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人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闫解成又跟父亲在一起吃饭了,真是记吃不记打,早晚有哭的时候。
秦京茹怀孕后,何雨水受了刺激再也坐不住了,她把秦淮如叫到了家里,打算开门见山,好好跟谈一下她跟傻柱的婚事。
“雨水,你把我叫过来有什么事吗?”
“秦姐,你到底是咋想的,今天给个准信,要是不愿意嫁给傻哥就明说,别再耗着了。”
“雨水,我想嫁柱子,可是棒梗的思想工作没做通。”
“秦姐,棒梗一个孩子还能左右你的思想。”
“雨水,你别逼我行吗。”
“秦淮如,我逼你,是你在逼我,你跟傻哥不长不圆的耗着。他不找媳妇,我就要一直帮他带孩子,你不愿意嫁他就给个准信,冉秋叶还等着呢,别以为除了你就找不到对象。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明天我会逼着傻柱跟冉秋叶登记,他要是敢不同意,我就不认他这个哥,让他自己带孩子。”
秦淮如看何雨水不像是开玩笑心里有些慌了,她知道要是没有傻柱的庇护,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厂里和院里一直都有人对她虎视眈眈,寡妇门前是非多,尤其是俏寡妇,长的漂亮其实是一种罪过。
“雨水,我可以先跟柱子登记,等我做好棒梗的思想工作再住在一起。”
“可以,明天就跟傻哥登记去。”
“会不会太急了,还要去厂里开介绍信呢。”
“介绍信不用你操心,我家大茂就能开,你去把傻哥叫过来。”
“哦。”
秦淮如来到傻柱家里说道:“柱子,雨水让你过去一趟。”
“秦姐,雨水估计又是催我结婚,你替我回了吧。”
“柱子,你还是去一趟吧。”
傻柱来到何雨水屋里问道:“雨水,你找我什么事。”
“傻哥,你明天和秦姐去登个记。”
傻柱疑惑的问道:“雨水,登什么记。”
“当然是结婚登记。”
“我,和秦姐。”
“你不愿意。”
“愿意,秦姐答应了。”
“你不会问她,真是个傻柱。”
傻柱兴奋的问道:“淮如,你答应嫁给我了。”
“柱子,咱们先登记,等我做通棒梗的思想工作再嫁给你。”
“我听你的。”
“傻哥,你要和秦姐秀恩爱别在我这屋,回你自己家去。”
“雨水,谢谢你。”
傻柱和秦淮如走了,何雨水离开家去了后院。
许大茂问道:“雨水,你刚才去哪了。”
“大茂哥,我帮傻哥处理终身大事了。”
“秦淮如答应嫁给你哥了。”
“我出马敢不答应。他们先登记不住在一起。”
“因为棒梗,一个小屁孩,你哥就是没魄力,要是我先打一顿,饿上三天,他还不得乖乖叫爹。”
“大茂哥,秦淮如不会同意的。”
“我说的就是秦淮如。”
“大茂哥,你好坏啊!”
“我还能更坏。”
“大茂哥,我也想生。”
“最起码要等宝儿三岁 ,上回就把我吓得不轻,等你身体养好了,咱们生一窝。”
“生一窝那成什么了。”
许大茂给傻柱和秦淮如开了介绍信,两人登记结婚了,这事情没几个人知道。
第二天傻柱找到许大茂办公室,他说道:“许副主任,我想把秦淮如调到厨房。”
“何副主任,我劝你最好不要。”
“大茂,为什么?”
“秦淮如在李主任眼皮底下晃悠不太好,她都成你媳妇了,回家亲热不是更好。”
“棒梗不同意。我不想让淮如为难。”
“大情圣,真拿你没办法。你还有什么事吗?”
“大茂,棒梗跟着闫埠贵学不了好,你不是说要治他,怎么一点动静没有,他见天在院里显摆他大孙子多聪明,看着就来气。”
“做人要大肚,你可不要乱来。你要是不结婚也有孙子显摆。”
“我哪来的孙子。”
“棒梗啊。”
傻柱一阵语塞,脸色都变了。许大茂感觉玩笑开的,他说道:“我跟学校说一下,让冉秋叶去教棒梗,这总行吧。你回去吧,没事别烦我。”
提起冉秋叶,许大茂在考虑一个问题,要不要让她替自己生孩子。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还是决定放弃。总不能为了完成任务做不道德的事情。最主要是冉秋叶不够漂亮,其实偶尔违背良心也是可以的。
许大茂是红星轧钢厂革委会的副主任,他还是能影响到学校的,冉秋叶不用扫地可以继续教书了,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冉秋叶能让系统承认的教书育人肯定是个好老师,不像闫埠贵误人子弟。
冉秋叶找到傻柱说道:“柱子,谢谢你,让我重新教书。”
“秋叶,我没那么大的本事,事情是许大茂办的。”
就在这时秦淮如进来了,她说道:“冉老师来了,找柱子有什么事。”
“棒梗妈妈,我又能教书了,过来感谢柱子的。”
傻柱感觉大战一触即发,连忙说道:“冉老师,这是我媳妇秦淮如。”
“你们结婚了,恭喜。”冉秋叶有些失落,她这次是打算跟傻柱表白的。
秦淮如说道:“冉老师,我和柱子结婚的事,你先不要告诉棒梗,他对柱子有误解,还被闫埠贵误导,拜托了。”
“我会保密的,祝你俩幸福。”
冉秋叶离开了,傻柱知道自己把人伤着了,这是个好姑娘,可惜两人有缘无分。
“柱子,冉老师是怎么回事。”
“媳妇,冉秋叶是个好人,我的心里只有你。”
“柱子,我没怀疑你。”
“你是我媳妇,应该怀疑才对。”
两人眼看就要白日宣淫,被人打断了,门外传来棒梗的声音:“妈,我刚才在院门口看到冉老师哭着离开了,是不是傻柱欺负她了。”
秦淮如无奈出了屋,她说道':“棒梗,柱子没有欺负冉老师。你要叫何叔。”
“妈,傻柱不是好东西,我怕他占你的便宜。”
秦淮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都怪该死的我闫埠贵,他把棒梗教成这样。
“棒梗,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