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同样在周家的周蓉,看着躺在在家身边熟睡的女儿,内心也是五味杂陈,目光温柔却又复杂地落在身边熟睡的女儿身上。现在的女儿已经七岁了,长相越发的像年轻时的自己,同样是美人胚子一个。
但是她每次看到女儿,尤其是看到出落的越发的美丽动人的女儿,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八年前的自己,那个在太平胡同被生生折磨了三天的冬天。
她痛恨自己,同样更痛恨那个恶魔,是他毁了自己,毁了自己的未来和幸福。就是因为他,让自己从此讨厌男人并且惧怕男人,不敢与他们进行任何的身体接触,即使是自己现在的丈夫也不可以。
虽然,她的丈夫没对她说什么,但是每次看到丈夫痛苦的表情,甚至是因为此事,他们间引发的冷战,她都会无比痛恨自己、痛恨那个男人,有时甚至会去痛恨自己的女儿。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一直在追查太平胡同那间房屋主人的下落,但是却是毫无进展,当年经手购买那间房子的所有信息都是假的,并且因为地处偏僻,周边都是流动人口,所以到如今她仍然不知道当年侵犯自己的男人是谁。甚至她把自己熟悉的人,都一一分析了一遍,但是符合条件的几乎都没有。
因为自己的怪病,还有蔡家被打倒没落,蔡晓光和她的矛盾更深,他们已经有半年多没有交流了,有时每天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她索性就带着女儿蔡玥居住到了娘家。
李素梅看到女儿的情况,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每次问女儿,她也不说,只说回来住一段时间,但是就是傻子也明白女儿和女婿肯定闹矛盾了。她只好询问自己的老疙瘩周秉昆,但是周秉昆也只是默默的摇摇头,什么也不和她说。
关于当年周蓉怀孕的事,他可是清楚的,当年也被姐夫蔡晓光威胁,要求他不能把事情透露出去,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面,即使他父母也不行,所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次高考,周蓉也考上了北大,并选择了中文系,但是丈夫却落榜了。得知丈夫没有考上大学,她的内心反而出现丝丝庆幸,庆幸她从此能摆脱她那个让她感到痛苦的家。也许她与蔡晓光的感情从此也会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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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春,北大开学的日子,打了一遍《灵犀锻体术》特有的拳法后,苏御自己洗漱完毕,穿好提前准备好的新式中山装,看着镜子中依旧年轻帅气的脸庞。虽然他今年已经三十岁了,但是却丝毫看不出来,反而出现逆生长,也就是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他随后对着镜子笑了笑,暗自想到青铜吊坠赠送的功法确实不一般,锻体功效确实强大。随后又想到《灵犀锻体术》只是最初级的功法,那么更为强大的《虚空灵幻诀》该强大到何种程度。
这几年,《灵犀锻体术》虽然没让他在人前大展雄风,但也在几个特殊时刻发挥了关键作用,例如八年前的周蓉和自己的妻子郝冬梅,更不要说在自己“返老还童”这方面了。
穿戴完毕,苏御回到内屋,看着躺在床上的郝冬梅,只见她白皙粉嫩的后背裸露在被子之外,头发散落,脸庞红润妩媚,还有地上随意散落着被撕裂的衣物,都无不透露着昨晚的疯狂。
苏御看到此景,内心的躁动又要冲上心头,要是按照往常,那肯定又是一场异常惨烈的大战,但是今天作为新生入学的第一天,他按下内心的躁动。移步上前,猛的拉开床上的被子,郝冬梅立刻一丝不挂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他对着她的屁股就是啪的一巴掌。
“啊.....”“苏御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我实在受不了了,昨晚我差点被你弄死了”
郝冬梅原以为苏御会像往常一样,继续蹂躏自己,想到昨晚自己被苏御从晚上8点一直折磨到凌晨,自己最后直接晕了过去,直到现在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想到这些,他就无比怀念前夫周秉义,他是那么的温柔,每次也就十几分钟,哪会像苏御一样,苏御就是一个牲口,一个恶魔,每次都会把自己弄到晕死过去。
“想什么呢,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再不起新生入学就要迟到了”
苏御看到郝冬梅这个表情,就感到好笑与骄傲。他现在不说已经完全让郝冬梅成为了自己的奴隶,但是她已经完全不敢忤逆自己,自己让她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
听到苏御的话,郝冬梅才想起今天是北大开学的日子,她也不过全身的酸痛,起床在苏御面前捡起床下的衣物,从里到外的把衣服一件件穿好,然后和苏御并肩离开了家。
接下来,便是正常的学校报到、分宿舍、到班级报到等各种环节,一切非常的流畅,也没出现过什么有人找茬和装逼打脸等情况,他成为一名北大普普通通的一名哲学系学子,和所有北大学生一样生活学习。
但他与别的同学不同的是,他和郝冬梅是唯一一对同在北大上学,并且同为一个班同学的夫妻。
这些对苏御来说,是无所谓的,或者是她故意而为之的。但是对自己身边的郝冬梅来说,却仿佛是天塌了一般,脸色瞬间变的煞白,就连站着的力气都丧失了。
因为她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一个对现在的她来说,最不想看到,也是最无眼所见的身影。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她的“爱人”,她日日夜夜都想见到的人,她的前夫,周秉义。
她怎么也想不到,周秉义居然也考上了北大,并且还和她同在哲学系,并且还同在一个班。这样让她如何去面对周秉义,难道是重续前缘吗?
不能,绝对不能,她已经不是周秉义以前认识的那个郝冬梅,她现在早已在苏御每夜的蹂躏下,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残花败柳,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一个人人都要唾弃的破鞋。
她随后又想到了自己身边的苏御,她可是知道苏御的可怕,在别人看来一副人畜无害的苏御,但实际上就是一个披着人皮面具的恶魔。他是那么的强大,强大到让她生不起丝毫反抗的心思。要是让苏御知道她还和周秉义有半点牵连,那么最终受害的只会是周秉义。
想到这里,更加坚定了远离周秉义,甚至是自己去“伤害”周秉义的想法,因为只有这样,周秉义才会安全,才不会受到苏御的伤害。
而苏御看到前方的周秉义之时,脸上却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这种画面就是他谋划之后的效果,他为什么非要考哲学系,为什么非要让郝冬梅也考哲学系,因为他知道周秉义就在这里,这就是他先知先觉的优势。
他就是要营造出这种局面,他要让周秉义和郝冬梅见面,要让他们尴尬,要让他们痛苦,他要让郝冬梅亲眼看着周秉义一步步走向深渊,他苏御要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站在他们的面前,让他们知道高中拒绝他的后果是什么,他要看着他们一点点的消亡。
或许是为了炫耀,或许是为了让这把火烧的更旺一点,他当着周秉义的面,牵起来郝冬梅的手,并不时的揉搓着,甚至最后还陶醉的将郝冬梅的手放在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
郝冬梅下意识的要抽回手,但是被苏御一个眼神,吓的就任其轻浮了。
最后,苏御牵着郝冬梅一步一步的朝着眼前的周秉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