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读者与作者反馈,0章内容读起来有些不知所云,因此看来满头问号,而错过了这本书,并建议作者修一下文的。
在此非常感谢各位读者朋友们的建议,先前一段时间作者一直在忙现实的事,这会总算有时间来修一下了。o(〃^▽^〃)o
因此麻烦各位读完之后部分的【总结】内容,可以帮助各位得到更好的观书体验,在此不胜感激ヘ( ̄w ̄ヘ);
当然若各位看完后仍旧没有兴趣和耐心阅读,可以动动你的手指,直接跳到第1章中。
为丰富个人原创角色的身世内容,所以作者在后续章节中,也会不时提到0章中出现角色的身份。
如此一来,就算你没看过0章,也不会影响后续内容的观看(*′?`*)。
顺带一提,每章的“作者有话说”里头,也会不时掉落一些更为详细的人设、设定补充,有兴趣的朋友们请千万别错过(*′?`*)
就如标题所写的,这一章的内容实际是“华悦”因神祗力量而做的梦,涉及到了一些未来的伏笔问题。
请各位不用在意,继续看下去就能与主人公一块解开谜题。
以及感谢你看完了作者的絮叨,也感谢你点进并选择了这本书,希望你能看得愉快。“ψ(`?′)ψ)
【总结】:
华悦,他来自于一个维度高于宝可梦世界的异世界,为守护玄都山脉中的生灵,在与名为污秽的魔物战斗时不幸“死去”。
受自己的义弟塞缪尔(亦称若辰,为梦境与记忆之神)权柄的眷顾,他的灵魂得以保留并暂住在了前者的神域之中。
两人一番交涉后,华悦并不想只是单方面麻烦塞缪尔、再加上也希望能告别过去守护者的身份,去开启一场新的旅途。
于是,在塞缪尔的请求和邀请下,他欣然接受了对方帮助他跨越世界、收集信息的任务,而来到了宝可梦世界。
……
但,事实当真如此简单吗?
这真的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梦境吗?
这,真是他第一次来到宝可梦世界吗?
夺取光的传说宝可梦、过去曾与他战斗的死敌……祂们只是无言凝视着他的背影,就如死亡的阴影,仍旧挥之不散。
有了梦境和记忆的庇佑,华悦能暂时摆脱祂们不错。
但你还能视而不见多久呢?
你能逃离你的过去多久呢?
祂们笑容阴翳,在神只与其眷属的警告下默然退回了黑暗之中。
华悦并不清楚过去发生了什么,但他乐观的认为,这并不影响他开启一场全新的旅途,毕竟……
“我已经死了不是吗,还有什么,能比有机会离开玄都山脉,拥有一次全新的旅途更值得高兴的事嘛?”
以上,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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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穹顶之下,一座纯白的庭院屹立于虚空,星空仿若流淌的乐谱,吟唱着不知名亦不知出处的歌曲。
一个留着黑色长发,身着哪怕是前文明来说,也过于悠久的古老衣物款式的人,正低垂着脑袋漫无目的的踏步于星空中。
周围传来沙沙的细微声响。他却似从未察觉似的,只顾垂首向前,直至不知触碰到什么,空气中霎时荡起波纹,结界化为细碎浪花,眼前豁然出现亮光。
映入无光的翠绿双眸中的,是近处井然有序的纯白花田,和不远处高大威严的神殿。
“哎呀……这可,真是稀客啊。”
身着正常现代服饰的男子突兀出现在来客面前。以轻柔的拥抱阻止了对方继续进行无意识前进的动作,对方语气轻柔,轻拍着怀中人的后背,鎏金双眸在身体接触到来客的瞬间便眯起眼来。
他好似察觉到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清楚般。
“……你做的很好了,悦哥,停下来吧。”
克莱因蓝的里发随着安慰话语的吐露,隐隐发出微弱的光。少年面色不显,但清亮的嗓音中却带着几分对怀中人的怜悯与欣慰。
不知是言语的力量,还是触碰到障碍物而拉回了意识,本无神的绿眸终于带上了几分清明,也成功唤回了华悦的意识。
