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几十架投石机又被推到了阵前方,而且比昨天还要往前,甚至都有一些脱离了大军本阵。
“投石机,放!”
石块装填,斩断绳索,一枚枚石块就这样被投掷到了城头,甚至更多的石块被抛『射』到了城池里面。
城内尖叫声四起,甚至投出的石块殃及了不少无辜的百姓,房屋被打烂,百姓被碎石块溅『射』的头破血流,甚至有人因此而丧命,一时之间,城头城内『乱』作一团。
车庄连忙下令众将组织百姓躲避,可惜,车庄的威望在城中实在是太低了,褚英在的时候还不太明显,但当褚英离去的时候,却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车庄只能亲自带着亲卫下城前去疏散百姓,而一些老将则在一旁看着车庄的热闹。
这场投石持续了一个上午,中午停止了一小段时间,下午又继续开始了!
城头上的投石机早已经被砸的稀巴烂,城中将士只能下城躲避,毫无还手之力,士气降得厉害,军心涣散。
车庄知道再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于是在县衙召集众将议事,等了许久,诸将终于一一到齐了,车庄看着诸将,心中冷哼一声,如果有人真不给他面子不过来,那么可就别怪他军法无情了。
车庄早就想收拾收拾这帮无法无天,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老将们了!
想到今日诸将看自己戏谑的眼神,车庄心中就充满了怒火,某会证明给你们看的,车庄攥紧了拳头。
车庄看着懒懒散散的诸将,道:“东禹军投石机进攻的猛烈,这才不到一天时间,我军士气竟如此低『迷』,如果再拖下去,不用敌军攻城,我军自己都会『乱』起来,而且,敌军投石机距离辽远城十分的近,敌军防备看似严密,但实际上漏洞百出,所以,某决定,带兵出城,将敌军的投石机全部毁灭!”
“不可!车校尉,褚将军在走的时候吩咐不可出城,如今车校尉想要违背褚将军的军令吗?”一名将领站出来反对道。
车庄毫不在意,反驳道:“战场之上,变化莫测,岂能不知变通,某料那刘德必是攻城急切,才行此昏招,等某毁掉那些投石机,让刘德看看咱们的厉害!”
“车校尉,我军虽然看似士气低『迷』,实际上只有十几人因为躲避不及时,被石块砸中,对战力无损!而我军实力本就不如东禹军,固城坚守方为上策!”一名将领又劝道。
“哼,无胆鼠辈,只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怪不得褚将军会将城中军事大权交予某,而不是交予你们,想必是早已经看透了你们这帮酒囊饭袋!”
车庄指着诸将的鼻子大骂道。
一甩披风,转身出了殿外,“某意已决,尔等休要多言!再敢言者,军法从事!”
褚英没想到,本来应该按照他的想法执行命令的车庄反倒没有执行,非要出城,而那些褚英有些不信任的油滑的将领,反倒坚决执行褚英留下的军令,如果褚英得知这件事不知会怎么想?
车庄领着一队骑兵出了城,直奔东禹军的投石机营地,马上皆带有火油等易燃物品。
“众将士跟我杀!”车庄高吼一声,一时间马声嘶鸣,刀剑碰撞,风沙半卷,天地变『色』。
“敌人杀来了,快跑!”东禹将士看到车庄率领着一队人马冲杀过来,连忙将投石机扔在原地,匆匆往本阵撤去。
“敌军真乃鼠辈尔!”
车庄大喜,将手中的火油泼洒在一架架投石机上,正要将火石掷入投石机中,便听到另一处马蹄声大作,车庄望去,一只千余人的骑兵朝着自己的方向杀了过来,全部白袍白马,威风凛凛,杀气『逼』人。
公孙起为了行动方便,杀敌有力,就只带了一千人的白马义从,他相信,凭借着这一千的白马义从,足够消灭辽远城的骑兵!
“是公孙起的白马义从!”
车庄咬着牙,扭头看向自己身后的三千本部骑兵,恶狠狠道:“某倒要看看你公孙起的本事,是不是真向传闻所言,骑兵无敌,等我斩了你在毁掉投石机...”
长枪一挥:“随某杀!”
公孙起看着冲向己方的辽阳军,冷笑一声:“真是出生牛犊不怕虎,不知所谓!”
从马鞍处将铁胎弓取在手中,弦如满月,声如巨雷:“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白马义从随之高喊:“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辽远骑兵已经到达白马义从『射』程内!
“放箭!”
公孙起随之暴起,箭如霹雳,千余名白马义从弓矢齐发,如蝗虫般密集,车庄眼角呲裂了一般,“躲避!”
手中长枪不断拨打强劲有力的箭矢,可他身后的骑兵可没有这样的实力,一波箭雨之下,就有几十人落马。
“看来效果还是不够啊!”公孙起暗道,继续高喊:“再来!”
公孙起不与敌军近身交锋,打定主意用放风筝战术拖死辽远军。于是率领白马义从敌军侧翼绕了过去。
弓弦拉满,手指一松,铁箭飞逝,正中一名敌军脖颈,那名敌军吭也没吭,便翻落下马,被后面的骑兵践踏成肉泥。
公孙起的放箭如同是一个信号,其余白马义从将士也纷纷放箭,又有几十名敌军被『射』下马去,受伤的人数更多。
“冲上去,冲上去!”
车庄喊叫道,车庄咬着牙,他知道,决不能让白马义从活活的风筝死自己一方,只有近上前去,和敌人近身拼杀,才有获胜的希望,不然必然是死路一条。
车庄已然有些后悔了,可惜没有后悔『药』可吃,现在只能一往无前的冲杀过去,逃走的话那是送死!
“看来这名将领到不是不通兵法,可惜,有些晚了...众将士,再放!”
“咻咻咻!”
箭矢打击在辽远军骑兵军阵,车庄看着不断落马的己方士卒,心如刀绞一般,冲着白马义从方向大喊道:“贼人,有本事咱们真刀实枪的干一场,只会远远放箭算什么本事!”
公孙起仿佛听到了车庄的喊声,心中暗道:“知道你不会服气的,那么某就打到你服!”
将铁胎弓放到马背上,提起长枪,高喊道:“让贼人看看咱们的本事!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ps:抱歉,身体发烧,浑身酸软无力,冷,真的是写不动了,今天只有一更了,抱歉,后面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