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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我的心里,只有他那样的男儿,才值得女子倾心托付。没错,我羡慕楚七,但我没有想过破坏他们,我来如花酒肆,是为了替他掩护”说到此处,她喉头一紧,鼻子突地有些酸,“难道说,我连默默喜欢一个人也不成默默的将他放在心底也不成”

“不成”

元佑说得斩钉截铁。

“凭什么”乌仁潇潇吼了回去。

“你把他藏在心里,那把我藏哪儿”

元佑生气的吐出一句,突觉这话有些不妥,又嘲弄地抽了抽嘴角,解释道:“我已经是你的男人了,你还这般惦记他,就是不守妇道,把我的脸子摆在哪儿”

乌仁潇潇垂了垂眼皮,默然片刻,冷笑抬头。

“感谢小公爷看得起我。那你说,你想我怎样”

元佑微微一怔,皱起了眉头。

她突如其来的话,问得他有些为难。

他究竟想怎样其实他也没有想过。

“乌仁潇潇,我没有喜欢过女人。”他考虑了一下,盯着她漂亮的小脸儿,手指抚上了她的下巴,一下一下摩挲着,声音低缓,“所以,我想试一试,找你试一试。”

乌仁潇潇呆住,“难道你喜欢的,一直是男人。”

“我”元佑哭笑不得,愣了愣,突地垂下眼皮,盯着她认真地道:“对,我喜欢男人,喜欢天禄那样的男人,所以,我不乐意你喜欢他”

“”

乌仁潇潇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看他说得严肃,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无法去思考到底真假,只是突然惊觉,原来元佑一直以来的阻止,是因为他与她有着一样的“爱而不得”,心里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无奈,不由幽幽一叹。

“那你也可怜。”

“那你便可怜可怜我”元佑笑道摩挲她的脸。

“”

看她一脸苦恼地僵在那里,元佑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发现自己说喜欢赵樽,这姑娘不仅没有表示出嫌弃,甚至对他的靠近也没有再躲闪,不由一喜,顺着她的思想,又是长长一叹,逗她道:“想必你先前也听见了,我喜欢天禄好久了,甚至不惜下辈子变成女人也要嫁给他。乌仁,我与你的心思是一样一样的。”

乌仁潇潇听得一愣一愣的。

“世间之情,最痛苦便是求而不得,几多烦恼,几多痴。”元佑看着她油灯下的小脸儿,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气,更多的还是逗弄她的乐趣。

“乌仁,你就同情我一回吧。”

腆不知耻的求着同情,元小公爷在她莹莹如玉的小脸儿上重重亲了一口,顺手捋开她额头的头发,便低下头去,唇贴着她的脸,吻到她的脖子,气顺吁吁的吻了下去。

“让我试一试,喜欢一回女人。”

他的气息带着芝兰般的香味,动作看似轻柔,却也霸道,乌仁潇潇挣扎不开,左右不是,心下慌乱不已。

“不要这样”

“就要这样。”

他固执的咬住她的唇,轻轻地吻。

乌仁潇潇脑子一懵,余光瞥一眼光线氤氲的四周,手脚突地有些发软,说上来那份紧张与慌乱。一面怕被人发现他两个躲在地窖里做这般亲密的举动,一面又无法抗拒面前这个为了情爱变得“软弱”的元小公爷。

“元佑”

她低喃了一声,回神时,他已不知不觉地沿着她的耳际辗转,洒下一路的温热,顺着她的脖子落在锁骨上,而她衣襟上那一颗缠枝般的领扣,也不知不觉的松了开去

、第237章见

半盏茶的工夫之后,元佑与乌仁潇潇一前一后地走入了房间。

元佑两只手里各拎了一缸子酒,脸上带着一种志得意满的“贱笑”,入内看到赵樽时,还抛了一个极为“诱人勾魂”的媚眼儿,样子看上去怪异无比。比起他的坦然来,乌仁潇潇的表情就有点儿忸怩了。鬓发微乱,脑袋微垂,眼睫乱颤,入座时,她还差一点绊到自己的裙脚摔倒。

“小心点儿”夏初七及时扶住她的手臂,带着黠意的眼睛扑闪一下,突地低头瞄向她的眼。可乌仁却像有意在躲避她什么似的,不敢直视她的眼,飞快地别开头去,低低道了一句。

“没事,多谢”

气氛微微一滞,夏初七瞄了一眼元佑的眼神儿,了然地松开她的手,唇角上扬,露出一个“如花”般的诡异笑容来。

“你两个不是把酒窖里的酒都喝光了吧怎么才来。”

乌仁潇潇面上登时一红,慌不迭的解释。

“我没去酒窖。”

