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架经过秋樱落身旁,赢薹望着她,嘴唇翕动,眼里光点闪闪。
可是,女人一直侧向他,没有偏过头来看他一眼。
就这样擦肩而过,他和她,再也没有能相守相望。
只是,他没有看到,在软架出了宫墙,拐弯的一刹那,大红色的裙摆在空中迅速一个旋转,琉璃般的眼眸里染上了水雾与潮红抒。
岛上的人都在担心着赢薹的身体,二个月过去了,他们没有见到过赢薹从神殿的寝室那走出来。
也有疑惑的将领,亲自去了神殿见赢薹,还另外请了军医为赢薹看病。结果是如秋樱落所说,赢薹中了奇毒,好在服用了秋樱落的药丸,才缓解了毒性。
只是军医们也是对此毒难捏不准,不敢妄下方子,只好都将目光聚集在闭目养神的赢薹那。
赢薹只淡淡地道:“此毒无解,不过,尔等也不用担心,神殿是圣洁之地,聚天地之灵光,只要我每日在此调养气息,此毒就不会发作。也就是说,如果你们希望我死去,那就让我出海,如果不想我死,就打消出海的念头带。
在万事具备后,我却遭海蛇袭击,说到底,这都是天意,是上苍不让我去争天下,我不想逆天而行,从今往后,都不要再提出海的事情了。”
虽然大家觉得可惜,但是他们也不想赢薹真的有事啊,那可是他们的主子,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只要跟随主子就好。
正当大家渐渐接受事实时,玉房宫的侍女忽然闯了进来,焦急地告诉赢薹,秋樱落晕倒了。可是岛上的医官都聚集在神坛偏殿为岛主看病,她只好前来求赢薹,让一名医官去玉房宫为秋樱落诊脉。
只是侍女的话刚落,众人就见眼前白衣一闪,身体孱弱的赢薹竟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
众人惊愕过后,也赶紧跟了出去。
玉房宫里,秋樱落面色苍白地躺在榻上,双目紧闭,侍女在一旁用汗巾为她擦拭额头。
一只大掌接过侍女手里的汗巾,侍女刚要行礼,便被赢薹推倒一边。
他坐在榻上,紧张地为秋樱落擦着热汗巾,见秋樱落没有什么醒来的反应,不禁将她的头揽在怀里,并呵斥殿内的侍女,“夫人无缘无故昏倒,你们都是怎么照顾主子的!”
两月未见,他发现,她竟变得如此憔悴。
他一直记得,那日诀别时,她一身红衣,脸如粉妆玉琢,眼神犀利有神,与今日消瘦苍白模样判若两人。他心中疼痛不已,狠狠盯着那些侍女。
侍女们吓得赶紧跪了一地,不敢做声。
还是原先去神坛的那名贴身侍女回禀道:“夫人今早在悬崖边看日出,可能是吹了些风,感觉身上有点冷,就命奴婢回寝宫娶披风。可是等奴婢取来披风时,夫人她,就已经昏倒在崖边。”
看日出?赢薹微怔。
他当然记得,他们从前最爱在玉房宫外面的断崖上看海上日出日落,听崖下海浪激荡,手牵着手,希冀美好时光。
鼻子一酸,摸着日思夜想的容颜,赢薹心口隐隐作痛。
原来,她心里一直不曾忘记他们的曾经美好。
此时,医官们纷纷赶到,秦薹依依不舍地将怀中人放平躺,好让医官诊脉。
一位医官上前,跪地为秋樱落诊脉,才一会儿,医官的眼睛亮了起来,嘴角噙着笑意。
“恭喜岛主,夫人她,这是喜脉。”
“喜脉?”
赢薹愣仲,一时僵住,自从那日她将他送回了神坛,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何来喜脉······难道是说······
“你,过来为夫人诊脉。”
赢薹指着另一位医官,让他上前,实在是他不敢想象,怕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然而医官的诊断与前一位医官的诊断一样,秋樱落的确是怀孕了,只是平日里精神不济,思虑过重,导致气血不足才晕倒在地。
不过太医说了,只要喝几天调理气血的药,多在床上休息,少吹海风,就相安无事了。
这样的结果让赢薹喜极而泣,他以为,这一生他真的再难与秋樱落复合,没想到,上苍怜悯他,让她怀了他的骨血。
跟过来的将士们也是觉得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不管是公子还是公主,秦国又有后了!
赢薹轻抚着秋樱落的脸颊,满眼都是感激与欣慰:樱儿,你到底还是摆脱不了我,这才是真正的天意!
他俯下头,想在那泛白的唇上落上一吻,忽然身子一个趔趄,若不是一旁的太医扶着,他差点栽倒在地。
一听到秋樱落晕倒,他就顾不得自己的身体跑来这里,现在,他已经出来快半个时辰,想是,情毒要发作了。
他紧咬着唇,不想这个时候倒下,可是身体里的巨痛让他如万箭穿心,一口甜腥涌上了喉头。
还是秋樱落的贴身侍女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吩咐医官道:“岛主的毒性发作了,快,赶紧送他回神殿,要快!”
赢薹不想离开秋樱落,他想陪着她,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有事,他可不想秋樱落醒来就听到自己的噩耗,更不想她因为他而伤了胎气。
那可是他一夜猛战好不容易结的爱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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