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着齿间残留的血腥味,后颈伤口的绿色光尘在玻璃幕墙上投出蛛网状的纹路。
商宇突然拽着我蹲进自动售货机的阴影里,我猝不及防撞进他沾着草莓糖霜的卫衣兜帽,听见他压低的声音混着跳跳糖的噼啪声:“噬光蝶遇强光会蜕茧。”
对面保姆车的防窥玻璃突然泛起涟漪,苏瑶的冷笑声穿透凌晨三点的雾气。
我摸到腕骨上玉子烧残留的余温,商宇的呼吸扫过我耳垂:“三秒后路灯会灭。”
当黑暗降临的刹那,我咬破指尖甩出治愈光尘。
淡金色的弧线撞上苏瑶车窗的瞬间,整条街的霓虹招牌突然同时炸亮,噬光蝶茧在木匣里发出指甲刮黑板般的尖啸。
“监控已覆盖。”商宇把跳跳糖罐子踢进下水道,我看着他睫毛上的金粉被路灯镀成碎钻。
当苏瑶的尖叫刺破夜空时,我们正蹲在便利店台阶上分享最后一串鱼丸,她保姆车尾灯拖出的血色光轨在积水里碎成星子。
三天后的媒体见面会上,我摸着西装口袋里的草莓糖霜符咒。
苏瑶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记者堆里浮出来:“这位就是亲眼看见罗悦伪造证据的保洁阿姨。”
穿灰色制服的女人眼角的泪珠像融化的蜡油,我盯着她袖口露出的暗紫色符印——那是噬光蝶幼虫啃噬过的痕迹。
商宇在观众席第三排转着荧光笔,笔尖在提问本上画出只有我能看见的驱蛊符。
“请问您怎么解释这段录音?”当记者举起手机播放我“威胁证人”的变声音频时,我腕间的治愈系异能突然不受控地溢出。
金色流光缠绕着话筒架疯长成藤蔓,全场惊呼声中,我瞥见苏瑶经纪人往后退了半步踩碎了自己的珍珠耳环。
周同行就是这时候推开了镀金大门。
他手里举着的透明证物袋里,噬光蝶残翅正在阳光下蒸腾出黑雾,“不如请这位阿姨解释下,为什么她指纹会出现在苏瑶小姐的蛊虫培养舱?”
我趁机将治愈异能灌注进话筒,金色藤蔓突然绽开成玉兰花的形状。
藏在花苞里的全息投影开始播放苏瑶给假证人转账的画面,商宇的荧光笔在此时画出完整的爆破符。
当苏瑶尖叫着打翻咖啡时,我西装内袋里的草莓糖霜突然融化。
甜腻的液体渗进口袋夹层,与周同行摔在桌上的蛊虫检测报告产生奇妙反应——所有记者手机里的污蔑视频都变成了苏瑶去年颁奖礼买通评委的录像。
散场时商宇把薄荷糖按进我掌心,他指尖残留的符咒余温灼得我睫毛轻颤。
玻璃幕墙外忽然下起太阳雨,我看着他卫衣兜帽里滚落的彩虹糖纸在积水里拼成“笨蛋”字样,苏瑶工作室的LEd灯牌在我们头顶轰然炸裂。
庆功宴定在能看到整条江景的旋转餐厅,我踩着苏瑶代言的香水广告牌碎片走进电梯。
周同行递来香槟时突然压低声音:“噬光蝶茧还在苏瑶手里。”他袖口闪过的银光让我想起重生那晚刺穿胸口的冰锥,商宇适时将草莓蛋糕怼到我嘴边,奶油沾上了他虎口的旧伤疤。
当烟花在落地窗外炸开时,我摸到餐巾纸下商宇画的护身符。
会场突然陷入黑暗的刹那,他沾着糖霜的小指勾住我的尾指,我后颈未愈合的伤口突然涌出带着樱花香的光尘。
