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若来了兴趣,“大家入校都戴着面具,哪里不同?”
沈洛栀继续说:“姬若,绯色学院是黑色学院,同学们都是带着不为人知的想法前来求学。你是第一个敢摘面具的。而且,你总是那么的离经叛道,那么的特立独行。”
“嗯哼?”姬若笑了,“我记得你是绯色学院第一个怼我的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这样夸我,是不是想让我帮你什么?”
沈洛栀摇头,“我只是不想让你睡我的床。你打地铺。可以吧?或者,你睡沙发?”
姬若和男人睡过了,自己还是个黄花闺女好不啦!
放姬若上床不就等于间接和她的男人上床吗?
这种体验,想想就好难受啊!
姬若并不知道沈洛栀脑子里的想法。
“你怎么这么没良心,我用超能力帮你清洗那些东西,不要你报酬就够可以的。”
沈洛栀别过视线,“我逃学还不是因为你们夫妻的事,我是赔了夫君又折镯子,还得挨罚,我找谁说理去。”
“好了,看把你委屈的,我睡书桌。”姬若趴在书桌上,枕着一本名着,侧眸看着空中高挂的明月。
御哥哥,你的若若被人嫌弃了,今晚不但没有你的胳膊当枕头,还没有床可以上。
史上最悲催的仙女,没有之一。
米国的一所豪华公寓。
司御尘看到窗外的白月光,滑动着轮椅去了露台。
冷隐拿着毯子出来给自家主子盖上双膝。
“主子,今晚的月亮不圆,你干嘛看这么久?有意思吗?”
司御尘扶着轮椅扶手,笑的淡然如风。“有意思。”
每次分别的时候,姬若总是对他说:“与君千里共婵娟。”
夜深人静,独自难眠。
她会看着窗外的月光,仿佛是他穿越千年温情的目光,无声的陪着她。
如今,她不在身边,星光不再璀璨。
他也只能看着月亮,希望月光入梦,寄托相思。
“主子,我发现月亮治好了我的颈椎病。”
冷隐突然发话打断了司御尘的思绪。
他收回目光,眨着眸子,敲了敲轮椅的扶手,“我要想个办法联系她。”
冷隐突然明白自家主子在想女主啊!可是,他又不得不说一则坏消息。
“主子,我们安排的人好像被白灵儿发现了,全都被赶出来了。”
司御尘冷声道:“人不靠谱,花怎么样?”
“花?什么花?”
司御尘向他勾勾手指,“你过来。”
冷隐俯耳过去,听过脸色一变,“啊!主子,我不是花。怎么能把我送给女主啊?我不要!”
冷隐抱着自家的大腿,“我不要离开你,主子,不要赶我走。”
冷隐后来在女主的多次洗脑后,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人,是植物。
是竹子,是竹子精!
就算做竹子精,也要做一个中通外直,顶天立地的竹子!
小花什么鬼?
冷隐不敢过激的反驳,可惜内心的想法全写在脸上,通过丰富的表情呈现出来。
直到再次和自家主子的眼神相碰撞,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冷隐,你跟了我二十多年,第一次恶心我。我希望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