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的哽咽起来。
“赵十九,我恨死你了。”
“好。”他哄她,“只要你高兴,恨便是了。”
“讨厌谁让你顺着我说了”
“那得逆着”
他低低一笑,逗她,“那娘子,为夫实不知你为何这般恨我”
“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她狠狠圈紧他,想到这样的阴差阳错,不免气苦,“我若是晓得你还在人世,又怎会轻易入宫又怎会承了赵绵泽的册后圣旨你与我之间,又怎会陷入这样一滩漩涡中,走入这样一个尴尬的境地”
他没有回答,呼吸渐浓。
她感觉到他的唇落在了她泪湿的眼上。
她抽泣一下,什么也看不清,就是委屈。
“你说啊你”
“阿七,是我不好。”他道,“那时我一直未醒。”
夏初七微微一怔,待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时,心底里的酸楚更浓了。她不敢想象在他未醒的几个月里,是怎样煎熬着活过来的。也不敢想象若是没有遇到乌仁,他与她今生还有没有这样的缘分可以得见一面,可以这般相拥而眠。
接下来,赵樽详细地为她讲述了在阴山皇陵里,当她被天梯送上“死室”,而回光返照楼下沉陷之后的事情。那时,回光返归楼离地不过三尺距离,他也以为必死无疑,可没有想到,等那石楼陷入沸水湖时,机关竟自动转入了后室的一千零八十局。那一座带着巨额黄金珠宝的回光返照楼,眼睁睁的消失在了他的面前。他死里逃生,在机关转换的时候,从沸水湖里寻到一个出口,逃出生天,最后却昏厥在阴山南坡的背后,被乌仁潇潇所救。
“那些宝藏都没有了”
听完他的话,夏初七倒吸了一口气,讶然不已。
“怪不得,后来我们挖掘沸水湖,也未发现宝藏。”
“唉”赵樽一叹,捏了捏她粗硕了许多的腰,“阿七就只关心财宝”
呵呵一乐,夏初七不想承认,可回忆起那一笔富可敌国的钱财,委实有些唏嘘,“除了财宝,还有谁可以关心吗”见他黑了脸,她眨眨眼睛,继续道,“爷,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其实那一座回光返照楼,并没有因为鸳鸯亭中的棋局被破,因为九宫八卦的阵眼失效而下沉毁灭。事实上,当前室的九宫八卦破掉之后,还得破解后面的一千零八十局,方才能拿到藏宝”
赵樽眉头微蹙,“究竟有无一千零八十局,谁也说不清。不过那皇陵的布局机关甚是巧妙,看上去毁了,实则没毁,看上去没了,其实还有。若是有生之年,能把整个机关布局参悟得透,倒也是一大幸事。”
“别别别”想到这一场生离死别,夏初七还心有余悸,“我虽贪财,但更惜命。不管那里有多少的金钱财宝,这辈子我都不想再与它打交道。往后听见阴山的名字,我都要避得远远的,再也不踏足一步了。”
叹一口气,赵樽没有再继续这个凝重的问题。
几个月的分别,虽说并非全都缘于那批宝藏,但到底也与宝藏有关。若是可以,他也不愿意再涉足那里一步。可世间之事却有诸多的玄妙,冥冥之中或许早有定数,那里也不是一个插曲,而是从始至终都与他们的生命息息相关。
那是后话,暂且不提。只说眼下,两人回忆里那有着刻骨之痛的阴山皇陵,都选择了沉默。赵樽默默地吻着她,她也默默的回应着他。没有预想中久别重逢的渴望,只有温情脉脉的小别胜新婚。拥抱,亲吻,耳鬓厮磨,他们此时只会有最原始的本能来安抚自己劫后相聚的爱人。
“赵十九”
“嗯。”
“我喘不过气了。”
在她呜咽一般的嘤嘤声里,赵樽长吁了一口气,侧躺在她的身边,把她臃肿的身子揽在怀里,没有再继续,只把手心放在她隆起的小腹上,呼吸不匀地轻声一叹。
“这一晃,阿七都做娘了”
“你不高兴”
“瞎说”赵樽语带笑意,“不要再胡思乱想,早些睡吧。”
“嗯”一声,夏初七闭着眼睛,可是却难以入睡。
“赵十九,乌仁的事,你打算怎样处理”
赵樽搂住她的手臂,微微一紧,“爷自会法子。”
“我不想伤她。”
她说完,他还没有回答,她却又是一叹。
“唉,你说我这个人,我咋就这么善良呢”
呵一声,赵樽憋不住笑了,“阿七,你还是这般不懂谦虚。”
“那是必须的。”夏初七趴在他的怀里,螃蟹似的勒紧他的脖子,低低一笑,“我就是这样一个不懂谦虚的萌蠢妇人。请问这位公子,可有兴趣与我共赴巫山,剪一出旖旎**”玩笑一般说着,她把脑袋往他的颈窝里凑了凑,又慢慢把唇挪近他的耳边,轻呵一口气。
