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黎在灶君府,招待了一番善财和四位财神公子。
一群神只,一直吃喝到天明时分。
最终,无论是四位财神家的公子,还是善财童子都跟张重黎勾肩搭背,完全是相处成了哥们一般。
不过在离开的时候,赵小明看了看柴月容。
他一脸认真对张重黎说:“重黎,你可不能辜负了月容,要是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我可饶不了你。”
听到这话,张重黎还没开口。
柴月容已经先一步开口:“赵小明你管得着吗?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不用你瞎操心,你还是赶紧回去跟家里复命吧。”
柴月容这么一说,赵小明顿时沉默不语。
良久,他满脸泪水说:“呜呜呜,我失恋了。”
结果旁边关盛将打了个酒嗝问:“小明,你失恋了?你什么时候恋爱了?”
这话直接把赵小明给说得破防,捂着脸嚎哭着冲出灶君府大门。
关盛将一脸疑惑:“小明这是怎么回事?”
范西博说:“小将,你有时候说话太直,很容易伤到别人。”
子文哲看向张重黎,抱歉说:“张兄真的是好手段,兵不血刃解决了麻烦,而且还把我们五家财神都拉到了你的阵营,他日若是张兄有什么想法,还请一定要提前知会一声。”
张重黎听到子文哲的话,愣了一下才笑着说:“子兄多虑,我只是人间一个小小灶君,哪里会有什么想法?”
范西博似乎也明白子文哲的若有所指。
他凑过来说:“张兄,我范家虽然司掌财运,但攻伐计谋上的本事还没有丢下的。”
张重黎抱拳说:“好说好说,范兄可不要被子兄的话带歪了,他可是有七窍玲珑心哦。”
这话让范西博顿时警惕地看了看子文哲。
让子文哲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
最后关盛将过来说:“张兄,今晚你帮我们解决了大麻烦,我关家记得你这份情,以后但有任何需要,我关盛将定然是赴汤蹈火。”
张重黎立刻说:“果然还是我关二弟够义气。”
听到这话,关盛将顿时更加激动。
“张兄,你既然称呼我二弟,那今日你就是我大哥,我关盛将定然会如先祖一般,对大哥你忠义不改。”
子文哲和范西博听到关盛将这么说,两人面面相觑都是一阵无语。
张重黎一脸诚恳地抱住关盛将抱拳双手:“二弟高义,我张重黎今后便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二弟你了。”
关盛将立刻答应:“大哥放心,关盛将定不会辜负大哥。”
子文哲和范西博真是彻底看不下去了。
关盛将这是完全被张重黎给彻底带歪了啊。
以后不管张重黎是不是有那种想法,有关盛将和他身后的关家在,怎么说也是有一支武力值超群的队伍啊。
张重黎接着对子文哲和范西博说:“子兄、范兄,我便不送了,两位请便。”
而后,丢下两人,张重黎亲自对关盛将相送了一番。
见到这一幕,子文哲和范西博已经很清楚。
张重黎这就是摆明了告诉他们,你们两个家伙心眼太多,我信不过你们,还是关盛将这种讲忠义的才值得他张重黎完全信任。
子文哲和范西博也算是明白,张重黎这位灶君传人也是个厉害家伙。
子文哲和范西博一起离去。
张重黎也送走了关盛将。
灶君府又恢复了安宁。
张重黎回到灶君府中,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来。
灶薪跳上桌子,打量着张重黎说:“不错,重黎小子你的表现真是很让我满意。”
张重黎笑了笑说:“这不算什么,今晚这还只是小场面。”
灶薪一脸严肃地说:“重黎小子,你可不能自满,别看你今晚顺利摆平了他们,但财神家的主事人可都没有露面的,善财童子背后的观世音也没出现,就连骊山老母也只是派了个年轻女弟子来而已。”
张重黎说:“我知道,以我现在灶君传人身份,还入不得他们的眼呢。”
灶薪点头:“你能明白就好。”
接着灶薪又说:“不过你今天处理的方式很好,先把自己从事情里摘出去,避免沾染上一些不必要的因果,最后再出面收拾一下残局。”
张重黎心里不禁觉得有趣:自己怎么说也在职场摸爬滚打多年。
这种事情自己经历的还少吗?
看似好像很简单的事情,实际上背后牵扯的利益纠纷一点都不简单,自己在整件事情里,不过就是个小角色罢了。
若是提前去强出头,那还不被当成出头鸟?
其实此时张重黎并不知道,即便是他强出头,有他父母在背后撑腰,诸天神佛也奈何不了他。
当然,这一点灶薪清楚,但灶薪并不会把话给说出来。
毕竟现在张重黎的表现是令灶薪更满意。
柴月容听到灶薪和张重黎对话,她现在才算是完全明白过来。
“原来一切都是被你算计好了?你不但知道财神家会来人,也知道鬼子母夫妇背后有善财童子撑腰?更知道骊山老母会派弟子来,要斩了鬼子母?”
听完柴月容的话,张重黎笑了笑。
“这些事情,有些在我的算计中,比如财神家会来人,善财童子会出面保鬼子母夫妇,还有骊山老母那边也会来人。
但是骊山老母那弟子一来,直接斩掉鬼子母就走,是我没有料到的。”
柴月容有些激动:“那位杨玉娘姐姐确实很飒很帅,进来都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拔剑便斩了那鬼子母,英气十足。”
灶薪笑着说:“那个杨玉娘拜入骊山老母门下前,应该就已经是一位女将军,从她的装扮就能看出来了,而且骊山老母门下弟子,多数都是飒爽英姿的女将。”
柴月容脸上浮现出向往之色。
“要是我也能拜入骊山老母门下多好?”
张重黎笑了笑说:“那有何难?你可以跟你爷爷说,让你爷爷帮你联系一下,骊山老母应该不会拒绝收你为徒。”
灶薪则说:“月老家小丫头,你还是先把手上红线和红绳理清楚吧。”
被灶薪这么一说,让柴月容脸色变得有些苦涩。
“张重黎你要帮帮我,我发现人间这红线实在是太难牵了。”
张重黎说:“其实很简单,你只负责牵线,但是不要去绑红绳,给他们想要的恋爱自由就好。”
柴月容想一想,觉得张重黎确实说的在理。
“好,就按你说的办,只牵线,不绑绳,让他们自由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