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糯糯不哭,我错了,不去,我们不去,我错了,你别哭……” 。
这角色着实转换的有点快,池?手忙脚乱的安慰着花糯,给她抹眼泪。
花糯在他怀里露出得逞的笑容,可嘴里还不时的抽噎着!
池?只心疼的轻抚她的背,低声认错,哪里知道这女孩的小诡计啊!
最后,池?以不想让花糯沾上石拉的气息为由, 强拉着她去冲凉,这个凉,从冲凉房冲到床上,然后一直延续到老阿妈来送饭,都没结束。
老阿妈提着食盒,站在院子门口,听着房里,花糯那无力的求饶声,她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想了想,她轻手轻脚的把食盒放到厨房,本想用大锅温着, 可一想,他们…,等下肯定要清洗,要用到热水, 可别弄脏了。
她干脆把一盆盆菜拿出来,放到灶头上,这样多少也能保温,做好这些,又悄悄的出了院子,并体贴的把院门给关上。
叹着气,摇着头,慢慢走回家!唉,这阿?,太不像话!
池?虽沉迷其中,可敏锐的他,还是知道有人进了他家,他知道肯定是老阿妈来送饭了。
他没有停下来, 只是稍微放轻了动作,而此时的花糯,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顾及其他。
很快池?察觉到老阿妈出去并关上院门后,毫无顾忌的他又恢复了刚才随心所欲,大开大合的样子。
这次池?和石拉是同的乌龙事件,终于以花糯那要断的小腰彻底结束了,
如果这样,她还怀疑池?和石拉不清白的话,
她可能一辈子都不用离开那张床了,花糯想!
她以后更是提都不敢提了,一提,她的腰肯定就不是自己的了!
而池?也找了个机会,郑重其事的警告了苏克和石拉,还特别的指着石拉,让他们以后离他远点,有事就大大方方说事,别扭扭捏捏,娘们唧唧的,不准哭着对他搂搂抱抱的。
几天后,几人走得匆忙,随池?回部队。
花糯跟随池?来到军营驻地,他把花糯带到他房间,看了下时间,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忙去打饭菜。
池?走后,花糯看着她所在的这个房间,大概20平左右,陈设简陋,书桌椅子。
桌子上摆着个地球仪,花糯细看,还是我们国文的,墙上挂着三张地图,缅,龙,世界。
一个两门的的木质衣柜,一张一米二左右的床,床上整齐的叠着被子和枕头,花糯看着这床:
那么小,怎么睡嘛,肯定挤死了,不过,看这样子,也是有人定期来打扫的,否则池?那么久没回来,书桌和床上的被子那些竟然都没灰尘。
难得的是,竟然还自带了洗手间,花糯一开水龙头,嗯,还有热水,这下,是大大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 到时候冲凉要去那种很多人一起洗的大澡堂呢。
那她只能等三更半夜没人的时候才去洗了,要不,和那么多人一起洗,她做不到啊!
好在这里有洗手间,这点来说, 她很满意。
还有个小阳台可以晾衣服,走出房间,来到走廊,这是一栋三层的小楼,外墙只刷了白色的墙漆,没有任何其他装修。
每层楼是八个房间,中间是楼梯,池?的房间在二楼,靠最里面的那间,往远处眺望。
又是大山,茂密的山林,山上的树木繁茂葱茏,层层叠叠的树木,很容易让人在山中迷失了方向。
特别是花糯,这段时间虽然池?经常带她上山,可她感觉自己独自一人还是走不出这些大山,她一个人还是尽量别进山吧,这样稳妥点!
大致看了下周围的环境,回了房间等池?,很快,池?也打来了饭菜,部队里的饭也就那样。
池?是职位高,不是和那些士兵一样吃大锅饭,可伙夫水平有限,肯定没有寨子里老阿妈煮的好吃。
花糯随便吃了两口,她好困,她的午睡时间到了,池?让人收拾了餐具,帮着昏昏欲睡的花糯擦了擦手脚,换上睡衣,才搂着她,陪她入睡。
等花糯进入深睡眠,他又悄悄起身,喊来巴迪,让他在门外守着,他才放心的去工作!
花糯好累,这些天池?不知白天黑夜的需…无度,她就没睡过一个整觉,往往睡着就被他…醒,他认错态度非常好,但是下次还犯,她真的拿他没办法,索性一起沉沦吧。
一直睡到下午五点,苏克一手拿了一个饭盒,一手提了个多层食盒,来给巴迪和花糯送饭,他把饭盒递给守在门口的巴迪,让他吃饭:“花糯醒了吗?”
“估计还在睡,我一直没听到任何动静”。巴迪边答着苏克,把饭盒放在廊沿上,边活动着站了一下午的四肢。
苏克屈指轻轻敲门,好一会,花糯才惊醒,睡眼惺忪的的问到:“谁” ?
“是我,苏克,花糯,我给你送饭来了。”
“哦哦,好…好,你等等…” ,花糯听到是苏克,这才起身,赶紧换下睡衣,整理了一下仪容,去拉开门。
苏克进来把饭菜一一放好,并把池?的话带到,让她好好吃饭,洗漱完先休息,他可能十点才回来,不要害怕,这里很安全。
而且巴迪也会一直在门外守着她,说完,就走了。
巴迪拿着饭盒在外面站着吃饭,花糯让他进来坐着一起吃,可这倔小子,愣是不愿意进。
说他习惯站着吃,他一个大男人只要有吃的就行,其他不讲究,还催促着让她快点吃,冷了就不好吃了,吃冷的对身体也不好。
劝不动,花糯也就随他了,毕竟,他们总共也才见过二三面,话都没怎么说过,就是她自己和不熟悉的人一起吃饭也会不自在。
晚上,花糯趴在书桌上,半梦半醒间,又听到敲门声, 还有池?的声音:“糯糯,开门,我是池?,你老公。”
花糯清醒过来,仔细听了听,确认是池?后,才去把门打开,池?一脚踏进房门, 看着睡意朦胧的花糯和她左脸上红红的印子。
他心疼的说:“你是趴在桌子睡的吗? 怎么不去床上睡,这样趴着睡不舒服,不是让你别等我吗,怎么就不听话呢。”
花糯不是非要等他,是她有点害怕,尽管池?再三强调这里很安全,巴迪也一直尽职的守在门口。
可白天还好,楼下有人走来走去,远处还有那些训练的士兵传来的口号声,她隐约听着,就算池?不在,她也能安睡。
可一到晚上,到处静悄悄的,她隔壁好像也没人住,至于巴迪,下午大白天的让他进来一起吃饭都不愿意。
这大晚上的天又黑,孤男寡女的,他更不愿意进来了,所以,她提都没提,让他进来陪她的话。
他们有多惧怕池?,她算是领教过了,也就不为难他们了!
加上不远的山上不时传来的不知名的叫声,有时像婴儿哭,有时又像猫叫。
她听了那些声音,就不受控制的乱想着,越想越睡不着,她又累,只得趴在桌子上打盹,如果池?一夜不回,她就只能趴一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