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这一点头就觉得后脑勺直碰她的脸,我就减小了点头的幅度。
白银又开始说了,她这驯狼的理论还真多。
“熟悉长相靠的是眼睛,眼睛看着就能记住,看的时间长了,记得就深刻了,甚至以后永远就忘不了了,狼的记性也是很好的,五六年前和你长时间近距离接触过五六年后还能记得。”
我心说话这记性的确不错,都赶上我的记性了,我都没这么好的记性,五六年前接触过的人,五六年后再见了都有点儿认不出来了,人们都说我心高气傲不认识人,其实我是记性不好,很冤枉的。
白银重重的捏了一下我的手,提醒我要认真听讲。
“熟悉身上的气味那就得近距离接触了,让它闻到你全身的气味,记住你的气味,以后就不袭击你了。”
噢,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让我这么认真仔细的摸狼的身子呢。
白银还告诉我说这三头狼就是整个狼群的头狼,分为大头狼,二头狼,三头狼,每头都有它们各自的名字,今天上午她就说过了。
她一边说一边抓着我的手继续抚摸二头狼的头顶和脊背,摸法几乎和摸大头狼时一样。
摸了大概有两炷香的时间,她又让我用同样的方法,熟悉身边的第三头狼,也就是三头狼。
好家伙!我实在有点儿顶不住这样的动作了,只觉得浑身燥热的厉害,周身的气血都往脑袋和脸上涌。
我估计现在我的脸都涨成一块红布了,不是,是紫布了。
她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我的后背,而且觉得越来越贴的紧了,都让我不由自主的有些躁动了。
“白银,我一个人来吧。”
但是白银却厉声呵斥我道:“你别看有我和你一起摸它它不动,要是你一个人摸它,它肯定不让你摸,因为你的样子和身上的气味它们不熟悉。”
我听她这样一说,不由得又被吓了一跳,她说的这个情况我也能想到,别说是狼,就是狗也一样,要是陌生人上去摸它,它肯定会咬陌生人的,要是有熟人陪着陌生人摸它,它就不会咬了。
还真是术业有专攻,各有各的门道。
“好的,好的,那我听你的,听你的,你说怎么摸它我就怎么摸。”
“嗯,这还差不多。”
不过我现在反倒越来越觉得有点适应白银的这种动作了,觉得浑身很舒服,气血也很流畅,并且周身上下内外通达轻松自在,心情还很舒畅。
一个漂亮的大个子女人,在后面抱着自己,还很欣赏自己,其实这应该是很多男人求之不得的事,但是,我却有点儿不适应。
又过了一会儿,我开始觉得有点儿适应了,甚至心里还希望她一直就这样抱着我教我驯狼术。
这也许就是人的本性吧,不管怎么说,从骨子里就是特别喜欢异性的,嘴上说的一般都是假的,心里还是向往异性能接近自己。
这该死的天性,害了多少善良安稳的人!
这时候我也觉得白银索性把整个身子都压到我身上了,她的下巴就搁在我的肩膀上,两座隆起的山峰也紧紧的压着我的后背。
她的呼吸也就在我的耳朵根旁边。
我也不管她了,就随她怎么滴吧,索性不如从了她,因为抗争是没有用的,一抗争她就用狼威胁我,关键是我现在还不能惹她不高兴,只能这样迁就着她。
而且关键是我自己也适应了这样的感觉。
又过了有两三炷香的时间。
忽然就听假山上有人对我们俩喊了一声!
“王一虎!你这个无耻的家伙!你们俩干什么呢?”
说着话那个人就下来了。
我一看!好家伙!马可来了!
白银赶紧放开了我的手,看样子她还挺享受的,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放开的时候都好像粘到一起了。
“师兄!你要干啥?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来了?”
马可怒不可遏的指着白银说:“不要脸的东西!我回去非告师父不可,我返回来怎么了?返回来坏了你们的好事是不是?”
我赶紧站起来,来到马可身边说道:“马可别瞎说,白银教我驯狼术呢。”
“这是什么驯狼术?!这是流氓术你知道吗?你在对我师妹耍流氓,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你这个衣冠禽兽!”
这时候白银一脸正经的对马可说道:“哎哎哎,师兄!嘴下留德,口下留德,你说什么?这是流氓术?不对吧?当初你教我驯狼的时候可就是这么教的,你也没说这是流氓术呀?你说这是驯狼术的第一个阶段,对不对?那时候我的手没少让你摸是不是?这现在我叫别人怎么就变成流氓树了?不对吧?要不你把这事也和师父说说?”
我一听星说话,这马可这心里的小九九还挺多的,原来这个流氓术是他发明的。
我马上就在脑海里有了一幅图画,在修心洞后面的山上,一百多头狼,山上除了狼就只有他们俩,一男一女,男的在女的身后,抓着女的的两只手,男的抚摸女的的手,女的抚摸狼的头,慢慢的抚摸着……
一柱香,两柱香,三柱香,四柱香……从早上抚摸到中午,中午抽空吃一口饭,或者是不吃饭,下午接着继续抚摸,一直抚摸到晚上,第二天接着继续抚摸,他们有的是时间。
名义上是在教驯狼术,实则是在耍流氓,就这样。
只见马可的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脸也有点儿红了。
“这,这,我教你的那是驯狼术,现在你和他就是耍流氓。”
“师兄,你别那么不讲理好不好?都是一样的动作,在你那儿是驯狼术,在我们这儿怎么就是耍流氓了?你觉得你这样能说得过去吗?我要是告诉了师父,师父他老人家会相信你吗?”
“这,这个,这,谁让你告诉师父了?你,你们不是耍流氓,行了吧?”
我不由的想笑,心说话,这个马可看来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一个莽夫。
白银说道:“这还差不多,做人要厚道嘛,干嘛你就说人家耍流氓呢?人家一虎哥可是有家室的人,人家是正人君子,可不像某些人借着教我驯狼,实际是在耍流氓,哼!”
我心说话,怎么还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了?不是你要传授给我这种驯狼术吗?怎么还变成我耍流氓了?
这还有点儿说不清楚了,但是也没必要说清楚,三个人心里谁都比明镜还明白呢。
都有耍流氓和甘心被耍流氓的愿望。
“行了行了,别说了,正好马可也回来了,你们俩继续训吧,我就不学了,我到山上给你们放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