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眼睛,他的心狠狠的跳动了一下,
不知怎么回事,潜意识里,他就不舍得推开她了。
甚至还用手拉着她,不让她被那几个人拉走,
那几个人也懵了,互相看了看, 然后 看着帕乌:
“这是我们的人 ”
帕乌:“谁要的?”
“尼桑”
是他,这个人帕乌知道,他是皇都俱乐部常驻的一个团体负责人。
他底下应该有四五十人,有男有女,这些人里擅长什么的都有,
拳击、 跆拳道、 巴西柔术、 空手道、 散打、
自由搏击、 泰拳等等, 而且都是高手,
几乎都是战无不胜的那种,但是,这些人都没和他打过。
一年多前,帕乌初露锋芒时,尼桑曾经找过他,
想把他拉入他的团队,当时给的佣金还蛮高。
但是帕乌嫌团队麻烦,队里人多,要和那么多人相处,
男男女女,人多是非多, 人心难测,还各种条条框框,
他没心思处理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 他只想自己单打独斗,
简简单单,想打就打,想休息就休息,无人限制,
无人左右,所以没答应, 后来他名声大了,
尼桑又来找过他两次,他更是直接回绝了。
因为他从朋友那了解到尼桑不单是一个团体负责人那么简单,
他私底下几乎黄赌赌都有涉猎,以及贩卖人口。
他还专门为一些d贩或者有变tai癖好的人,
按他们的要求找合适的人交易,总的来 说,
落到他手里,简直生不如死,帕乌自认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他有做人的底线,因此,尼桑自然入不了他的眼。
在那几个人贩子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一个俱乐部后面的一个大房间里。
花糯全程都紧紧抱着她靠山的手,进了房间,
马上害怕的把脸埋在他的臂弯, 眼睛更是,
看都不敢看房间里的人,如果可以,花糯恨不得,
变成一粒黄豆让他捏在手心里,这样她就绝对安全了。
帕乌则面无表情的看着房间里的人,房间里男男女女将近 10 个人,
都是衣衫不整,吞云吐雾的, 房间里有两张桌子,
一张摆满了吃的喝的,另一张则被烟酒雪茄摆满了,
还有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 最中间的那个人就是尼桑,
他左右各坐着一个女人,这人看着就不像好人。
眼睛细小狭长,眉毛稀疏,鼻子小而塌,
肤色偏白,及肩的头发半扎着,他看着站在桌子旁的帕乌他们,
问到“什么事”,说的是英文,然后看着那几个人贩子手下,
其中一个人马上把事情原委说了, 这下,
尼桑好奇了,这两年还从没听过或见过帕乌对打比赛以外的事情感兴趣呢,
更别说这次还是为了个女人。 一年多前,
他想让帕乌进他团队时,他就查过他,但是只查出他名字:
帕乌,缅籍, 22 岁,其他一概查不出。
这样的情况只有一个解释:他在隐藏身份,
就不知道是他自己还是另外有人帮他 隐藏了。
但很显然,不论是他自己还是别人帮的,
都说明他或者帮他的人身份都不简单, 要不,没这个能力做到。
尼桑推开两旁献殷勤的女人站起来,走到帕乌他们面前,
这一对比,两人的身高体型差的不是一点点啊,
简直就是亿点点, 他伸手,想把花糯的脸从帕乌臂弯里拉出来,
花糯不愿意,把脸埋得更深了, 同时,
帕乌也用大手把尼桑的手隔挡开来, 尼桑除了看到一头乌黑的秀发,
什么都没看到,但从发质和身形看,应该是个漂亮的女人。
他心想:这事有意思,尼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良久,他问: “你想要她?”
“是的 ”
“ 嗯,这样,我本来是要把她弄到墨西哥,
像她这样的,最少600 万美金以上, 你想要,
那就和我团里一个新来的较量一下,正好,
我也看看那个新来的值不值得我给的佣 金,
赢了,她就是你的, 我只收你 300 万美金,
输了,你进我团队十年,十年后我放你离开。
相识一场, 够意思了吧。 ”
“好”
几乎没有犹豫,帕乌就答应了, 他都没考虑,
成了尼桑的人,可就不是他想干嘛就干嘛的,
像尼桑那样的人,干的都不是人事,就算是单纯的为他打比赛。
十年,他现在 23 岁,正是巅峰期,无论是技术、
经验和身体素质都处在黄金时期, 十年后,
他 33 了,基本上已经一身伤了,最主要到那时命还有没有都是个未知数。
听到他答“好 ” 。
花糯也震惊了,她今年刚大一, 8 月 28 号就满 19 周岁了。
她大学选的外语专业,主修的就是英文,
英文不能说非常好,但是就普通的正常交流和日常沟通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甚至缅甸语她也能听懂一些,因为她外婆家就在云南边境小城,
她寒暑假经常来玩, 一来二去的,她也就勉强会一点点了,
一开始她害怕又慌张,也没心思留意周围人说的什么。
至于泰语,就比英文差些又比缅语好点,
泰语之所以要比缅语好,源于去年高考完 时她看了一个泰国电视剧,
然后被里面的男主吸引, 这是她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男明星,
还是泰国的,去年的暑假,她把那个男明星的电视剧都看了一遍,
看的还是泰文版的, 不得不说她是有点子语言天赋的,
看了一个多月的泰剧很多日常用语她都听得懂,
后来进了大学,她又选修了泰语和日语。
所以基本上这几个国家的日常用语她是听得懂的,
震惊过后,花糯内心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用言语难以形容出来,就酸酸涩涩,感动、 害怕、 恐惧什么都有。
感动于他为了一面之缘的自己迎战,虽然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答应,
帕乌要是知道她内心的这个想法,肯定会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反正就答应了,还毫不犹豫。
害怕他会输,恐惧的是若输了,他们两人该怎么办,怎么脱身呢?
他会赢吗? 容不得她多想,双方达成协议后,
来到擂台,请了俱乐部的裁判过来,把情况说清楚,就准备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