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怎么能不对呢!”
曹晓东怕自己听错了,又在曲艺曼耳边嘀咕道:“艺曼,你银行卡密码是多少啊?”
“老娘不跟你说了吗?是我的生日,我的生日你听不到吗?”
曲艺曼大声嚷嚷道。
“好~我听到了,我听到了……”,曹晓东赶忙堵住了曲艺曼的嘴巴。
但是刚刚输的密码就是曲艺曼的生日啊,为什么会不对呢?
曹晓东又以为是自己刚才输错了,于是又输了一遍。
服务员摇了摇头。
“艺曼,你不会在耍我吧?你卡里是不是没有钱,然后在这里耍我?”
曹晓东眼神里划过一丝阴鸷。
曲艺曼明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听到曹晓东这句话后直接睁开了眼睛。
比比划划的喊道:“我靠,我卡里有一个亿,怎么会付不起钱?怎么可能!”
“那密码是多少啊?你自己输吧。”
曹晓东瞪着曲艺曼说道。
曲艺曼晃晃悠悠的将手探了过去,输入了密码。
曲艺曼输密码的速度太慢了,慢到曹晓东有足够的时间能记下来。
看到曲艺曼输完密码后,曹晓东突然就反应过来了,曲艺曼说的生日应该是农历生日。
“这下密码正确了,消费单据给您~”
服务员将那长长的消费明细递给了曹晓东。
曹晓东接过这将近半米的小票,快速的浏览了一遍,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总价上面。
49万,一顿饭就花了49万块,其中三瓶酒水就花了将近三十万。
看到这个价格单,曹晓东感到后背冷汗直流。幸亏曲艺曼有钱能付得起,要不然这笔天价的餐费,他攒半辈子钱都不一定能还上。
钱是付上了,可是看到这么多钱,又想到那一桌子没动几筷子的美食、美酒,曹晓东瞬间开始心疼起来。
“那个,能帮我打包吗?送到……送到……”
曹晓东想说送到他家里去,让他老婆关静也享受享受这天价的盛宴。
可是他又怕关静吃醋。
“算了,不打包了。”
曹晓东艰难的下了决定,架起曲艺曼往外面走去。
“云川哥哥,我们这是去哪啊?”
曲艺曼双手搂着曹晓东的肩膀,趴在他的耳边说道。
“送你回家吧”,曹晓东叹着气回道。
“不嘛,我不要回我家,我要去你那里,云川哥哥~”
曲艺曼说着,轻轻咬了咬曹晓东的耳垂。
曹晓东被撩得欲火焚身。
这家伙到底醉了没醉?没醉的话像一摊烂泥似的,醉了的话又怎么可能清醒的回答我。
曹晓东在心里思索着。
突然,曲艺曼用力推了曹晓东一把。
“怎么了艺曼?”
“我要尿尿。”
曲艺曼直接蹲了下去,就这样在西餐厅门口堂而皇之的蹲了下去。
“喂,艺曼~”
曹晓东想过去阻拦曲艺曼。
还没将她搀扶起来,曲艺曼就如同卸了闸似的哗哗尿着。
两个迎宾小哥看到这一幕,快速的凑了过来,但又不敢太靠前。
“不好意思啊,实在是不好意思。”
曹晓东点头哈腰的冲着两个小哥说道。
“没关系的,我们一会儿联系保洁,您还需要什么帮助吗?”
迎宾小哥问道。
“不需要,不需要了……”
曹晓东连连摆手说道。
“需要~云川哥哥,麻烦帮我擦一擦呗。”
曲艺曼撩起了裙子,抬起了白花花的大屁股。
两个迎宾小哥赶忙将身子背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曹晓东没有感到惊喜,而是妥妥的惊吓。
简直是社死到了极致。
“艺曼,别……别这样。”
曹晓东急忙将曲艺曼的裙子拉了下来。
“嘻嘻嘻~”
曲艺曼傻笑着,自己提上了内裤跟棉绒丝袜,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这下,曹晓东可以认定,曲艺曼是真的喝多了。
“艺曼我们走,我们走啊~”
曹晓东像安慰小孩子似的,搀扶着曲艺曼晃晃悠悠的往路边走去。
“云川哥哥,我不要回家,我就要去你那~”
曲艺曼贴在曹晓东的耳边说道。
“好~就去我那儿~”
曹晓东思索着到底要不要带曲艺曼回家。
他知道关静是一个醋坛子,如果把曲艺曼带回家的话,指定是天翻地覆的场面。
而且,曹晓东也动了其他歪心思。
曲艺曼长得挺漂亮的,说不上绝顶的漂亮,但也算是难得的大美女了。
这样一个大美女贴在自己怀里,哪个男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云川哥哥,我们走啊~”
曲艺曼晃着曹晓东的胳膊喊道。
曹晓东从思索中回过神来,转脸瞥向了曲艺曼那精致的面容。
这些年来,关静把曹晓东管得太严了,不要说勾搭别的女人,就是跟别的女人多说几句话关静都会大发雷霆。
现在有了这样一个机会,曹晓东真的难以把持住。
“好,我们走~”
曹晓东搀扶着曲艺曼,往旁边不远处一家连锁酒店走去。
曲艺曼以为旁边的这个男人就日思夜想的白云川,紧紧贴在他的胸口上,满脸享受的表情。
曹晓东一边走着一边搂着,累得都快虚脱了。
把曲艺曼搀扶到酒店大厅那一刻,他自己都想趴在地上躺一会儿了。
“帮我开一间包房”,曹晓东气喘吁吁的说道。
“开个什么样的?”,前台问道。
“开个……标间就行了。”
曹晓东心想,如果连开房费都不出,那简直有点太过分了。
但是他又不舍得开太贵的房间。
“标间149一天,押金50。”
“好,这个就行”,曹晓东眉开眼笑的说道。
“两个人的身份证。”
“两个人的?一个人的不行吗?”
曹晓东伸手将曲艺曼的身份证拿了出来,不想用他自己的,他怕万一被关静发现,那就死定了。
“对不起,必须要两个人的。”
曹晓东心一横,将自己的身份证也递了上去。
服务员登记好之后,将房卡跟身份证递了回来。曹晓东接过来后一起揣进了兜里,架着曲艺曼往房间走去。
这是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标间了,发黄的白床单甚至还有补丁,廉价的矿泉水摆在了床头,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一层厚厚的包浆。
每一处都显示着这间包房的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