看着她的窘样儿,元佑丹凤眼微微一斜,摸着下巴打了个哈哈,一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样儿,“不要胡说八道,我与乌仁公主只是在廊下偶遇。雨后地滑,见她差一点滑倒,小爷我素来怜香惜玉,自是得上前帮扶一把,领她回来”

什么叫做越描越黑,便是他这样了。

即使是两个人同去同回,本来也没有什么,可经他这般一解释,反倒是令人生出了无限的遐想来。夏初七脸上带笑地睨他一眼,不知道这厮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不由呵呵奸笑两声。

“那是那是,表哥一向如此,表妹我佩服万分。”

“来来来,甭提旁的事儿,喝酒才是正经。”似是为了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元佑笑吟吟地拎起酒壶,为满桌子的人都斟满了,又赶紧切换上男人之间的话题。

看他几个说话,夏初七轻瞄一眼乌仁潇潇松气的样子,忍俊不禁。

“乌仁,来,吃一块豆腐。”

她殷勤地为乌仁布着菜,把一块白白嫩嫩的豆腐夹在了她的碗里。

乌仁似是神思恍惚,闻言拿筷子的手微微一抖,“好的。”

见她细嚼慢咽地吞了下去,夏初七笑着挑高眉又夹了一块豆腐放入她碗里。

“乌仁,来,再吃一块豆腐。”

乌仁眼睫毛胡乱眨动着,又是垂头,“好的。”

“乌仁,来,还吃一块豆腐。”

她第三次夹了同样的菜,说了同样的话,就连迟钝的陈大牛都好笑不已,可乌仁潇潇似是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没有反应过来,仍然用一句“好的”打发了她,明显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夏初七一撑额头,唇角的笑容扩大了,“哎怎么上个茅房,把魂儿都上没了”自顾自说完,她放下筷子,环视一圈众人,笑道:“反正闲着无聊,我给大家说一个吃豆腐的典故吧。”

几个男人正在慢饮细聊,听她说典故,都不免抬起看来,饶有兴趣。

夏初七勾了勾唇角,眸中黠意更甚,“丧家吊唁,饭菜中都有一道豆腐。所以,去丧家吃丧饭也叫吃豆腐饭。有些人为了填饱肚子,经常厚着脸皮去蹭饭吃。时间久了,这吃豆腐一词就成了占便宜的意思。随着时间的演变,吃豆腐三个字,慢慢又被人用在了男女之事上头,占对方便宜,就叫吃豆腐”

说到此处,她小眼神儿烁烁生光,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低头望向乌仁潇潇,有意无意的笑道,“乌仁,豆腐好吃吗要不要再来一块”

乌仁潇潇微微一窘,恨不得把头埋到碗里去。

“楚七”

她乱眨的眼皮儿,求助一般的语调,笑得夏初七合不拢嘴。

轻咳一声,她敛住神色,故意凑近她几分,神秘一笑。

“莫非不好吃”

“楚七”元佑不等乌仁开口,突地挑高眉梢喊了一嗓子,打断了夏初七,也顺便把话题接了过去,“我说你这是做甚你我兄妹两个这般久不见,你怎的不与我多说两句,却是逮着乌仁公主不放”

“咦,你干嘛老打岔”夏初七朝他挤眼。

“我是你的谁”元佑板着脸,佯装生气。

“我哥”夏初七举起两根手指来,做投降状,保证一般冲他比划着,止住了话题,笑嘻嘻地往他碗里也夹了一块豆腐,“来反正大牛哥家的豆腐多,随便你们吃。”

她先前故意逗乌仁,自然并非随意的调侃。

实际上,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是隔着一层窗户纸。要是不戳破,有些人便永远也走不出来,她故意调侃打趣,无非是想要乌仁正视与元佑之间的事情罢了。

可是很明显,元佑不愿意这样。

他刻意遮掩一个其实人人都已经看出来了的“真相”,无非是免得乌仁难堪。但就元小公爷这样的性子来说,这也实在不可思议。他自己都是混世魔王出身的,整人,逗人,戏耍人,更是擅长之事,如今处处护着乌仁潇潇,到底真像他所说的玩玩那么简单,还是动了心

席上暗流涌动,赵樽与东方青玄都似浑然不知,自顾自饮酒说话。而陈大牛这憨直的汉子,也不知倒底有没有听懂夏初七的话,他呵呵大笑着,愉快地道。

“喜欢吃豆腐,一会俺再上灶上煮一盘,各位不必客气。”

说罢,他把盘子往前一推,为赵樽与东方青玄都献上了一块豆腐。

“来来来,俺们一起吃豆腐”

