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德国梅赛德斯-奔驰集团项目的落地,吉春市的产业升级也随机展开。
吉春市作为东北老工业基地的桥头堡,整个市区的支柱产业就是和工矿企业相关,在二十年前的话,国家的战略是优先发展重工业,那么对整个东北,甚至是吉春而言,都是非常利好的。
但是现在国家已经进行改革开放,进行经济体制改革。重工业的发展固然重要,但是那却不是国家发展的重点,国家需要的是,能够引领整个社会向更高层次迈进的高新科技产业。
想到这里,苏御不禁想到了,那个这十年来自己一直放养,但是每年却为自己提供上万亿财富的润生堂药业(香港)有限公司。
都养了那么多年了,也是到了收割的时候了。还有九虎十三鹰,虽然这几年一直在帮助苏御打击政敌,做一些脏活累活,为自己的发展也做出了汗马功劳。
但是,骆士宾和水子流已经做出了他们应该做的,他们的利用价值已经被苏御开发的差不多了,他们也到了退场的时候了。
干活的是外人,但是该收获果实的必须得是自己人,想到这里,他不自觉的想到了自己的女儿蔡玥,不由的笑了起来。
骆士宾和水自流不久后,就收到了苏御的信息,让他们本人于本月15号前务必赶到吉春市,有要事要传达。
水自流还好说,毕竟他的九虎十三鹰总部就在吉春市。但是骆士宾就有点麻烦了,润生堂药业(香港)有限公司的总部在香港,他要想在本月15号前赶到吉春市,那么他必须现在就要出发。
公司大了,一些事情处理起来也麻烦,所以他也顾不得那么多,匆匆和副总沟通了下后,就乘飞机前往吉春了。
当天下午骆士宾就赶到了吉春市,看到那和以前已经大不一样的吉春市,骆士宾也是颇为感慨,感慨物是人非。
其实不光是他的家乡发生了巨大变化,就连他自己难道也不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吗?
这几年在苏御支持下,润生堂药业发展的非常迅猛,连续推出多款男士和女士养生保健产品,还有化妆品,甚至还有一些特效药。
由于这些产品都是纯中药制成,没有添加对身体有害的化学成分,并且效果明显,得到了消费者的一致好评。
这几年在良好口碑的支持下,润生堂药业已经几乎垄断了国内美妆和保健品市场。只要是润生堂推出的产品,都会达到了被人抢购的地步,这也给公司带来了丰厚的利润。
并且现在的润生堂药业已经在港股上市,股票也在港股连年走高,大有成为港股中的龙头股的趋势。自然润生堂药业集团也成为了国内最具潜力的高科技公司。
而作为润生堂药业集团总经理的骆士宾,名声也是越来越高,自然这几年也是赚的盆满钵满,人也是越发的得意,整天一副趾高气昂、意气风发的神色。
虽然骆士宾在外界很是猖狂,但是他却从来不敢在苏御面前露出丝毫的不敬。因为他这几年越是和苏御接触,他越是感觉苏御的深不可测。
并且自己这几年所有的成就都是苏御给的,没有了苏御,自己什么都不是,或许现在还在深圳的监狱里待着。
就从苏御一条信息,他就立刻启程飞往吉春就可以看出。他是真心的不敢耽误,他的未来可都是掌握在苏御的手中。
还没出机场,骆士宾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身后还跟着一众气势强悍的小弟,他就是水自流,还是永远笑容满面的好兄弟。
骆士宾随即快步朝水自流走去,相互间就是一个熟悉的拥抱。
“自流,还让你大老远亲自来接我,辛苦你了!”
骆士宾心中也是颇为感慨,这么多年来,身边的人几乎都变了,都因为他现在的地位,都抱着不同的心思和自己接触。但是只有水自流,是发自真心的和自己交流,是出于兄弟间的那份交流。
“没事,你这么多年没来吉春了,我怎么也有来接下你,带你好好看看吉春这几年的变化。”水自流笑着说道。
“那是要带着我好好看看,毕竟怎么说这也是我的家乡。”
随后就坐上了水自流的车,参观起了吉春市。看着宽敞的柏油路面,两侧一排排高楼大厦,还有那散步在城市公园中洋溢着幸福的市民。
骆士宾心中也颇为感慨,吉春市作为我国的一个三线城市,东北的能源型城市。但是在市容市貌方面居然快要赶上深圳这样的超一流大城市了。
“我们吉春的那位苏书记还真是厉害呀!”骆士宾对着水自流说道。
听着骆士宾的感慨,水自流也附和道:
“可不是嘛,苏御自从主政吉春以后,吉春可是一天一个变化,到现在我都不敢想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自流呀,你知道这次苏御叫我们去他那,主要是为了什么?你和他这几年接触的多,消息应该比我灵通”
骆士宾在感慨完吉春的发展后,也对自己这次来见苏御的原因也不由的担忧起来。
“这我还真不知道,你也知道那位是什么人,他的心思可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揣摩的,只要我们用心替那位办事,应该就没事,还是静观其变吧”水自流对骆士宾安慰道。
他虽然这样安慰骆士宾,但是他内心中还是颇为不安的。他在苏御身边这么多年,但是却是从来没有真正看清过苏御。对一个你永远都不知道他内心想法的人,那么你将永远生活在恐怖之中。
尤其是这么多年,凡是得罪过苏御的人,都被他用各种方式打压。而其中水自流就是其中的参与者,这么多年下来,水自流手上到底沾染了都是无辜者的鲜血,他也不清楚。
想到这里,水自流突然有种摆脱苏御的想法。虽然这么多年,他从苏御这里获得了大量的财富和权势,但是他没有一天是开心过的,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他和骆士宾不一样,他对权势和物质不是特别的追求,他只想能够自由的、无拘无束的活着。
但是他知道这很难,从那一天被苏御看中,把他和骆士宾从监狱中捞出来开始,他的未来就已经和苏御绑定在了一起,要想再从苏御这条船上退下来,那是很难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