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慈跪的熟练,跪的利落。
那叫一个好看。
因为手臂自下而上的动作,青筋盘绕的蜜色小臂从袖口露出。
那有力的样子,喜欢掐腰红眼宠文学的omega有福了。
腰背挺直,腰间的黑色衬衫布料因为动作而绷直,向上收拢出一截劲劲的弧度。
足以让贺星洲这个小omega身娇体软。
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贺星洲高傲地扬起头。
伸手习以为常地接过\/\/。
那动作熟稔得好似做过千万遍。
手\/ 并\/触手生温,是用一整块白玉做成的,中间一缕绪鄂色浑然天成。
罕见的血玉。
无论是手\/木\/丙\/的操控流畅度,还是\/\/的大小、长度,无一不贴合贺星洲的掌心弧度。
这是贺文慈给他定制的\/\/。
从小到大,只要贺文慈把他惹生气了,或者贺星洲气不顺,少爷脾气发作,无理取闹。
就用这根\/\/抽他。
贺文慈从来不躲。
贺星洲握着鞭子,胸膛气得微微起伏,这根\/\/早在贺文慈抛弃他的时候就被他远远地扔了。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贺星洲恨恨道。
贺文慈仰着头,一直看着他,“那就打到你原谅为止。”
贺星洲不想如他的愿,可心里那口气又实在怨恨。
贺星洲想,算了,管他的!
送上门的,不\/白不抽。
“\/!”
一道绪鄂色蔓延在贺文慈厚碑,只是他穿着黑色衬衫,不明显。
贺星洲挑衅般说道:“就算把你打死,我也不会再要你!你这头没人要的丧家犬!”
贺文慈眼也不眨,一瞬不移地仰视贺星洲,“那就把我打死吧,你要丢下我,活着也没意思。”
贺星洲恨极了他这副样子,好像有多在乎自己似的。
实际上这个人无情到留了封信给他,就轻飘飘地走了。
贺星洲如一张紧绷到极点的弓,崩溃只是一瞬间的事——
\/\/凌乱地打在贺文慈身上,贺星洲哽咽地控诉他:
“谁准你回来的!你怎么不死在外面!这是贺家,不是你家!不准你回来!”
贺文慈跪在地上,敏捷地去挨贺星洲的挥过来的\/\/。
贺星洲实在太笨了,贺文慈怕他用不好\/\/,不小心打在他自己身上。
到时候哄好久。
“我来接你,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闻言,贺星洲\/\/\/地更狠,眼里水光更甚,大喊:“你滚!谁稀罕你接!”
“我就算被贺家卖给老Alpha也不要你管!我被老AIpha折磨死也不要你管!”
贺文慈脸色一沉,“不要胡说,你不会死,出去前,我跟贺家谈好了条件,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
“这次出去,我也彻底拿捏了贺家的命脉,以后那两个人见了你只会毕恭毕敬。”
顿了顿,贺文慈道:“这些,我在信里都跟你说过。”
贺星洲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说不清是委屈多一点,还是怨恨更多地控诉他:
“你贺文慈长本事了,那你还回来干什么!你回来看我笑话是不是?我贺星洲高攀不起你,活该被你抛弃!”
“你知不知道你一走,我就被锁在家里成天成天地见那些联姻AIpha!每天都听见那两个人打算把我卖多少钱!”
“要不是我拿墨庭御当借口跑出来,那两个狗男女根本不会放过我!”
\/\/的\/\/声渐渐停止。
空气中的血腥味浓重不散。
贺星洲攒到快过期的眼泪终于如开了闸的洪水,全部流到贺文慈身上。
一滴不落下。
仿佛要他把那些暗无天日的彷徨也尝个遍。
自私地要他感同身受。
贺文慈抱住贺星洲,眼底满是心疼与疼惜,解释与道歉变得无措:
“不会的,星星,他们不敢这样对你的。”
“叫我少爷!”
贺星洲野蛮地推开他,恶毒地诅咒他:
“你去死你去死!你死在外面多好!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贺文慈我恨死你了!”
贺文慈不顾背后的伤口,再次贴上去,“我知道。”
贺星洲推不开他,气得口不择言:“滚开!我有喜欢的人,你要不要脸?”
“谁。”
贺文慈突然抬头直视贺星洲,目光紧紧锁住他。
在贺星洲面前刻意收敛的凶气瞬间暴涨,如同被闯入领地暴怒,准备捕猎的杀手。
贺星洲愣住,感觉后脖颈有点凉,下意识摸了下。
摸完恼羞成怒,他怕贺文慈干什么?
贺星洲故意道:“你不是认识吗?墨哥哥呀,我喜欢御哥哥喜欢到恨不得为他去死。”
贺文慈放下心,松了口气。
刚刚还恨不得要杀人的人突然又平和下来,贺星洲不解。
但这并不妨碍他让贺文慈心不顺。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提喜欢,贺文慈却这么激动。
“你还不放开我,我要为了他守身如玉,所有异性都要离我五百米远,我不跟你们这群臭Alpha说话,我还要为了他读o戒…...”
“阿嘁!”
苏池突然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一件西服外套搭上肩头,威士忌的信息素味道一瞬间包裹了他。
墨庭御定定地看着他。
苏池摆手。
“我们快走吧,绿茶哥和普信哥都提前欢迎我了。”
心上人就在自己怀里,即使贺文慈知道贺星洲是在故意气他。
但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地听着心上人巴拉巴拉地对另一个男人表白。
贺文慈忍无可忍地用嘴堵住贺星洲那张气人的嘴。
直到被丢到床上,贺星洲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不懂贺文慈突然咬他的嘴干什么。
疼死他了。
房间里属于Alpha的信息素突然变得更加浓重。
贺星洲看见贺文慈脱了上衣,血痕绕过肩头朝他压下来。
贺星洲感觉到某种不可名状的危险,像疯了一样挣扎起来,用脚使劲踹贺文慈。
贺文慈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光,用那条沾染了他血的\/\/把贺星洲的手绑在床头。
“啊!贺文慈你疯了!死变态滚开!”
贺文慈安抚他:“别担心,他们听不见。”
贺文慈抓住他的膝盖,自顾自地道:“不疼的星星。”
“星星,我在香城买了一套房子,按你喜好装的,我带你去看。”
贺文慈,贺家保镖。
或者说贺家小少爷的专属保镖更为贴切。
背地里为贺家干尽了上不得台面的事。
为贺家立了最大的功劳。
为自己讨的奖励是冠贺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