“爷,奴家等你好久”
她软软的呼吸,低低的呢喃,温热的气息,无一处不撩人心魂。赵樽原就憋得难受,被她蛇一样的纠缠上来,身子更是僵硬得紧。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把她从身上扯开,掌心在她小腹上抚了抚,喑哑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情绪。
“阿七,再闹爷,一会得让儿子看笑话了。”
“咦,你不是说喜欢女儿”
“我何时说过”
“你就说过。”夏初七挑衅,“再说了,儿子笑话我什么”
赵樽顺手捏了捏她的面颊,“笑他不知羞的娘亲。”
“我呸”夏初七这些日子憋屈了好久,如今好不容易见到赵十九这个“大仇人”,那火儿一波接一波的往外冒。听他这么说,她便又委屈起来,扯着拳头就砸在他的肩膀上,小女人似的低低呜咽。
“赵十九你太无耻了我呜”
“瞧你这点出息”赵樽惊叹于她说哭就哭的本事,哭笑不得的诱哄着,掌心顺着她的脊背,一下一下拍着,却不知埋在他怀里的一双眼,在狡黠的眨着,眼泪都憋出来了,才迫使自己不笑出声儿。
“我就没出息了,怎么的吧让你欺负我,看我揍不揍你”
雨点似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他后仰着脖子,只是长长嗟叹。
“唉有妻如此,家门不幸”
“赵十九”夏初七牙都咬碎了,一个翻身坐起来,骑在他的身上,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低头虎视眈眈的看了他片刻,在一抹昏暗的灯火下,她浅眯的眸子里,添了一抹怪异的邪气。
“了不起啊,敢对本姑娘这么放肆”
赵樽喉结微微一滑,“爷便放肆了,姑娘意欲何为”
“你猜猜,我要怎样罚你”
、第215章若为情故,虽死不负
“你猜猜,我要怎样罚你”
她哼声一过,屋里静谧下来。
赵樽没有回答,看着高高坐在身上像个女王一般的姑娘,他自觉应当把她弄下来,免得她一个激动伤了肚子里的孩儿,却又不忍拂了她的兴味儿。
四目在空中交缠片刻,他突地一笑。
“敢问娘子,要怎样罚”
她微微歪着脑袋,笑容不怀好意。
“爷,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嗯”他显然不懂何谓游戏。
夏初七朝他眨了眨眼,也不解释,只低下头去,把披散的一头青丝散在他的颈窝里,发尾轻轻蹭着他,娇糯无比的语气里,满是不容他拒绝的撺掇。
“你先前说,都是你不好,对也不对”
赵樽目光闪动,“对。”
夏初七莞尔,唇边梨涡浅显,“那想让我开心,对也不对”
赵樽又一次点头,“对。”
轻“嗯”一声,夏初七托着腮,手撑着他的肩膀,灼烁的目光中全是黠意,“既然这事儿是你不好,你又想令我开心,就陪我玩这个游戏,好不好”
“游戏便是惩罚”他目露狐疑。
“差不多吧反正就是玩玩而已。”
夏初七一句一句引导他往自己的圈套里钻,却不知道自己脸上腻歪的笑容早就出卖了她的情绪,那伪装出来的“天真无邪”里,是十足的女巫邪笑。
赵樽自是知晓她的性子。
但只要她高兴,不论做什么事,他都乐意奉陪。
“好,爷依你便是。”
听他答得干脆,夏初七却不甚满意,鼻翼里哼哼道,“眼下话虽这么说,可到时候你会不会遵从可就说不准了。”
“爷是这样的人”
“当然。”
他轻叹一声,捏了捏她的鼻子,“就数你刁钻。是,爷有亏在先,要做什么游戏,你做便是,我自是都由着你。”
“这样最好了。嗯,游戏的第一步,我得先蒙上你的眼睛。”乐滋滋地说罢,夏初七抽过边上的一张绢巾,便将赵樽的双眼蒙了起来。
“游戏规则由我来定。爷,你有没有异议”
“为夫不敢。”他顺着她,并不去扯脸上绢巾。
“好。”夏初七愉快地看着这只“待宰的羔羊”,乌黑的眸子满是笑意,她难得占到赵十九的便宜,心情极度愉悦,“这个游戏叫心有灵犀一点通。等一会,我会在你的身上写字,由你来猜,时间以一炷香为限。你若能全部猜中,一炷香后游戏结束。你每猜错一个字,游戏时间便要追加一分钟,以此类推。”
“一分钟”
“告诉过你的,十五分钟为一刻。”