“若辰……?啊,不对,该唤你塞缪尔才对,你怎么会在这里。”
华悦一个激灵,从笑眯眯的缪尔怀中退出。环顾四周,瞥见熟悉的纯白庭院,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于对方的神域之中。
“哎呀叫我的东方名也没事啦,咱俩谁跟谁呢。不过……这事说来话长呢,我请你来的确有点事,不如——”
面前黑蓝发色的少年嘿嘿一笑,从背后的手里掏出一把巨大的园艺剪刀。
“——帮我再修修花吧,这途中我再和你说道说道,你知道的,对生命的探索,尤其是植物培养的造诣,我们中除你之外无人能出其右啦。
毕竟只靠「白花侍从」到底不如【黄金荻野】亲自操刀好使嘛。”
“就你嘴甜……好好~我再给你看看,莫要再唤那个名儿就是。”
华悦耸耸肩,自然接过对方的园艺剪,便结伴而行的攀谈起来。
……
……
“嗯……跨世界的信息收集与污秽清理啊,是个麻烦事呢,这不就跟你先前给我的话本子里头的,什么‘穿越’,‘重生’,‘系统’文一样嘛。”
“是啊,现在有时间愿意帮忙的转换者太少啦,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忙,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所以稍微有点难搞。
如果能有人愿意帮忙就好啦——”
塞缪尔一只手撑着脑袋壮似无奈叹气道,就坐在遮阳伞底下看着不远处人影忙碌。
他倒是也想帮忙。但华悦总说农活之类的东西是他的强项,让自己在旁休息就好……就是可怜他养的那些花了,长得好好的,半路被拔起来,还被人吓得自闭。
不远处,青年将过长的袖口捋起。一手干练的抓住花根,随意一甩手,就将深埋地底的,身形如扭曲人躯,长有模糊五官的繁杂根系给连根拔起。
不顾那群介于植物与动物的不可名状之物的哭喊声。华悦双眸微眯,空手食指与中指并拢,轻抚着植株的能量纹路,检查起对方的生长情况来。
密密麻麻的能量纹路于绿眸中倒映,耀眼如晨曦时分,透过森林,于叶片间隙洒下的斑驳光斑。
本嘶哑着试图把根系插入来者血肉的诡异生物。在瞥见那双明显异于常人的翠绿双眸时,瞬间僵直了根系,空洞的双眼颤巍巍的挤出血泪来……
下一刻便颤巍巍的垂下了还未成形的脑袋,随即讨好的两手合拢,再打开变出一朵小白花来。
塞缪尔讪讪笑着,硬是从生长期的眷属们未成形的眼中读出几分讨好和从心来。
“……噗,不错,能量流动非常平稳,哪怕是相逆的元素也能够通过根系加以区分筛选,并将之融汇吸收。”
华悦笑着接过那朵白花来,再把那群孩子轻放在地面,任由它们把自己埋回土里。
青年垂眸,两指捻着类似玫瑰与百合的杂交种笑着评价着,眼中流动的光晕也随着话语逐渐消失。
而手中的白花却出现了极大的变化:它正以极快的速度退化——花,叶,嫩芽,最后是种子,青年蹲下身去,将种子埋回地里。
“……不管看几次都觉得很漂亮。”
不需要任何阵法辅助,以肉眼看清能量流动,甚至控制植物与生命体的生长进程……不愧是黄金荻野的神迹。
“和你能将记忆编为水晶的程度相比,还差得远。”
两人相视而笑,一如从前在玄都山脉的日子。
……
……
“哦对,你说的那个计划,我答应啦……你不是缺人手嘛,反正我也闲的没事做。”
华悦撩了下披散的长发,猛吸了口白花侍从们送来的橙汁——与它们还未成熟的同胞们相比,成熟期的白花侍从简直漂亮的如同bjd玩偶。
塞缪尔停下了拨弄吸管的动作,转头看向华悦。后者只是平静的眺望着星空,配上那一身白色衣裳,颇有种遗世独立的意味。
华悦回首,扯出一抹洒脱又肆意的笑来。
“反正我已经死了不是吗,还有什么,能比有机会离开玄都山脉,拥有一次全新的旅途更值得高兴的事嘛,在这里呆久了,身体都快僵了。
只要若辰莫要介意,鄙人不过同胞中末尾战力便可。”
毕竟他的能力实在不擅长战斗,不然当年也不至于用那种极端的方式和污秽同归于尽了。
“……不愧是悦哥,不管什么时候都如此洒脱,不过我的确为你选过一个世界,可以满足你的需求。”
“哪个哪个?”
