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手张赶紧说道:“行行行,师父,我肯定听你的话,上去打探一下就下来,打探到有柳林大叔的消息,我就下来向您禀报,绝不擅自做主,我向山保证,不,向天保证,徒儿绝对听师父的话,师父您和我师娘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神手张说完就向山上去了,他走了几步又返回来和我们说道:“师父!师娘!你们可要注意那个三狼王,据说这些狼王都鬼着呢,不行你就再给他点点穴,不要让他醒来。”
他这还想的挺周到的,我向他挥了挥手说道:“好了,你走吧,我知道了。”
神手张走了。
我和英格看了看地上睡着的三狼王,发现他已经不是醉酒的状态了,是处于被神手张点了穴的深度昏迷状态了。
呼吸很深很慢,估计要是不给他解穴,他就不会醒来。
英格看了看我说道:“要不给他解了穴,咱们问问他山上的情况,我怕神手张有闪失,他这个人做什么事儿都冒冒失失的,我有点儿不放心。”
我想了想也觉得英格说的对,就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给他解了穴问问他山上的情况,要不就让他带咱们上去。”
“但是他能告诉咱们吗?你还想着让他带咱们上山去?他会听咱们的话吗?你是不是太理想化了?把他当朋友了?他可是番国人,是咱们的敌人。”
“那也说不定,人是会变化的嘛。”
“啊?你怎么?”
英格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那意思是看我是不是发高烧胡说呢。
英格有时候也挺搞笑的,她的搞笑行为还挺可爱的,比如刚才这个,又滑稽又幽默还出人意料,把我也逗笑了。
“不是,你看你,我又没胡说,我是说,有可能让他听咱们的话,你让我想想啊,会有办法的,毕竟他们是一根筋,咱们脑袋里面好几根呢,能玩儿得了他们。”
我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有办法让他听咱们的话了。”
英格赶紧问我:“什么办法?”
“我先给他解了穴再说。”
英格听我说的这么简单,就有些担心地说道:“你要给他解穴?那你可要把他控制好了,这些番人的力气都很大,又会武功,我怕咱们俩都对付不了他。”
我不屑地说道:“啊呀,你也太高看他们了,你是不是忘了我是白石武馆的馆长了?还能控制不了他?控制他那就是小菜一碟。”
英格伸手掰过我的脸问我:“啥?你是白痴武馆的馆长?哈哈哈哈……”
“你?你?你耳朵有毛病了?我啥时候说我是白痴武馆的馆长了,我是堂堂的白石武馆的馆长,王一虎,王教头。”
“哎呀,快别吹牛了,要不我三姑夫说你是吹牛大王,你这一有机会就得吹一吹,那你看吧,你要是有办法控制他,就把他弄醒吧,让他带咱们到山上去救柳林大叔去,柳林大叔这么长时间没下山,肯定是让人给控制了。”
“行!我这就把他弄醒,先让他坐起来,我再念几个咒,他就醒来了。”
说着话我就要去把三狼王扶起来。
英格一看,我不按正常套路出牌,就有点儿担心说道:“一虎!你可别闹着玩儿,这可不是在白石武馆教徒弟,这关系到咱们俩的生命安全呢,你要是觉得不能控制他,就别让他醒来了,再给他点点穴,让他睡觉去吧。”
“哎呀,你也太小瞧我了,解穴这事儿还不是小菜一碟!你看,我喊三个数他就能醒来。”
说着话,我先用手在身上搓来搓去的搓了一个泥球。
然后又把泥球捏成了蛊虫的样子。
好长时间不洗澡了,我身上的汗和泥足够制造一个和蛊虫一样的泥蛊虫。
我要在他醒过来的时候,把这个泥蛊虫扔到他嘴里,让他吃下去,他不是嘴大吗?正好一张嘴我就给他扔到他的肚子里
然后再告诉了他他中了蛊,我有解药,这样他就得求我给他解药,就得听我的话,我不就把他控制了吗?
想想都觉得简单,关键是他们都是一根筋,你说啥他就信啥,不会拐个弯儿变通一下,更不会脑筋急转弯儿了。
英格在旁边看着我搓身上的泥直咧嘴。
她有些歉疚地说道:“这段时间出来也不能洗澡,你要觉得身上痒痒就回去洗吧,我给你洗,别在这儿搓了,堂堂的白石武馆馆长在这儿搓身上的泥,让人看见了笑话。”
“不是,这泥我有用,我要制造一个蛊虫,给他喝下去。”
“啊?你要给他喝你身上的泥?不是吧?这也太……”
她肯定是说这也太恶心了吧。
她当然也知道江湖上的这种给人种蛊的把戏,为的就是控制人的心智。
人一旦中了蛊,就得解蛊,要是解不了蛊这个人就必死无疑了。
要想解蛊,那就得求种蛊的人给他解药,这样就被种蛊的人给控制了。
英格笑了笑说道:“我还没想到你会这种把戏,那你这是也不是蛊呀?”
“要啥蛊呢?咱们说蛊就是蛊,他懂啥?”
“那你将来咋给人解蛊呀?”
“还解啥蛊呢?不就是个泥团儿吗?也吃不死他,就是吓唬吓唬他,让她听话就行。”
说完,我冲她笑了笑,她也笑了,用手捂了捂嘴,然后又说道:“哎,你说他能相信这是蛊虫吗?”
“哎, 他现在神志不清,哪能搞清楚这是啥呢,你说什么他都信,再加上这些番人就是这么实在,就是死心眼儿,他不像咱们中原人那么精明,他们,哼,说啥他都信,只要你敢说,他就敢信。”
我还在搓呢,打算搓的大一点儿,看的也明白,怕他刚醒来眼神不好。
又搓了一会儿,我拿出来看了看,倒是也差不多了,现在有大豆那么大了,搓成虫状就行了。
英格在旁边看着我直咧嘴,一边用手捂着,好像怕泥丸蹦到她的嘴里。
她看着看着忽然问我:“哎,一虎,你说我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样,特别实在的死心眼儿的人?你说啥我都信,从来不怀疑你的话,让你给哄的五迷三道的,哎,你欺骗过我没有?”
她直直地盯着我,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又像是在审问我一样。
我赶紧说:“没有没有,你说到哪了,你多聪明呀,咋还扯上咱们俩了,行了行了,蛊虫马上就做好了,我捏的像一条虫子一样,他就不怀疑了,我先让他看一下,在他眼前闪一下,然后一捏他的腮帮子他一张嘴,我就给他扔到嗓子眼儿里,他就咽了,呵呵,然后再告诉他我给他种蛊了,他就得哭爹喊娘的求我给他解药,就得听王馆长的话喽,馆长夫人哟,您就瞧好吧!躲开,躲开,我要给他种蛊了,给他吃我的不老神丹!哈哈!小子!让你再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