“哦大晚上的,阿七兴致这样高”
赵樽不知是在叹,还是在笑,声音极是无奈。
“那是”夏初七抬着下巴,极是得意,“好不容易小白兔才捉到大灰狼,不想办法治治他,小白兔岂不是太没脾气了往后还不得一直被大灰狼欺负啊”
把自己比喻成小白兔,夏初七先恶心倒了。
果然,赵樽也忍不住发笑。
“你若是小白兔,天下的兔子都得羞愧死。”
“多谢爷的谬赞”夏初七嘻笑地抚上他的脸,调侃道,“那晋王殿下,到底是允了呢,还是不允呢到底是敢玩这游戏呢还是不敢玩呢”
“有何不敢”他挑了挑眉。
“有脾气。那主子爷,您切莫食言哦”
听她狡黠奸诈的声音,赵樽委实有些后悔答应了。
可话都出了口,他不得不把悔意咽到肚子。
“本王自是一诺千金。”
“好爷就是帅气。”话音一落,她软乎乎的身子便从他身上爬了下去,在一阵衣料窸窸窣窣的诡异声里,她走向了窗台边上。
赵樽看不见她在做什么,不由蹙起眉头。
“阿七”
“马上就来。”
她愉快地回答着,很快又爬了上来。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抚上了他的脸。紧接着,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突地落在他的脸上。
他惊了一下,身子冷不丁一颤。
“阿七在做什么”
满意于他的反应,夏初七趴在他身上,闷头发笑。
“你猜猜”
那东西触在身上,又痒又麻。可赵樽眼睛被蒙住了,哪里能猜得出来幸而夏初七并不想卖关子,笑眯眯地告诉了他真相,“这是我在大马和小马身上收集的鸽子羽毛。我把它们洗净了晒干,原本是要做一只羽毛毽子玩的。这不,还没有做成,便宜你了。”
“”
赵樽脸上被她搔得痒痒的,有些受不住。
“行,写吧。”
“ok,那我宣布,游戏正式开始。”夏初七笑眯了眼,小声道:“我说过,游戏规则由我来定。那么,从现在开始,不论我写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不能动弹,知道了没有”
赵樽明知这丫头没安好心眼子,可想着她明媚的笑容,听着她银铃一般动听的笑声,也不忍心打破这样和暖的气氛。
不就是猜字么
不就是不反抗不动弹么
他自恃自制力超强,于是点点头,算是应了。
“已经夜了,快一些。”
“好,骚等”
夏初七看他一动不动的样子,邪恶的小心思膨胀到了极点。她抿着嘴轻轻一笑,两根手指捻着那一撮鸽子羽毛,在他的脸上拂了拂。
“爷准备好了吗”
“嗯。”他有些口干舌躁。
“好,第一个字开始了。”夏初七被自己的创意弄得亢奋无比。她叽叽笑着,半跪伏在他的身边,一笔一画的在他脸上专心写字,目光一眨不眨看着他古怪的表情,语气满是促狭。
“晋王殿下,猜猜看”
“即”他回答。
“咦,厉害啊。猜中了”夏初七笑着,一只手拿着鸽羽,一只手伸入他的领口,慢慢往下退着他的衣衫。
“做好准备,第二个字,马上就来。”
先前二人滚被窝时,他原就脱得只剩下一层单衣,如今单衣被她手指退开,里头寸缕皆无,一片古铜的肌理在烛火下泛着一种纯阳刚的健美,画面落在夏初七的眼睛里,她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
这货长得真是要命。
当然,她没有因为他长得好就饶了他。好不容易肚子里有“货”,也可以仗着肚子里的“货”好好欺负欺负赵十九,她正玩得不亦乐乎
“这个字呢”
她反复写到第二遍,他才回答。
“便”
“答对”夏初七笑看着他,手上的鸽羽没有停顿,轻拂一下他的脸,在他长长的眼睫毛眨动间,一笔一笔来回的拂动着,羽毛尖很快落在他的耳侧。
“爷,轻重可还合适”
“唔”一声,赵樽手心微微攥紧,好不容易才压抑住心里头的痒痒,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
“小蹄子,你到底要做甚”
“写字儿呀”她笑意更浓,每一个字符的跳动间,眸底波光皆是盈盈如雾,仿若蕴了一汪清澈的温泉水,那一幅无害无辜的样子,与她如今手上正在做的事情正好相反。
一个纯,一个妖。一个乖,一个媚,伴着她低低的轻唤,那鸽羽从他的耳孔慢慢滑到脖子,画向喉结,再一点点往下,从他惑人的锁骨一路到达脐下。每过一处,她都会写出不同的字来,他有时猜中,有时猜不中。她有时提醒他,有时也不提醒他。
