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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院里果然开始闹腾起来了。

梁启东出来一打听,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是娄晓娥一起床就发现,许大茂的裤衩子竟然消失不见了。

正好许大茂这货昨晚本来就是在她睡着后才回来的,娄晓娥就认为是许大茂昨晚背着她出去乱搞了。

以前她就对许大茂干得那些破事早有怀疑,但苦于没有证据就一直没有上纲上线,可今个是被她抓了个正着,遂就大吵大闹了起来。

许大茂本就被昨天没有整治到梁启东的事搞得心烦气躁,再一遇见这事,火气腾得一下就上来了,直接就下手打娄晓娥了,而且一下子动了真格。

这“不下蛋的母鸡”生不出孩子不说,还仗着娘家有钱,处处管着自己,凭什么呀?

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等老子得了梁启东的药丸骗你生出孩子来,再继承了娄家的家产,立马把你一脚踹了,再找个年轻漂亮的逍遥快活去。

今天这本来就是没影儿的事,自己根本就没做错,平白无故被冤枉,许大茂就觉得很窝火,下手就开始没轻没重。

而且他觉着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压根就没有隔夜仇,所以认为这事根本就闹不大。

哪曾想娄晓娥经过那晚和梁启东的事后,本来心里就不想和许大茂再过下去,而且许大茂今天还破天荒的打了她,大小姐脾气一上来,直接把这事告诉了院里的老少爷们,当即要开全员大会为她主持公道。

好家伙,院里三位管事大爷一听这事,立马一拍即合,也不劝娄晓娥家丑不可外扬了,立马想借着这次全院大会,逮着许家“分大户儿”。

这不一大早,院里的住户班也不上了,纷纷搬着小板凳围在中院开起批斗大会来。

梁启东知道这全院大会只要一开,那对许大茂的处罚最后可能也只是不痛不痒,这事势必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做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他当然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他心中一动,立马将赶过来凑热闹的阎解成拽到一边,笑眯眯的从口袋掏出一块钱和一封信,交代道:

“解成,你先别忙着去凑热闹,哥们儿有一件事交代你去办,你马上去厂里保卫科,举报许大茂乱搞男女关系,然后将这封信交给我们厂李副厂长,事办成了,这一块钱就是你跑腿的报酬。”

信上写的自然是许大茂怎么指使混混截道,想抢夺药丸的事,他觉得李怀德这么重视药丸,又是主管保卫科的副厂长,一旦得知这件事,势必会派出一个够份量的保卫科干部,这样才能将许大茂一棍子打落悬崖。

阎解成一脸激动得接过钱和信后,想也没想就连连保证道:“梁哥你放心,既然你将这事交给我,那就是看得起我,我就是拼了命也给你做到。”

梁启东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放心兄弟,我这可不是公报私仇,是他许大茂先对不起我在先,这事要是成了,保管让许大茂这孙子吃不了兜着走,这个礼拜天,我再请你上东来顺吃一顿。”

阎解成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也没问梁启东为何举报许大茂,就转身一溜烟跑了。

他在好久之前,就羡慕院里傻柱,梁启东,许大茂这个团体了,这个小团体经常一起喝酒吃肉,每回都没叫上他,可让他眼馋极了。

这下好了,梁启东将这事交给他来办,不就是明着要把许大茂踢出局,然后拉他入局吗!

何况还有一块钱的跑腿费,他就从来没见过让人跑腿给一块钱的,有这一块钱,甭说是让他举报许大茂,就是让他举报他亲爹,他都下得去手。

见阎解成一跑出院,梁启东立马一脸轻松的上前凑起了热闹。

这要是在以前,他想狠下心来拾掇许大茂还真不好意思,可出了昨天的事,他可就没什么顾忌了。

这时候的保卫科可是有独立侦查权,可以独立审问犯人的,许大茂屁股底下可是一点不干净,只要被抓进保卫科一审,保准吐露的一干二净。

不多时,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都叫人搬来破桌椅坐在了中间,整得像三堂会审一样。

而刘家两兄弟则是三大爷的通讯兵,每次都是这俩挨家挨户去叫人,把全院老小都凑到中院开会。

梁启东在人群中凑到跟前打量了眼娄晓娥。

嘶!许大茂这王八蛋这次下手还真不轻。

娄晓娥不仅眼眶和嘴角都被捶紫了,嘴角竟还正流着血,左脸还肿得老高。

身上其它伤有衣服遮挡看不出,但身上的棉衣不少处已经破开了口子,他估计这身上的伤不轻。

看着娄晓娥的惨状,梁启东不由的有点心疼和愧疚,她这伤虽然不是他打的,可这件事毕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但为了整治许大茂,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反观许大茂,除了脸上有一个大巴掌印,基本就看不到什么其它的伤势了。

其实这也正常,娄晓娥以前就一资本家大小姐,可能长这么大都没跟人动过手,碰上和傻柱从小打到大的许大茂,当然得吃亏。

见人都来得差不多了,易中海叩了叩手中的搪瓷茶壶盖子,作开场白道:“大家伙想必都听说今天早上许家发生的事了,许大茂和他媳妇打得不可开交,喊我们几位大爷来给她主持公道,大伙看看,娄晓娥脸上的伤就是证据。”

“可要说到这两口子为啥打架,大伙猜怎么着?是因为许大茂昨晚回来的晚,还把自己裤衩子丢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街坊邻居顿时憋不住笑了,都没想到开这么严肃的全院大会,是因为裤衩子丢了的事。

只听人群中不断有小孩子起哄的声音传来,“许大茂裤衩子丢喽!许大茂裤衩子丢喽!”

梁启东心中有定数,自然乐得慢慢看热闹,回屋端上了搪瓷茶杯,一边喝茶一边坐等保卫科来抓人。

娄晓娥一边不断的控诉许大茂怎么在外面沾花惹草,一边哭哭啼啼的泣不成声,她既然将这件“家事”让三位大爷摆到明面上来说,就是打定主意,不准备和许大茂一起过下去了。

而且在这个年代,打媳妇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谁家男人没教训过自家媳妇的,而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才是大事。

打媳妇只能算是家务事,连清官都难断,而乱搞男女关系要是做实了,可是要蹲笆篱子的。

易中海想着许大茂裤衩子丢了,这件事也就相当于有了证据,遂征求大家的意见道:“大家伙都说说自己的意见,许大茂这事该怎么处理,是我们院里关起门来自己处理,还是报到保卫科去?”

傻柱和许大茂是死对头了,这时候自然是落井下石的大声喊道:“这还用想吗,肯定是报保卫科法办啊!”

围观的街坊邻居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嚷嚷着:“抓起来送保卫科,法办许大茂。”

梁启东悠闲的呲溜一口茶水,他知道许大茂在院里的人缘差,可没想到差到这种地步,搁以前他可能还会给他说几句好话,可现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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