“抬头。”他的呼吸扫过我刚愈合的咬痕,水晶吊灯重新亮起的瞬间,我听见三十七层高空传来噬光蝶王破茧的声响。
无需修改
当商宇吻下来的时候,我舌尖还残留着草莓奶油那甜腻的香气。
水晶吊灯折射出的细碎光芒在他的睫毛上跳跃,那些夹杂在烟花轰鸣声中的欢呼声突然变得十分遥远,我只听见自己后颈尚未愈合的伤口发出樱花味的叹息。
“伤口在发光哦。”他退开时,用虎口蹭掉我唇角的糖霜,那道旧伤疤蹭过皮肤时,泛起一阵细密的灼热感。
落地窗外突然绽放的蓝紫色烟花照亮了他卫衣的领口,我看见噬光蝶王残留的磷粉在他锁骨上拼成了半颗桃心。
周同行举着香槟杯走过来时,我正把融化的薄荷糖按进商宇掌心的符咒纹路里。
“庆功蛋糕里藏着七种异能增强剂,”他屈起手指敲了敲鎏金餐盘的边缘,袖口银光闪烁,同时带起熟悉的冰锥寒气,“苏瑶工作室的灯半小时前全灭了。”
我捏着高脚杯的手指突然一阵刺痛,治愈系异能不受控制地溢出金线。
商宇突然伸手盖住我颤抖的指尖,他掌心跳动的跳跳糖颗粒扎进皮肤,在疼痛袭来的瞬间,我听见宴会厅穹顶传来噬光蝶翼膜震动时的蜂鸣声。
“在看这个?”商宇像变魔术一样从餐巾纸下抽出一张糖霜裱花的证书,国际异能协会的烫金徽章在奶油纹路里若隐若现,“下周要拍认证宣传片呢。”他的指尖划过我腕间跳动的治愈光晕,那些缠绕着话筒架的藤蔓幻影突然在香槟气泡里绽放成玉兰花。
宴会散场时,下起了太阳雨,我踩着苏瑶代言的香水瓶碎片钻进保姆车。
商宇卫衣兜帽里漏出的彩虹糖纸落在我手背上,被雨水浸湿的糖霜突然拼出“当心超阶”的警告字样。
后视镜里闪过噬光蝶王幽蓝的尾迹,我摸到西装内袋里周同行塞给我的名片——背面用冰系异能刻着“异能增幅剂黑市”的坐标。
“伤口又疼了?”商宇突然把草莓味创可贴按在我后颈,他指尖的温度让樱花香的光尘不受控制地涌出车窗。
雨幕中,苏瑶工作室的LEd灯牌突然亮起血红色的检修提示,我数着那些闪烁的故障光点,突然发现它们排列成异能等级测评中心的星轨图案。
当我们公寓的电梯升到23层时,商宇突然把我卫衣兜帽的抽绳系成蝴蝶结。
“明天杂志拍摄要测异能波动值哦。”他含着荔枝味硬糖,声音有些含糊,虎口的旧伤疤在感应灯下泛着诡异的银光。
我摸到口袋里周同行给的坐标卡发烫,噬光蝶王的磷粉不知何时在手机壳上拼出半张苏瑶的侧脸。
凌晨三点,我被雨声惊醒,发现商宇在阳台用跳跳糖罐子接雨水。
他卫衣背后用荧光剂画着的护身符正在吸收月光,那些蜿蜒的纹路让我想起重生那夜刺穿胸口的冰锥形状。
当我伸手触碰他潮湿的衣角时,远处突然传来噬光蝶王破茧的尖啸,苏瑶工作室的方向升起幽紫色的光柱,在云层里拼出超阶异能的认证标志。
商宇转身时带落的水珠渗进我的拖鞋,他掌心跳跃的草莓糖霜突然凝成国际异能协会的盾徽。
“明天要穿高领毛衣。”他把我后颈渗着樱花香的绷带系成蝴蝶结,指尖残留的雨水分明带着噬光蝶幼虫的腥甜。
我数着窗外渐弱的雨声,听见手机在枕头下振动——周同行发来的加密定位正在吞噬我治愈系异能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