这一路写下来,一炷香的时间,已是过去大半。
“爷,这是什么字”
她轻笑着询问,可赵樽的情绪早不如先前镇定。那鸽羽从身上滑来滑去,就像虫子爬过一般,那痒痒几乎钻入他的骨血,遍布浑身的感官,无可避免地搅动出他压抑许久的情潮。
这阿七素来大胆,先前他便隐隐有些猜测,只是没有想到,就一个字一个字写下来,竟会如此这般难以隐忍。
“阿七,一炷香到了吧”
“还没呢急什么。”夏初七随口回道,心里话儿:她哪里知道一炷香到底需要写多少个字又没有人给她发一块表。
又一个字写完,在她的询问里,他声音越发粗嘎,“写字就好好写字,你再这般,爷一会定不饶你。”
“我哪般啊”夏初七笑着,并不畏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哦我写,我写,我继续写。”
她嘴里笑不可止,不理会他的抗议,仍是拿着那鸽羽在他身上画着,嘴里念念有词,“你若是能全部猜中,我早就饶了你。是你自己猜不出来的,怪得了谁”
“阿七,别闹了。”赵樽情绪有些失控,心窝里仿若被人点了火,憋得有些气紧,额头上亦是布满了一层细汗,只觉原本凉爽的屋子里,热得无法透风。
“我可没闹,你自家应了的。爷,食言而肥,食言而肥,你默念几遍吧,或许会有镇定效果”
她笑着,继续先前的步骤,一只软柔的小手就着那鸽羽在他半露半遮的身上轻松的写画着,每一个痒处,还故意轻轻一挠,看见他激灵一下,她不由哼起了歌儿来。
“嘀嗒嘀,嘀嗒嘀,有只小猫在偷米”
哼着歌,她的唇低低贴在他的身上,顺着那鸽羽一路由上往下滑,鼻尖偶尔碰擦到他滚烫的身子,还会带上一两句细声细气的挑逗。
“爷,你可还忍得住”
“爷这个字是啥”
“不对,再猜一下。”
“再来”
赵樽越来越没脾气了。这小妖精总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收拾他。很显然,不管他答得上,还是答不上,结果都是一样只要她没有解气,恐怕都不会收手。
“唉”
他喟叹一声,探出手来想要握她的手,顺便把鸽羽拿开。没想到,手刚伸出来,就被她狠狠地压住。
“不许动弹乖乖地躺好了。”
“阿七”他无奈之极。
“行了,我大人大量,这一回就不与你计较了。你若再随便动弹一次,我便再多加一炷香的时间。”
“我想出恭。”
“忍着”夏初七噗一声,嘻嘻发笑,“放心,我会好好伺候你的。不要紧张,紧张就不好玩了。”
她压住他的手,看他一脸无奈的样子,不由眉开眼笑,手指再一次贴过去,把他身上最后的遮羞布一同剥了开,鸽羽亦不像先前的小意挠挠,而是直向要害。
“小浑蛋你”赵樽吃不住痒,身子一曲,喉咙紧绷得出口的声音都变了味儿。那不是痛,也不是痒,而是一阵搔入骨髓般的麻酥,让他想要把她恣意爱怜的亢奋。可惜,哪怕心里翻江倒海,他还得硬撑着,一动也不能动。
“对了,这就对了。”夏初七并未因为他呼吸的粗急就停手,反倒玩得越发兴起,在他的身上画着,写着,尤其是鸽羽“路过”他身上或深或浅的疤痕时,更会停留下来,慢慢地安抚他。
“阿七,够了”
赵樽额头上青筋都跳动起来,在她手上的鸽羽沿着他中间那道勄感的凹槽滑动时,脑子已无力思考,按捺不住便要躬身而起。
“不要动”
她似是知晓他的心思,压下来按住她,听着他轻重一不的呼吸,她轻轻一笑,低头便亲上他的唇,温情的舌挑衅似的扫过他,与他吻一阵,然后慢慢滑下,随着那一撮鸽羽,亲吻他。
“这个字是什么嗯”
她又一次低声问着,声音说不出的邪气,样子更是像一只会吃人骨头的小女巫。而他的呼吸喘急,脑子混沌,心绪受扰,回答的声音含糊不清。
“嗯阿七”
他极力忍住没动,吸了一口气,声音添了几分喑哑。
“不要再闹了,夜深了。”
“深了便深了呗。正好,咱们先戏而乐,神合意感,岂不快哉”夏初七逗着他,手上的鸽羽还在写,挠得他几乎窒息。
“阿七”他蒙住眼睛的绢巾突地滑开一边,视线里的姑娘,衣衫半开,腹部微凸,像一朵五月盛开的花儿,娇艳,美好,邪恶,却又洒脱如同隔绝尘世。
“爷,快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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