“噗”一声,夏初七笑不可止。

如花酒肆的饭局是午夜时分才散去的。

回到楚茨院的时候,风雨已散,只是屋檐之上,偶有几滴积水滑下来,落在石阶上,“叮咚”作响,点辍着一个不一样的雨后之夜。

见到赵樽送夏初七回来,一直等着未睡的晴岚与郑二宝几个,悬着的心才总算落了下去。备水的备水,辅床的辅床,拿胰子的拿胰子,楚茨院内室里忙成一团。

郑二宝尽心尽力去伺候他家爷沐浴去时,晴岚也把褪尽衣裳的夏初七扶入了木桶,一边为她身上撩着水,一边轻笑道,“你不在院子里,可算把我几个担心坏了。”

夏初七嘻嘻一笑,掬一把水拍在胳膊上。

“你是怕我跟着他跑了”

晴岚笑,“你若是真与爷跑了,那才好呢。”顿一下,她柔和的脸色倏地沉下,幽幽一叹,“这般令人窒息的日子,不仅是你,我瞧着都替你两个难受得紧。七小姐,有时候就连我也不免会想,为何你与殿下不离开呢天大地大,又岂会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地”

这个问题夏初七早就与赵樽探讨过。说到底无非是自私与责任之间的问题,人活着,不仅仅只是为了自己要活下去,更得为了尊严而活下去。不过,这些话她从来没有与晴岚说过,这个时候,自然也不必解释那么多,只摇了摇头,心情愉快地扬起下巴。

“那是你不懂,我与爷两个,就喜欢偷情的滋味儿”

晴岚知她素来喜欢玩笑,轻哧一声,无奈地笑了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心念一转,凝了声音,“七小姐,今天晚上你一走,顾氏阿娇便过来了。”

夏初七微微一愣,“她说什么了”

晴岚迟疑一下,道,“也没说什么,只是问借了针线,临走又支支吾吾地说,要找你问问,不知这些日子,她那事儿的风声过去没有她这般久没有回去,惦念她卧病在床的老爹,想辞行”

夏初七眉头微微一蹙,“那你怎样和她说的。”

“我说你身子不大舒服,已经睡下了。”

“然后呢”

“她便没再多说,径直去了。”

“嗯”一声,夏初七松缓了紧蹙的眉头。

顾阿娇自从入得楚茨院之后,便与夏初七住得很近。两个人朝夕总见,加上上次赶制赤古里裙,夏初七怀孕的事儿,便没法子再隐瞒她。不过,那姑娘心思细腻,她察觉出来了,却懂得避嫌,从来没有主动问起,夏初七为免生事,也没有专程向她解释过此事。但是,她虽然相信阿娇不会做对不住自己的事,却也不愿意因一些细小的疏忽大意害了小十九。故而,这些日子以来,她便以顾阿娇的安全为由,让她不要离开楚茨院半步。

只要人不离开,总归不会出什么茬子。

可如今她主动说起想离开看她父亲,夏初七却有些为难了。

上次顾阿娇走得匆忙,又是在老顾头患病的时候离开的,时间过去这么久,作为女儿想回去看看,也是人之常情,她没有理由不让阿娇回家看父亲。但若让她带着这样大的一个秘密离开楚茨院,夏初七又觉得不安。

思量良久,她一叹,“明儿我和她说吧。”

“你想要答应她”晴岚也有与她一样的担心。

夏初七微微阖上眼,唇角翘开一个弧度,“不,我会告诉她,北狄人还没有走,北狄与南晏的关系,因了东苑之事,又有了嫌隙,在事情还没有解决之前,不宜再生事端,让她还是先安心留在楚茨院吧。”

“这样好。”晴岚松了一口气。

“至少”拖曳着嗓音,夏初七映着灯火的眸子,微微一沉,“得等小十九出生,我才能让她离开。不是不信任,而是我赌不起。”

夏初七穿上一件由晴岚特制的“新式孕妇睡衣”走入内室时,赵樽正半敞着衣襟,斜斜地躺在床上,翻着她白日里看过的一本书。看她过来,他起身扶她坐下,拿起干绒巾,为她绞头发。

“身子舒服了”

“嗯。”她有气无力。

“今日耽搁这样久,困了吧”

“嗯。”

“怎的了”他手上动作略略迟疑。

“嗯。”

她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明显没有专注在他的问题之上。赵樽睨她一眼,抿着嘴角没有吭声,放下巾子,起身去剪了剪闪烁不停的灯芯,等回头时,正好撞上她一双瞪大的眼睛,不由皱起眉头。

“阿七似有不愉”

夏初七翻了个大白眼儿,猛地一下坐起来,瞪向他。

“受不了赵十九,你还跟我装傻”

“嗯”赵樽冷峻的眉头微微一皱,似是仍然不解,目光凝重地走了过来,微微弯腰搂住她,“到底所为何事”见他这般,夏初七不大高兴的摊开了手。

“东西呢拿出来,饶你一命”

见她终是憋不住问了出来,赵樽低笑一声,巴掌轻轻拍在她的手心上。

“那东西爷怎敢留着先前便丢了。”

