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用尽全身力气顶住城门,城外的攻城车不断撞击城门,传来巨大的轰鸣声,城门已不堪重负,随时都有可能被攻破。
“主公,您怎么过来了!”刘贵余光看到刘德手持长矛带领士卒来到城下,连忙问道。
“刘校尉,准备打开城门!其余人随我布阵!”
“主公为何开城门?岂不让胡人有课可乘之机?”刘贵大惊!
“如今城门坚持不了片刻,我已叫人发动百姓搬运巨石檑木,等咱们挡住这一波攻击,就可堵住城门,不然城门被破坏,咱们在想把城门堵上,敌人根本不会给咱们机会!”刘德解释道。
“嗨!怎么没想过早早将城门堵上!”刘贵颇为懊恼。
“刘校尉休要多想,快开城门,布阵!布阵!”
“是!”
刘贵也手持一杆长矛,站在刘德身旁,看着城门缓慢打开。
胡人见此,顿时兴奋大呼,“攻下城门啦!”
“杀进去!”
“快快,往里给我冲!”
“把攻城车推到一旁!”
东胡将领高声疾呼!
“报!!!”
“启禀大汗,我军已攻破城门!”
“好!”
股利大汗大喜!一甩马鞭,下令道:“全军压上,给我生擒刘德小儿。”
“是!”
...
“大汗有令!全军压上,生擒刘德小儿!”
“大汗有令!全军压上...”
“大汗有令...”
股利大汗听着越传越远的军令声,高兴不已,攻破东禹,掠夺大周,这就是我股利的时代,我将统领这片大陆,成为天可汗!
“叮!系统提示,东胡万夫长高几几发动特技连击,发动成功,所部兵马进行连续攻击。”
“来了!”
刘德眯着眼看着拥进的人群,紧紧的握住手中的长矛,一丝细汗不由得从额头冒出。
“给我刺!”
刘贵大喝,第一个动手挺矛便刺,将冲在最前面的一名东胡士兵刺倒在地。
“呀!”刘德高呼一声,不由自主地跟在刘贵后面挺动长矛,搠中一名士卒,数十根长矛紧随其后将其捅成血窟窿。
东胡士卒冲进来几十人,无一例外全部折损在长矛阵下,无一人生还。只是一瞬,城门口已是尸横遍野,血流满地。
东胡士兵震惊不已,其余人竟寸步不敢进,一时全部停下了脚步。
刘贵可不会给敌人机会,不停的下令道:“全军突击,给我毁掉攻城车!”
万夫长高几几连砍两人,大骂道:“愣着干什么,给我往里冲!”
“杀啊!”
“攻下东禹!”
两军交汇,刀矛相交,甲盾破损,鲜血飞溅,小小的城门口竟如同人间炼狱...
......
三十里地开外,十名东胡军斥候骑着马随便游『荡』,一小青年抱怨道:“咱们也只能在外围侦查,攻破东禹城是啥也捞不到,你说十万大军在此,能有什么敌情敢在四周探查!”
身旁一人颇为老成,道:“斥候就应该有个斥候的样子,瞧瞧你像什么话,大汗岂会忘了咱们的功劳?虽不能和攻进城池的人相比,但还是能捞着不少呢!”
“希望如此吧!”那人垂头丧气道。
一巴掌扇在他的头上,“打起精神来,万一有敌情怎么办?”
“哪会有什么敌情...”青年嘟囔着。
“老大,你听前方有马蹄声!”
“会不会是咱们的人。”老大回道,四下望去,只看到前方有一骑驰来。
“那是咱们的人吗?”青年疑问道。
“不像,反正只有一人,咱过去看一看,如是敌人正好擒下,正愁没有功劳呢?”
“好嘞!驾!”
青年顿时兴奋起来,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你慢点,不要离队伍太远!”老大大叫道,带领剩余人马紧随其后!
“来者何人?”
那人不答话,亮起兵刃,策马冲向斥候队,“好快!”青年只闪过一个念头,顿时感觉有种失重感,有些昏厥,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前方有一人骑在马上,“那不是我的盔甲吗?”
人身分离,却丝毫不见血。
“糟!是敌人,冲上去,拿下敌人!”
......
刘德已经感觉手臂不听使唤,只能凭借惯『性』不断地突刺在突刺,肩胛不断的向外渗着血,如果不是刘贵帮忙推了一下,刘德早已人身分离了。
双方还僵持在城门口,因为城门被攻破,所以城墙的压力锐减,其他都尉也抽出身来带领一部分士兵前来支援,刘德的受伤让刘贵懊恼不已,看有后补的士卒,就趁机叫人将刘德架到后方去了,刘德也没阻拦,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确实没有力气了,如果还要坚持就成为队伍的拖累了,只会帮倒忙,那样反而便宜了东胡。
......
“大哥,十名斥候全被击杀,无一活口。”
一壮汉对一人道。
此人用白布擦拭着兵刃上的血迹,点点头,道:“咱们离战场还有多远!”
壮汉拱手道:“就在前方,不足三十里地。”
“周围可有其他斥候队?”
“敌军松懈,只有这一队斥候!”
“好!”
此人眼睛微睁,一道精光闪过,“那么咱们就过去吧!你去驾马车。”
随手便将白布丢弃在地,白布上浸着血,是那样殷红。
“是,大哥!”
......
股利大汗看着还僵持在城门口的军队,破口大骂:“一帮废物,一个城门口能放下多少人,传令,让其余人攻上城头,只要城墙在手,他们堵再久的城门又有何用!”
“遵命!”
“大汗,你看那小山坡上有人!”
“什么!?”股利朝着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那小山坡上有三骑还有一辆马车。
“小小山坡竟还有敌人?是想偷袭中军吗?真是可笑至极!多勒,你伤养的怎么样了!”
“大汗,我已无碍。”
股利大汗点点头“那就派你前去捉拿此三人,捉不来,你提头来见!”
“遵命!”
而在另一旁,一将领道:“大汗,多勒伤势未愈,连兵刃也只是勉强拿起,不如派末将前去,定能拿下此三人!”
“你...”多勒大怒。
“多勒,你敢说不是?”阿德尔冷眼讥讽道。
“哼!”
“好了,既然多勒伤势未愈,那就你去吧,务必擒下此三人!”
股利没理会二人的争斗,对于一个君王来说,保证自己权利的安全才是最必要的,而属下的争斗,他反而是乐见其成,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掌控平衡,自己的权利才能稳定。
阿德尔率百人前去捉拿小山坡上的三人,心中想的火热,“多勒,你先前单挑一败,而今所部兵马也损失大半,你可差我太远了,我才是大汗手下第一将,哈哈!此功劳也是我的了!”
阿德尔眼中带着嗜血的光芒,如同一头饿狼,扑向敌人。
小山坡上。
壮汉道:“大哥,敌人杀过来了!”
大哥轻笑一声:“无妨,你二人护好马车,我去去就回!驾!”
“是,大哥!”
大哥驾马冲向阿德尔带领的军队,速度之快,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
“好个大胆狗贼,单人匹马就敢来闯阵,视我于无物吗?驾!”阿德尔带领军队冲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