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韬走出汉江酒楼的大厅,刚走出酒楼大门,突然发现外面的情况有些不对;
几辆宪兵队的车辆快速向这边开了过来,邢韬连忙加快速度离开了酒楼门口,躲在了远处的一个暗处查看这边的情况;
果然,那几辆宪兵队的车来到酒楼门口停了下来,酒井晴子这时也从一辆车上走了下来;
也就在这时,从其他车上纷纷走下来几人,后面卡车上的日军和那些伪军也都纷纷下车;
曾强和张权两人也来到了酒井身边,酒井说道:立刻将酒楼包围起来,不能让里面走出来任何一个人;
张权两人领命,然后向他们的人招了招手,卡车下来的那些伪军和日军纷纷将酒楼各个出入口全部堵上了;
酒井这才带着曾强几人走进了酒楼,酒楼里面那些正在收拾的工人和服务员都吓得蹲到了地上;
曾强说道:这里是什么人负责,让你们这里的负责人出来说话;
刚才那名服务生站了起来,说道:太君,我们酒楼的老板和经理今天都不在这里,我们只是在这里看着店铺;
曾强说道:前天晚上这里发生事情之后,你们在这里收拾,有没有发现什么物件或者文件留在了这里;
服务员说道:太君,我们这里确实捡到了一些客人遗留下来的物品,都在那边的储物间放着了;
曾强顺着服务员手指的方向看了一下,然后安排了几名行动队的人员前去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放到了地上;
酒井晴子蹲下身子,将那些公文包也都打开仔细查看了一下;
当他看到照相机,打开之后发现里面竟然没有了胶卷,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说道:这个相机是什么人留下,你们可知晓,里面为什么连胶卷都没有;
服务员一愣,这正是刚刚邢韬取走胶卷的那个相机,他顿时感觉事情有些妙,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了;
张权也看出来了服务员的有些不对劲,拿出腰间的配枪,顶在了服务员的脑袋上;
说道:给我老实交代,这个相机里面的胶卷现在到了哪里去,是什么人给取走了;
服务员吓得一下又跪了下来,浑身吓得也有些颤抖起来,张权突然打开了手中手枪的保险;
说道:再不说我就要开枪了;
服务员也听到了枪的保险打开,现在他也不敢再有任何的隐瞒;
连忙说道:太君饶命,我说,我说,请不要杀我;
就在太君你们来之前,来了一个人,说是庄家一个企业的业务经理,他姓张;
他来到这里说是要找前天晚上一个朋友留下来的文件,但是没有找到文件,最后就把相机里面的胶卷取走了;
酒井愣了一下,说道:你确定是庄家吗,是我们武汉地区刚刚担任武汉商业会长的那个庄家;
服务员说道:是,那个人是这样说的,我不敢得罪庄家,所以就让他给拿走了;
酒井说道:那个人长得什么模样,有什么特点;
服务员大概给邢韬的相貌和衣着描述了一下,酒井微微愣了一下;
说道:你可知道胶卷里面他看到了些什么,他为什么要拿走这里面的胶卷;
服务员想了一下,说道:胶卷里面有一张照片,拍摄的是另外一名记者拿走一个公文包的照片;
当时那人也让我看了一下那个照片,看到里面的那名拿走包的记者像是我们武汉晨报的记者;
他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就直接拿走了胶卷,并且还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
酒井怒道:混蛋,真是该死;
酒井又对曾强说道:安排你的人再给这里仔细的给我搜查一番,不能放下任何一个角落;
张队长,你带上几个人,前去庄家,找到庄家那名姓张的业务经理,然后将此人给我带回宪兵部;
剩下的人跟我立刻前去晨报报社,必须要在他们之前,找到晨报的那名记者;
所有人领命,张权收起了手中的枪,然后立刻带着几人正准备离开;
突然砰的一声,一声枪响,刚才那名服务员竟然被酒井一枪给毙了;
张权愣在了当地,酒井微微笑了一下,说道:张队长,没想到这样的人你还打算放过;
张权说道:晴子小姐,他只是酒楼的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并且将他知道的事情也都告诉了我们,你还杀了他;
酒井说道:不错,因为他泄露了我们追查的线索,这就对我们大日本帝国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不利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中国人就该死;
张权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那名服务员,然后带着他的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邢韬在外面听到了里面的枪声,他大概知道了里面发生的事情;
他也想到了估计酒井已经知道了晨报记者了,他连忙找到了一个电话亭,连忙给别墅打电话;
打了几个,包括慕容他们每个人的家中电话都打了一遍,都没有接听;
邢韬没办法,只好将电话打到了王老汉的酒楼去了,邢韬将这边的事情告诉了王老汉;
让王老汉务必在第一时间内找到他的那几名队员,并且让他们带上装备,马上前去晨报报社救援;
邢韬打完电话,连忙快速的向武汉晨报报社跑去,他知道现在事件十分的危急;
他也知道那名记者的生命和他手中的资料,都完全掌握在双方的时间上;
如果落到了日本人的手中,他们的任务基本上也就算是失败了,记者的性命估计也将不保了;
酒井岂不知这个道理,他离开了酒楼之后,立刻带领着士兵,刻不容缓的向报社赶去;
在路上他还在想着刚才服务员描述的人,在他心中此刻他已经想到了这个人应该是谁了;
但是他还是没能亲眼看到,仅凭服务员的描述,他也知道暂时不能对邢韬怎么样;
此刻也即将中午时间,市区内各个大街小巷人都很多,酒井的车辆行驶的有些慢;
酒井有些着急起来,不断的催促着司机加快行程,并且让他想办法选择最近的路线前往;
邢韬也想到了路上行人之多,所以他没有选择任何的交通工具,他自己一路狂跑,快速向报社赶去;