丢掉了夏初七不太相信的扑过去,在他的身上四处摸了起来。可任由她浑身上下都找遍,还是没有找到如花酒肆时东方青玄递给他的那一方绣帕。她不由着恼,拽着他的中衣便往下脱。

“才不信你会丢。说,到底藏哪儿去了”

“阿七,这般着急做甚”赵樽无奈地配合着她,脱掉左袖,又脱掉右袖,眼看上衣脱了,她又要来拔裤头,不由哭笑不得地扼住了她的手腕,冷不丁的一个翻身,便把她调转过来,紧紧勒在自己的怀里。

“再脱爷就光了你傻不傻”

“你才傻既然要丢,为什么还要拿”她不高兴的嘟着嘴巴,手指头便往他身上掐去,这一掐,用了十成十的力,痛得赵樽闷哼一声,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摇了摇头,轻轻搂她过来,一边为她宽衣,一边低低的道,“阿七这么聪明,还需要爷解释么”

被人夸奖总是愉悦的,尤其是被心爱的男人夸奖。夏初七哼了一声,心里舒服了不少,可还是没有轻易饶了他,哼一声,推了推他的手。

“我哪里晓得,初恋女人绣的帕子,若是没有原因,你怎会收下”

“你懂。”他捋了捋她的头发。

“不懂。”

“懂。”

“说了不懂。”

大眼瞪小眼,两个人互看着,夏初七好不容易才忍住笑意,朝他翻了个大白眼儿,露出一副狼牙森森的样子来。赵樽喟叹一声,知晓她孕妇心性儿重,只得展开手臂,把她裹过来,靠在自己肩膀上。

“阿七想我说,我便说。东方青玄故意挑了今日过来,是为了与我交易。”

夏初七眉梢轻扬,并无意外,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着他。

在酒桌上的时候,其实她就已经猜了个**不离十。在东苑的时候,阿木尔指使弓箭手想要射杀她,可是却被赵樽抓住了箭。这件事儿夏初七能猜中,赵樽与东方青玄自然也会知道。赵樽知晓之后会不会报复,或者会做出什么事来,她没法子完全料中,但东方青玄显然要给他一个交代。

如果那个女人不是东方阿木尔,东方青玄应该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便直接解决了事儿。但说到底,他还是要保她的妹妹于是,他今日过来,虽然只递上一方绣帕,什么都没有说,可意思却很明白他在拿如花酒肆的秘密来要挟赵樽,从而保全阿木尔。

“所以,你收下绣帕,便是同意了”

“他说下不为例,若还有下次,他会亲自动手。”赵樽说罢,见她不动声色,表情不辨喜怒,眸色慢慢沉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来,“阿七,眼下没有比你和孩儿的安全更为紧要的事情,你可理解”

夏初七怎可能不理解他二人目前处境艰难,在京师的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任何一点小岔子都出不起,也输不起。赵十九有赵十九的筹谋,她相信他终会乾坤扭转,拨开乌云见月明。可是在那一场暴风雨来临之前,多树敌绝非好事,尤其是东方青玄这样的敌人,更是不宜硬碰硬。

“赵十九,其实我与你玩笑的,我并未怪你。做大事之人不拘小节,若我真为了这样一件小事,与你为难,又如何做得你的妻如何能与你肩并肩闯这个天下”

“我知道。”他紧了紧她的肩膀,掌心轻轻抚着,“这世上,再无比阿七更了解我的人。”说到此,他目光垂下,视线落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有了你,不论成败,此生足矣”

“赵十九”夏初七反拥回去,紧紧搂着他精壮的身子,鼻子发酸。于逆境之中,深情一抱,紧紧相拥,两个人都动容不已,相拥相吻着,只觉心贴得更近,任是世间多大风雨,也再不能把他们分开。

好一会儿,待他从唇上抽离,夏初七才半阖着眼一叹。

“东苑之事,也并非阿木尔一人之功吧”

她突如其来的感慨,令赵樽眉头微跳,“阿七”

夏初七抚着他精致的眉眼,凑过唇去吻了吻,笑道,“阿木尔并非一个没有头脑的女人,她敢忤逆东方青玄,敢冒着被你发现的危险做这样的事儿,定是得了旁人的点拔,或者说有人给了她承诺。若不然,她怎会这样傻”

她没有直接说是谁,可赵樽显然已经想到。

他寒潭似的深眸里,掠过一抹淡淡的波浪,神色凝重地抚上了她的头发。

“阿七,你都知道了。”

夏初七点了点头,“太皇太后已经许久不理会朝中之事了,东苑之行,却点了我的名儿要我去,那时我便料想不对。她约了我,又约了阿木尔,无非是想借刀杀人而已。这一点,你也很清楚,对不对”

对于那个把赵十九养大的太皇太后,夏初七其实一直不知道他到底存着一分什么样的感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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