的知道你背着他偷汉子,你觉得你还能做这幸福的阔太太吗?”
在一旁的小丫鬟秋菊也瞬间吓得倒抽了一口寒气。
她本能的知道这些是错的,可是毕竟这是自己的主子,于是只能维护。
“我说这位姑娘你在这里叫嚣干什么,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就去叫我们的姥爷处理你的事情了。
“洛然然现在都头破血流,你不是说赔礼道歉,也不管处理伤口……””
“想要通知姥爷是吗?那你赶紧去看看爷会站在谁这一边!”
空气中的气氛一下子下降到冰点,有一种让人窒息的寒冷。
洛然然紧紧的咬着后槽牙,眼神中写满了憎恨。
“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吵吵嚷嚷,还有别的事情吗?”
宋百德不知道是谁通风报信,便就知道了这件事情,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卧房。
一进来便就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居然蜷缩在角落里,头上还破了鲜血淋漓。
“爷!爷这个小丫头又在这里跟我撒野,你快来救救我!我都差点让搞死了!”
她立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刚才的那种嚣张跋扈瞬间已经荡然无存。
“你怎么这么的没大没小,他再怎么样也是我的小妾!”
宋百德实在忍无可忍,就想抬手教训一下冉子妍。
可是突然那双手却在空中戛然而止,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握住了一般。
“宋老爷子恐怕你在脑袋上带着的,可是一饼大大的绿帽子,你有没有兴趣知道一下?”
她长着一双俏皮的眼睛,若有所思的追问者,眼睛里充满着无比的灵气。
“我呸,自从你来到我家,觉得有些鸡犬不宁!我们家里是有求于你,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子吧。”
他不得将眼前的这个女人生吞活剥了。
冉子妍自然知道老爷子也不会相信自己说的话。
她漫不经心的走了过去,将藏在床榻下面的黑色鞋子,高高的举起。
“看见了吗?这明明就是男人的,难道你的小妾还愿意在这屋子里面女扮男装不成?”
宋百德瞬间被气的火冒三丈那种感觉一点都不舒服。
“你这东西哪来的!”
“跟我说到底是哪来的,难不成你真的背着我偷男人,我难道对你不好吗?”
就在这时,丫鬟秋菊横插一脚。
“老爷,你要相信夫人可是清白的根本什么都没做,现在是晚上时候已经准备要睡觉了!”
冉子妍小姐突然间闯了过来,然后又把这鞋子丢到屋子里,起了争执伤了少奶奶!您看看这些可都是显而易见的………”
她紧紧的蠕动着嘴唇,把心里想说的话,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也不管是真的假的。
“是啊,姥爷你也不想想,这个死丫头能够上这儿来肯定是有备而来,我之前又和她有过节,自然想要置我于死地。”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冉子妍唇边荡漾了一抹苦笑,心下想着果然是好色之人呢,一下子只要女人漂亮,简直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本来还想拉着男人一把。
现在看来无论怎么样也都是完全没有所谓的价值了。
“姥爷,你既然这么的喜欢戴绿帽子,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如果你觉得我就是那个大恶人,那就是吧…………”
两个人正在起着争执,突然一个蒙头露面的小丫头跑了过来。
“姥爷不好了,赶紧去看看吧,罗少爷那里有刺客了!”
几个人瞬间吓得大惊失色,来不及多想,便风风火火的向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来到了天殿,则看到地上一片狼藉,很明显有打斗的痕迹。
而那些黑衣人有的却早就已经死去,而另外一个不知道怎么却已经被逃脱了。
地上还有斑驳的血迹,看得出来刚才是经历了一场恶斗。
罗浮生一个人依靠在床边气喘吁吁的仿佛十分虚弱。
“哎哟,罗公子你没事吧?可别吓我………”
大家手忙脚乱立刻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便忙了起来。
“我没什么事情,但是有个刺客跑了,你们要替我追一下!”
只见到大量的血不停的从伤口处流了出来,让人看着就觉得触目惊心。
冉子妍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心里格外的内疚,心下想着如果不是自己当时投了毒,以罗少爷的身手是绝对不会有任何的伤口的。
可是因为当时的任性,居然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她一时之间呆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内心五味杂陈,如同打碎了的五味瓶,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压的瞬间喘不过来气。
“罗少爷这次真的很抱歉,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的,您可千万别生气。”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脸上就如同犯了滔天大错似的。
不但一会儿的功夫罗浮生突然一下子便就晕倒了过去。
“来人啊,来人啊,赶紧看看罗少爷怎么了!”
一时之间屋子里所有人都乱了起来。
冉子妍却借着这个档口缓缓地退出了房间。
她的内心深处太过于焦躁了,乱成了一锅粥,实在不适合在那种地方待下去。
她迈着略显颓废的步态回到了自己的卧房里,此时孩子已经熟睡,一切显得是那样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