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这种花用泪水浇灌,要用足够的水浇透才行,她发现这盆花的泥土都干了。
她赶忙装了一大壶水,对着土的表面浇灌,直到水从底部流出为止。
松散的泥土被水浇湿后,有些下沉,她突然发现有一层塑料膜,掺杂在泥土中。
她取出了这张塑料膜,里面包裹着一张纸。
她小心翼翼的取出纸,看见上面写的内容,她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居然是他的父亲,留给她的遗产!
宽敞明亮,典雅奢华的餐厅里,桌上摆着一套套闪着银光的精致餐具。
罗杰斯的子女们,同华弘亦,夏澜在餐桌旁用着午餐。
仆人们上了几道定制的美味菜品,众人都安静的享用美食。
“华弘亦,那么久没见,能够再见到你,我很高兴。”艾莉亚打破沉寂,举起手中的酒杯向华弘亦敬酒。
稀奇的是,她是用流利的中文叫华弘亦的名字。
华弘亦礼貌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爸爸都死了,你还高兴的出来?”旁边传来她的姐姐詹娜,阴阳怪气的声音。
“hong,你是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詹娜唉声叹气,“你待会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聊聊。”
“得了吧,你装模作样的,还不是想勾搭男人。”她的哥哥凯恩当场揭穿,不给她留一丝颜面。
“我怎么就是装了?”詹娜不甘示弱的高声道。
“爸爸他都已经死了,你们知道他留给我什么东西吗?”詹娜有些歇斯底里,“我的好爸爸,居然留了个马房给我,让我替他照顾马。”
众人闻言都是一怔,各有所思。
此时本尼开口道,“不是说不能公开吗?”
“人家律师说,是她不能公开,又不是我们不能公开。”詹娜向华弘亦抛了个媚眼,嗲声嗲气的问道,“hong,你说是不是这样?”
她的丈夫就坐在旁边,跟个隐形人一样,詹娜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华弘亦自顾自的用餐,置若罔闻,夏澜发话道:“可以这么理解。”
詹娜碰了个钉子,有点难堪,她干脆撒泼耍赖,把手里的刀叉一扔,“不吃了,这菜太难吃了。”
她腾地站起了身,就甩脸子离席了。
雷欧轻蔑的冷笑,“她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都是有夫之妇,一把年纪了还想啃这么硬的骨头。”
一顿饭吃的火药味十足,场面僵硬尴尬到极点。
随着詹娜的离开,她的丈夫也跟着走了,没过多久,众人皆不欢而散。
夏澜寻思着,这家兄弟姐妹,彼此之间都互看不顺眼,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豪门里更是勾心斗角,争权夺利。
庄园的马房内。
阳光透过高窗洒入,为整个马房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马房的墙壁上,悬挂着一些马具和装饰品,马鞍,马镫以及荣誉奖章等,彰显了这个马房主人的品味与格调,和非凡的经历过往。
一个高大的人影,在马房里面四处张望,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
“雷欧,你在我的马房里干嘛呢?”一道尖锐的女声突然响起,这个人浑身一震。
“没干嘛,想问你借一匹马,出去溜溜。”只一秒,雷欧就镇定了下来,淡定自若的回答。
詹娜手捂着嘴,轻笑了两声,“还借一匹马?”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东西啊?”詹娜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朝雷欧扬了扬。
雷欧的瞳孔陡然放大,詹娜又道,“我是在杰克的骑马装里,找到的这份遗嘱。”
“我也是搞不明白,爸爸他非要把一个死了几年的人卷进来,也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雷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詹娜手里的遗嘱,眼神如狼似虎。
“雷欧,你竟敢觊觎我的遗产?”詹娜面对雷欧,毫不畏惧。
“哪来的事,我只是好奇,想看看罢了。”雷欧向詹娜一步步靠近。
“要看就拿去看吧。”詹娜把手里的纸,用力的扔向雷欧。
雷欧一把接过这张纸,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张复印件。
詹娜冷笑道,“看清楚了吗,你是找错地方了。”
“我只继承了几套房产,和百家奢侈品门店,不是什么掌权人,你还是去别人那里找找看吧。”詹娜怂恿道。
雷欧眯起了眼眸,没错,这张复印件的内容,正如詹娜所说。
“哼!”雷欧冷哼一声,把这张复印件又扔还给了詹娜,当即不再同她废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马房。
身后的詹娜舔了舔红唇,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打起来,都打起来,最好拼个你死我活——
到了夜晚,一个身穿丝袍睡衣的女人,轻叩着一间房门。
房门打开,披了白色浴袍的雷欧,探出身子,四处张望了下,随即让女人进入屋内。
女人一头扑进雷欧结实的胸膛,呢喃道:“我可想死你了~”
“你老公呢,你确认他睡着了?”雷欧小心谨慎的问道。
“本尼那个蠢货,睡得跟死猪一样,天塌了都不会醒。”这个女人正是本尼的妻子。
“你还会想我?”雷欧是一股子的酸意,“你看见那个hong,不也跟别的女人一样,心思都飘了。”
“你比起他也差不了多少。”女人抚摸着雷欧健硕的胸肌,“更何况,他都有女朋友了。”
“所以,你是退而求其次是吧?”雷欧的俊脸略显不悦。
“哪有,咱们俩的感情,怎么能相提并论?”她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如果不是你当年为了联姻,娶了那个女人,嫁给你的人就是我了。”她叹了口气。
“对了,那个女人呢?”她突然问道。
“她去跟凯恩的老婆唠家常去了,一时半刻回不来。”雷欧回道。
“好吧,那我们抓紧时间。”女人说完,就脱了睡衣,两人干起苟且之事。
夏澜此时正睡在他们的房间下面,这栋别墅,年代久远,房子的隔音不太好。
楼上缠绵悱恻的叫声,和木床摇晃震动的声音,她是听的清清楚楚。
这间房只有一张床,是2米宽的大床。
她因为是华弘亦的“女朋友”,就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在木屋他俩就曾经同床共眠过,所以两人都不太在意。
此刻,她听着这样的声音,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