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跟纬纬6点被闹钟吵醒,发现定时三点的冷气还没关,但管他的,继续睡。
八点半才进去上课,刚好遇到小点名,半个小时多的,刚好吃母亲下去买的小葱饼、红豆饼,喝一下豆浆,还有藉口回去上课就不用拿快递了。(母亲从大陆订的莲花清瘟胶囊)
今天中午炒饭太油,我倒了一些回锅里,喝糙米浆时想和纬纬共用杯子,却没法实现,汤没喝。
下午他们去帮我补发居家隔离单。
晚上出门,天空飘雨,母亲让我换上长裤船上外套,搭车出门,准备领角膜塑型片。
现在保险像是个庞式骗局,不行就宣布破产,主要是在等框列隔离这项制度的取消。
母亲真的是天命之女,买保险什麽的都刚好赶在时势上,一生真的是靠运气活到现在。
视力奇蹟般都是0.8、0.8+2,不过不知道是因为母亲有来,还是诊所里太少人,又或者想快点送走我,一路畅通无阻。
「我很高兴能将他的视力矫正回来。」她是这麽说的。
原本要去灿坤买笔电,但我不懂为什麽不用桌机,於是不了了之,要去给爸爸买手机,他却转移话题到晚餐,带我们去纬纬期待已久的欢乐牛排。
原本角膜母亲没找我拿钱,只让我补她不够的,这时她没钱,我将所有钱给了她。
「看来还是要在你这里放点钱,不过不能太多,怕你被诱惑。」母亲说道。
纬纬说:「在我这里也要。」
「在你那放100,你可以花出去1000。」母亲说道。
「如果是这样,纬纬倒很有做商人的潜质。」我笑了笑说道。
(我的经商规划,一百万,三十万投资,二十万宣传,五十万借朋友投资我的项目,赔了算我的,没赔无息。)
在祝贺两位阳转阴後,母亲觉得母亲节到时候要再庆祝(门口有母亲节招牌,父亲想连带庆祝),现在不能算,而且没有实名制了。
「以前的节日,好像大部分都以不快收场,没在跟他们两个讲话。」我对纬纬说道。
「说谁呢?」母亲插话问道。
「反正不关你们的事。」我答道。
「你们有的近视有的远视(其实没有),只有我最好。」
「哥哥眼睛视力越来越好了,有0.8。」母亲说道。
「老花了。」父亲说道。
「哥哥我信,但你们都老了。」纬纬说道,这刚好戳中我的笑点。
「有谁不会变老呢?一出生就在变老了。」母亲回道,并让我想起如果从老到年轻的思考,在罗素的我的人生的河流。
今天要戴手套盛餐,但少了一只,其他人都戴右手。
「你看爸爸,手套戴左手。」母亲笑着说。
「嗯……很有英国绅士的风度。」我沉吟了一下。
对於新冠,我是抱持「能得就得,不能就放弃。」的观念。
我可是依指挥中心「与疫情共存」的目标前进。
那你有没有超前部署?
有啊,母亲这颗暗子就是。
想得但得不到,没看到我一直跟纬纬想共用杯子,但被你们发现,只好用碗喝,还让他到我的房间睡,你们刚回来时我也更常出门了,你们没发现吗?
「纬纬现在同学停课,他反而有可能要回去上课。」父亲道。
「一群老师教你们两个人,有没有觉得毛骨悚然。」我对纬纬问道。
回家,父亲故意转移话题,不想买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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