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请坐!”
刘德被褚英邀请在大厅就座,大厅里早已备好酒菜,等刘德坐下,还有俏丽的侍女身着薄纱在一旁侍奉,为其夹菜倒酒。许虎、典韦则随侍左右,不离刘德半步。
褚英看到此,连忙向刘德问道:“为何二位将军不在席上就座?”
未等刘德回答,许虎则拱手道:“吾等有护卫之职,岂可轻离。”
“二位将军的忠勇末将佩服,不过在这文县有我军数万兵马驻扎,连只苍蝇都休想飞进来,有什么危险可言?难道堂堂东禹之主如此胆小不成?”另一侧坐在第一位置的将领讥讽道。
“你...”
许虎怒目而视。
刘德挥手示意许虎坐下,手中把玩着酒盏,随意问道:“不知汝乃何人?”
那将领脑袋一扬,鼻孔朝天,颇为自得道:“吾乃杨州牧的侄子杨天明,你有什么指教?”丝毫没有把刘德放在眼里。
刘德淡然一笑:“我哪敢指教杨大公子,既然杨大公子都这么说了,许虎、典韦还不列席?”
许虎、典韦二人轻声应诺,分别做到了刘德后面的席位上,有侍女过来将二人面前的酒盏满上。
杨天明暗哼一声,“什么东禹之主?不过是胆小鬼一个!”
虽然声音少,但坐上诸位皆是耳聪目明之辈,岂能听不见?州牧军其他将领纷纷抿嘴偷乐,看向刘德三人的眼神中都带着不屑,坐等刘德的反应。
许虎、典韦二人面『色』通红,主辱臣死,如何能不愤怒,纷纷扭头看向刘德,只要刘德一声令下,不管有多少敌人,定要擒杀此等小贼。
刘德恍若没有听见,让侍女倒了一杯酒,自己仰头便将杯中酒一饮而进,对褚英道:“褚将军,此燕酒怕不是有三十年了吧!”
褚英面『色』有些尴尬,听到刘德有此问,道:“却是有三十年了,乃是我窖中珍藏。”以他的『性』格本不会折辱手握两万大军的刘德,毕竟是一方之主,可惜杨子川无子,杨天明虽为杨子川的侄子,但视为己出,把杨天明作为接班人来培养,所以褚英也不好阻拦杨天明羞辱刘德,难道能够击溃东胡,消灭秦泽的东禹之主,真是如此窝囊之人?
刘德高兴道:“那我确是有口福了!请!”遥敬褚英。
褚英也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口喝光。
州牧军其他将领看向刘德的神『色』更加的不屑,也让许虎、典韦二人怒火中烧,不过却没有丝毫办法,在他们心中,刘德可不是这样胆小窝囊之辈,刘德虽然仁德,但也不乏杀伐果断,主公肯定有其他考量,二人对视一眼,也不在理会其他将领的嘲讽,自顾自的喝着酒。
刘德端着酒杯,环顾四周,用技能观察殿内州牧军将领的能力值,先看的就是杨天明:
人物:杨天明
『性』别:男
年龄:31/62
伤病:健康
势力:杨子川
身份:贵族
官职:广武将军(六品)
爵位:乌衍亭侯
声望:
功绩:--
忠诚:100
统率:54
武力:66
智力:47
政治:31
魅力:49
适『性』:步兵b骑兵c弓兵c兵器 c 水军c
特技:无
看完后,刘德暗自摇摇头,那杨子川与自己祖父相斗几十年,才稍微落得下风,不说杨子川品德如何,想那能力肯定不会太次,没想到他这侄子的能力却是如此不堪,整个一三等残废,就这还来嘲讽自己,真是给了他莫大的勇气。
自己现在的首要敌人为林胡,等着消灭林胡咱们再来找杨天明算算这笔账!
在观其他人,除了褚英外,其他将领的属『性』也是平平无奇,看来自己是高估州牧军了。
酒宴过半,刘德喝的脸『色』也是有些发红,于是向褚英说道:“褚将军,林胡就在城北十几里外扎营,不知道褚将军可有应敌之策?”
褚英听到刘德有此问,放下酒杯,叹口气道:“不瞒刘将军,我军与那林胡有过数次攻伐,皆是落败,林胡士卒强横无比,吾等只得拒守文县,却是无力出兵进攻林胡了。”
站起身来,在道:“昨天传令兵来报,林胡大军南移,往宝山县移动,恐怕是想以宝山为突破口,入侵我燕州内部,宝山现在有残兵千人,根本无法抵抗林胡十万大军的攻伐,我想请刘将军带领本部兵马驻守宝山,我军在一旁策应,两面夹击,争取早日收复故土。”
“哦?吾听闻攻打乐阳城的林胡共有三十万兵马,如今为何只有十万?”刘德疑问道。
“想必刘将军还不知道,近期得报,林胡大汗带着十七万兵马已经回了草原,据推测应是为了争夺草原霸主地位。”禇英将事情简略的和刘德一叙述,刘德大体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心中暗道:“看来林胡可汗真是小瞧我了,以为十万兵马就可以将我击败吗?”
我若驻扎宝山,林胡大军恐怕将全力攻击宝山,杨子川必定和林胡有所交易,所以禇英部肯定在文县坐山观虎斗,只有等到最后才会出来收拾残局,那时,就算我方胜了也将是惨胜,禇英完全可以在封锁消息的同时将东禹军消灭干净,最后告知天下人州牧军击败林胡,将林胡赶出了燕州大地,成为燕州的救世主,然后再发布消息东禹军在与林胡交战的过程中全军覆没,令人痛惜!
几乎是兵不血刃的拿下了乐阳城与东禹城两座边镇,杨子川真是好算计,这是赤『裸』『裸』的阳谋,自己必须前往守卫宝山,不然,杨子川有数十种办法可以将自己搞臭,在这个时代没了名声也差不多就没了一切,士人不会投奔你,士卒不会在听你命令你,没有商家资助你,百姓也将不会拥护你,那时候自己在想崛起的话难之又难。
必须想办法解决掉杨子川,不然东禹要时刻警惕他的暗中黑手,永远无法安心发展。
“刘将军,可对我的提议有疑问吗?”禇英看刘德半天不说话,遂疑问道。
刘德回过神来,放下酒杯,神情颇为坚定,他已经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于是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