“精灵宝可梦,是个安……嗯,安全又不太安全的世界?”
“害那没事,咱们原来的世界也没安全到哪去,我和玄都镇守山脉百年有余,也不是没遇到过求药不成就动粗的人或是魔物。”
“嗯还有…那里的人大多通过一种被称为宝可梦的生物来进行对战,也不是没有真人线下快打,但到底我们的位面高于他们,所以……嗯……”
说到此,塞缪尔的语气停顿片刻,似是想起什么,转头略带严肃的叮嘱道。
“若非必要,莫要亲自动手,若是必要……收力,千万收力。莫要像幸久哥那样,一言不合就笑着一拳把人捶进地里,或是一刀把人砍成对半啊。”
“……你们西方人对咱们东方人的认知是不是有点大病。还有,别为难幸久了,他一个镇国公世家出来的笑面将军,不手底下见真章难道像朝廷上的百官那样,试图用语言打动敌人么?
擒贼先擒王更是打驭兽师的通用攻略。
反正当年进犯的污秽,可不会因为我是个……嗯游戏是怎么说的来着,哦对,因为我是个柔弱的辅助奶爸就对我嘴下留情。”
别说是留情,那简直就是往死里打,谁先把对方打成肉泥谁就能活下来……就是可惜了幸久教的剑术,剑被吃了,自己就只能徒手肉搏了。
“好啦,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别担心啊,我有分寸的,好歹我也比你年长啊。”
塞缪尔无奈叹了口气,但也还是以一种“自家兄弟终于长大了”的欣慰眼神看着面前人,随即想起什么似的,又嘴角扬起,狡黠笑着。
“年长可不一定啊……”
“诶?”
华悦身体一僵,后知后觉的看向笑的像个小恶魔的塞缪尔,满脸难以置信。
“是的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是很有意思的剧情发展呢。”
“不是吧,以孩子模样?这也太坑了点。”
“哎呀,这锅我可不背啊,不过,也算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吧……这次就好好享受一下吧,在新时代的生活。”
说罢,塞缪尔打了个响指。又轻身上前,一手覆上华悦肩膀,微微使劲将对方推倒……失重感抓紧了自己的神经末梢,就如背身而下的潜水员,以背部接触海面而逐渐适应海中压力变化般。
“啊放心,‘系统’这种东西也是有的啦,我也有给你留了点小惊喜哦~但或许也用不到多少就是了……”
“……毕竟我们就是自己最大的金手指嘛。”
目视着逐渐消失的华悦。塞缪尔嘴角平复,望向虚空之外,一个巨大的金黄色四翼身影,正与一个白色巨蟒遥遥对峙着补充道。
“别下死手了耶梦加得,好歹是也被称呼为‘光辉大神’过的生物。”
彻底转过身的一刹。塞缪尔的笑容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如AI设定的冷淡语气,两相差距之大,宛若人格转变。
鎏金瞳带着不屑与漠视,冷冷打量着奈克洛兹玛本是金色的双目,如今被流淌的星空所覆盖。
“虽说是根据本能而寻求能量,但这不意味着能把胃口打到梦境这儿来……给我滚回去,奈克洛兹玛。”
之后的战斗华悦并不知晓,就如他不清楚自己为何会突兀来到梦境的神域相同。
或许是梦境本身,它本具有的超乎寻常的潜能和无序性……又或者,不过是能够为自己的转变寻找一个理所当然,却又毫无逻辑的理由罢了。
庭院之中,本被迫生长的脆弱白花,在重返种子的幼生形态后,如今却已然踏出重新生长的生命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