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霜还想了一下顾亦安说的硬了是什么意思才反应过来，男生这么容易有反应的吗？虽然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有反应，但总没有男生那么明显。
她赶紧从他身上翻下来，想要下床去，但是被顾亦安起身拉住了脚踝，把她扯到了他的身下，他们互换了位置。
从这个位置看，程霜觉得顾亦安很有压迫感，尤其是他那宽厚有力的臂膀此刻就在她的脸颊上方，有压迫感的同时也挺有安全感的，她抬手戳了戳他的胸肌，喜欢，手感很好。
“说我勾引人，你这又是在？”顾亦安眯着眼问她。
“好玩。”程霜勾上他的脖子，发现烫手，“你真觉得热啊？”
屋里明明开着空调啊，她是觉得身上有点发烧，但空调的温度比较低，所以就觉得还好，能忍受。
“嗯。”他都快喷火了，俯下身子轻吻她的耳垂，声音已经哑得不行，“程霜，我想……”
“你不是不想做吗？”程霜推着他的胸膛把他支起来，“你上次都拒绝我了。”
一说到这个就羞愧，顾亦安感觉身上的火都降了一些，“之前我是怕我没办法好好跟你在一起，不想你吃亏。”
有这么严重吗？程霜虽然是第一次，但也没那么保守，“哦，那你人还怪好嘞！”
“我不好，是大坏蛋。”顾亦安又俯下身子去，只用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已经进入了她的睡衣里。
“那你准备了吗？”在接吻的间隙她不忘问他。
“嗯，准备好了。”
顾亦安起身下床去拿那个外卖袋，拆开拿出里面的东西，他买了两盒，不知道哪款好用，都试试。
好哇，原来那个外卖袋子是装套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会不会是她没来住的时候就买了？打算跟别人用的。
程霜在这时候想得特别多，她不在乎顾亦安是不是第一次，大概率也不是，但如果那个东西原本是打算跟别的女生用的，那就非常膈应人了。
顾亦安拆完外卖袋转身看到她人已经坐起来了，丝绸睡衣因为被他解开了两颗扣子，此刻正若隐若现。但往上看去，她瞪着他，不知道又在生什么气了。
他把拿出来的那一片丢到床头，要过去把人推倒，但是推不倒。
程霜指着那片东西，“什么时候买的？”
顾亦安也心虚，毕竟早就觊觎人家了，“昨晚。”
程霜：“真的？”
顾亦安：“嗯，昨晚下单的，结果你说困了。”
“噗~”程霜笑死了，谁知道他真的有特殊需求，以为他不想呢。她捞过那片东西，“我来给你戴上吧，我想试试。”
顾亦安震惊，愣住了，好虎的一个美女，他把东西从她手上拿走，护着她的头慢慢把人推倒，“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不知道谁跟他说还是从哪里学到的知识，说如果太着急的话，女生会很不舒服。
他一边脱掉她的睡衣，一边从上往下亲下去，程霜觉得很痒，不停地扭动身子，实在是太敏感了。
她踩着他的肩膀，说起话来柔弱得很，“顾亦安，我难受。”
顾亦安：“是难受，还是受不了？”
程霜抿着唇不想说话，总觉得他在故意逗她。顾亦安笑了笑后，把房间里的灯光调暗，拿出刚刚放在口袋里的东西。
听到撕包装的声音，程霜突然身子一紧，虽然现在的环境和氛围都很合适。
她眼睛闭得很紧，顾亦安让她放松，说他不会粗暴对待她的。她听了他的话，结果刚放松的下一秒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完全没有小说里写得那么舒服。
她正想要跟顾亦安说，他就上来了，她的话没能说出口，而是与他唇齿交缠，感受对方给自己带来的温暖与美妙。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很快就消失，程霜感觉自己像飘在云朵里，始终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
两个人都汗涔涔的，顾亦安不得不把空调的温度再调低一些，同时把被子往趴在自己身上的程霜身上盖，免得感冒。
她还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埋在他的颈窝里，她现在都还晕乎乎的。
眼神慢慢能聚焦后，她看到放胶片的架子上有一个相框，里面的人是顾亦安，看起来比现在还要再小个几岁。照片的背景很熟悉，看建筑风格应该是欧洲。
她把下巴垫在他的胸肌上，问他：“你架子上的那张照片是在苏黎世拍的吗？”
“是。”顾亦安瞄了一眼照片，“前几年去玩的时候拍的，那时候刚好在装修这个房子，就打印了一张出来做相框。”
“真羡慕你。”程霜边捏他的胸肌玩边说，“我以前看过一部小说，男女主在苏黎世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看完之后我可想去苏黎世了，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去。”
顾亦安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以后我陪你去。”
程霜看着他，安静了一会儿才说：“不用你陪，我赚到钱了自己会去。”
她又在逃避跟他谈论未来，他把她搂紧，在她耳边说：“我们一定会有以后的。”
“不是说了不说这个吗？”程霜从他身上下来，开始穿衣服，“我下去洗澡睡觉了。”
顾亦安赶紧把人拉住，“行，我不说，你别生气，就在这儿睡呗。”
他的语气可怜兮兮的，像是在祈求她，心一软就答应了。
程霜这晚睡了很久，第二天顾亦安都起床上班了她还没醒，他只能给她留微信说早餐在餐厅，起床之后记得吃。
整整睡到了十点半，程霜起床的时候还以为是不是手机坏掉了，她怎么可能会醒这么晚。她赶紧起床下楼吃早餐，今天的码字任务可是8000字。
早餐吃得晚，她就连午饭都省了。码字码到下午四点的时候，她觉得眼睛不舒服，走到窗边看看院子里的绿植缓解一下疲劳。
可看到外面阳光那么明媚，一片生机勃勃的样子，便想要出去走走，而且今天似乎没有那么热。这是个花园式别墅小区，她都没逛过，还有几天就要走了，得抓紧时间逛逛。
她找了一顶顾亦安的棒球帽戴着防晒，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